“风水轮流转?也要看是是谁家的风水只要我有我杨志辉一天,就不能让他那么得意。”
赵鸿雁不以为然,以为杨志辉就是过下嘴瘾,这么久了,没听见说她有什么动静,要收拾早就收拾了,还用等到今天。
眼下,是更难收拾了。
县委书记转了一圈就要走了,一共逗留了2个小时,主要是听江怀安的想法。
即使李帆再三挽留吃饭,陈伟平说自己太忙了,只恨不能分身,吃饭睡觉有时候还在车上。
是啊,一个县委书记,哪里都要管,哪里都要操心,就像一个大家庭地家长,总有操不完的闲心,李帆也不强留,领导有领导的去处。
陈伟平临走的时候,拍了拍了江怀安的肩膀:“小伙子,好好干,乡镇出人才,看我们的大人物都出自乡镇,你就知道到了,总有一天,你会感激自己在乡镇的每一天,这些都是你扎下的深根。”
江怀安接嘴说:“扎根越深,就越有可能长成参天大树。”
陈伟平哈哈大笑,摆了摆手,就上车了。
这下众人亲眼看到,陈伟平把发展南沟镇责任给江怀安,犹如金科玉律,谁也没话说了。
林雅言对杨志辉示威:“你也听见了,恐怕以后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杨志会表面不说,其实恨死了江怀安。
一下班,所有人收拾东西往屋外走,不愿意耽搁自己的一分钟。
直到人走到差不多了,江怀安还在细化自己的构想,哪些东西是合理的要保留,哪些是不切实际的,要删除。
这在和县委书记谈话后,有了新的感触。
陈伟平不愧是有经验的人,说什么都能说点子上,他来了两个小时,没一句是废话,每一句都是经验之谈。
素质比乡镇的人高了好几级,江怀安幻想,自己也许能进入到县政府的班子,那也算光宗耀祖了,祖坟上冒来青烟了。
这一切曾经以为要遥不可及,现在却在咫尺之近。
所以他投入百分之三百去规划,做到尽善尽美,甚至把林雅言放在了脑后。
江怀安埋头深算的时候,办公室里进来了是三个大汉,膀大腰圆,怒目圆瞪。
半天了,江怀安过于专注,甚至没有注意到来者不善。
直到一个男人拍了桌子,显示自己的存在。
江怀安抬头:“哟,老熟人了,又是你们,我们杨副镇长不能 换个新鲜一点的招数吗?”
“招数不再新,管用就行。”一个男人说。
“既然你知道上次我们把你打得住院,你就应该知道怎么做人,可是你没有学聪明,偏偏要跟我们老大作对。”
江怀安虽然锻炼了体质,可以是以这三这种桥段,只会有抗日神剧里面才有。
他没有把握一次可以干翻三个人,而且这个时候,上班的人基本上走的差不多了,剩下他一个,此时此刻硬干不理智的行为。
他不能住院,住院不知道要住几天,项目一旦开工,自己那时候躺在病床上,不是遂了别人呢的心意吗?
他按捺住冲动,没有说狠话,尽量让自己的表情和蔼可亲,想感化敌人。
“你们想干什么?这里有摄像头,要三思而后行啊!”
江怀安把全部希望寄托在角落的摄像头上,镜头蒙上了厚厚的灰尘,即使江怀安知道它们只是一个摆设,哪年哪月就坏了。
男人笑了:“放心,今天我们不会揍你的,可是你知道这里是山路,全是悬崖峭壁,一不小心,你或者你女朋友的刹车板没有了,或者轮胎突然爆了,嘣,一不小心就会掉山下面去了,死无全尸。”
“我只是想提醒你,天天生活在悬崖旁边,就应该做好失足掉下山觉悟嘛!”
空间狭小的房间内,几个大汉更增添了逼人的气势。
江怀安想到的,最坏的结果是,不过是以一敌三,不过是受到肉体的摧残,不过是被这些大老粗揍一顿。
现在,他们嘴里说出了威胁的话语,用平和的语气、讥笑的的语气 ,说出可能伤害伤害他的朋友的话语,这是精神的打击,是意志的磨灭,还是不可原谅的错误。
江怀安站起来,紧握拳头,给了其中一个一拳,一个人站不稳不稳,跌倒在了地上。
其他俩个大惊:“小子,你不是说有摄像头吗,这可是你先出手的啊,别怪哥们手下无情了。”
三个男人意欲要上前围殴江怀安,江怀安也做好了大战的姿势。
这时候,林雅烟破门而入,她满脸的疑惑:“你还没下班,关门干什么吗,我就猜你没走,过来看看。”
气氛有两微妙了转变,多了一个人,情况又不同了,她可以做证人,是他们三个围殴一个。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要不要继续教训这小子。
林雅言继续说:“待会我舅舅要来吃饭,你知道她是公丨安丨局的,事务缠身,好不容易来一趟……”
江怀安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的,感叹她还是聪明,懂得随机应变。
为首的那个使了个眼色,几个男人鱼贯走了。
他们走后,林雅言吓得脸有些发白,她进门就觉得来者不善,联想起江怀安被打得事件,瘫痪似地坐在了桌子上。
好险,江怀安又差点躺在了病床上。
太欺负人了,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简直是骑在别人头上拉粑粑。
江怀安一把把女人搂在了怀里,用身体的温度,给予女人力量和温度,女人的身体还在筛糠似的抖动,江怀按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肩膀。
男人用爱怜的语气拍着女人的肩膀,抱歉地说:“对不起,我不该让你卷入里面来,更不应该让你面临危险,是我无能,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了。”
女人缓过神来,“你想怎样,怀安,不要冲动啊!”
江怀安咬牙切齿地说:“由不得我来,也由不得他了,你知道吗,他们刚才威胁我,用你来威胁我……我打算跟拼了,我和 他杨志辉的事情,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江怀安已经下了决心,他的眼神里有着笃定、坚韧、决绝,甚至夹杂了一丝生无可恋,他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他关掉电脑,一声不响地就回宿舍,林雅言紧跟他在后面,怕他做什么过于激烈的行为。
这是林雅言第一次来到江怀安的宿舍,小小的房间里,刷着白色的漆。摆了一张一米五的床,床铺折叠得干干净净,整个屋子一点没有单身男人的凌乱气息,散发着一丝丝茉莉的清香。
床对面摆放着一张书桌,柜子摆放着书本,这个男人下班了没事后,会看看小说。
乡镇工作的人,下了班,为了日子不至于太过难熬,会选择钓鱼,或者打牌的娱乐生活,把时间好打发过去,这日子也能够过的快些。
这男人无论做什么都是别具一格,与众不同,或者说清新不俗。
林雅言突然想到,他注定了是要和杨志辉这种小人对抗,他们完全是对立的两种人。
江怀安翻箱倒柜,从柜子里拿出一个信封,里面是几张照片,林雅言拿起照片,是杨志辉的车,里面是他和一个女人在亲嘴,女人的胸脯裸露着,这不是一向和她不对付的赵鸿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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