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诚的话语,感动了林雅言。
刚才的惊心动魄,加深了她的感情,凡是经历过生死的人,感情会格外深刻一些,她紧紧抱住江怀安,不舍得分开。
两人从车上出来,天已经快黑了。
车子伤的不轻,保险杠已经这个凹进去了,江淮安叫了保险和拖车,拖车也要回城市里离去,江淮安麻烦拖车把女人带回去。
“你先回去休息几天,请几天假,不要声张吧,免得你家人担心,你的车就放在院子里,把钥匙给我吧,我来检查一下。”江怀安对惊魂未定的女人,像小孩子一样吩咐。
林雅言从包里拿着车钥匙交给江怀安,语重心长地说:“你自己千万要小心,你怎么回镇里?”
“这里离镇里不是太远,我走回去,要是遇上过路车,我就搭乘顺风车好吧,不用担心我。”
“你会报警吗?”林雅言说:“车子的问题……”
江坏安亲吻了女人的额头,给车子做拜拜,送走了拖车。
回去的几里路上,男人迎着山边的风,清醒自己的头脑。
他越走越快,用脚步的速度来压抑自己内心的愤怒。
愤怒,是最无用的他需要脑袋清醒,保持才清醒,才能对付敌人。
晚上八点了,乡镇的路灯已经关了,整个个小镇没有什么夜生活,没有娱乐生活,八九点一过,已经笼罩在漆黑一片之中。
江怀安没吃饭,可是他觉得不饿,他找到了林雅言的小车,是一辆黑色的帕萨特,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杨志辉这个小人,看来是忌惮林雅言的爸爸,只是对它下手,反正他又没有背景,要是发生了车祸,跌进了悬崖,车毁人亡,车子要不爆炸,要不掉入江水中,所有证据,就会烟消云散。
这一招,太狠毒了吧,江怀安感叹,完全是要置自己于死地。
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把门打开的,刚才开车门的时候,江怀安没有发现异样。
江怀安仔细回想,刚才开车的每个细节,在开车后,他先按的解锁,没有去拉车门,看究竟是不是锁着的。
这是人的惯性思维,会以为车门本来就是锁的。
实际上,他们已经打开了车,在刹车上做了手脚,车门没关,姜坏安懵然不知。
江怀安开上林雅烟独言的车,去找肖丽 ,虽然已经很晚了,可是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了。
肖丽是可以拯救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不能再耽误时间,也许明天他就见不到太阳了。
他扣开肖丽房门的时候,已经9点了。
肖丽正准备入睡,华仔藏在被子里看漫画书,两人被深夜的叩门声惊醒。
肖丽批了一件哦衣服来开门:“谁啊?”
“大姐,是我,江怀安。”
听到救命恩人的声音,肖丽开启了门栅栏:“是小江,这么晚了,你有事情,不能明天再说吗,要是被别人呢看见了,还不知道怎么说?”
江怀安开门见山地说:“你既然这么害怕别人说什么,你为什么要和杨志辉偷情呢?”
女人的愣住了,说不出话来,半晌,她会说:“谁告诉你的?”
男人径直走进了屋子,坐了下来:“谁告诉我的,不重要,你只要告诉我一件事,你是不是自愿的?”
肖丽的一汪眼泪就流下了,用手擦拭着眼泪,像是天大的委屈,只是她一直闷着不说话。
“你是和谁私会,我不是你老公,我没资格说什么,可是这杨志辉他有事无事骚扰我的女朋友,甚至想逼良为娼!”江怀安看了一眼肖丽,继续说:“我实在气不过,那天,我无意中看到,他的车子就停在你院子里,我就联想到,他是不是对你用一样的手段。”
女人转而不哭了,愤怒地说:“杨志辉就是头种猪,他看见了女人就发情,只要是个略有姿色的,他就不放过,他看我是一个人在镇里,丈夫长年在外,就来言语挑逗我,我看见他那张猪脸就恶心……”
江怀安义愤填膺的说:“那你为什么要屈服于他的淫威呢?”
女人难为情地说:“是因为我手头拮据,你也知道,我老公在在外面吃喝嫖赌,拿不回钱,我要带小孩子,不能出去打工挣钱,华仔读初一了,课本要用钱,买练习册也要用钱,我逼不得已……”
“可是完事后,他却没兑现自己的承诺,一分钱也不给我,我恨死他了,这个大骗子!”肖丽的脸变得扭曲了,恨不得将杨志辉挫骨扬灰!
怪不得,华仔说的前后矛盾呢,得知小李为了1000块钱,就出卖了自己,被猪拱了,江怀安替女人不值钱。
好了,既然大家有共同的敌人,那就好办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嘛。
他们两个可以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一同对付这个小人。
对小人的方法,就不能用君子的办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江怀安说:“我和你都是受害者,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收拾这个种猪?”
刚才还热血激昂,肖丽一下子就泄气了。
报复这个词,不存在肖丽的人生词典里,她的人生就只有逆来顺受,从她来到南沟镇,经历这里的一切,就知道了。
她垂头丧气的坐了下来,犹如泄了气的皮球,没有了什么底气。
江怀安坐到她的身边,给她打气:“肖姐姐今天,你比我大几岁,我就叫你姐了,你的人生经验比我丰富,你应该知道,这种事情是会上瘾的,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你还想被他多次欺负吗,那天是我看到了,等几天是别人看到了,迟早整个镇里的人都知道,他们会说你是淫娃荡*,你的儿子也会看不起你,没有谁会说你是无辜的,你愿意看到这样子吗?”
“不,我不愿意!我不想华仔误会我,那我宁愿去死。”肖里的眼泪又出来了,女人的眼泪真是不值钱,动不动就是寻死觅活,要不然就会死哭得稀里哗啦。
江淮安想的是如何解决问题,他温柔用纸巾给她擦干了眼泪:“你要不要跟我一起,一个字,两横一撇就是干?”
女人主动抓住江怀安的手,“好,我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你告诉我一个法子,我马上去做!”
江怀安问:“姐,他跟你上床的时候,他有没有做措施?”
肖丽脸蛋一红,低下了头:“原本以为你是个正经人,没想到,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江怀安知道自己被误解了,他急忙辩解:“我不是意思,我是叫你……”
他凑近了女人的耳朵,说了自己的想法。
“你是要我报警他QJ?”
“而且你得注意挣扎得激烈些,还要不留痕迹,到时候,一旦立案,纪委会全方面审查他,他犯的不只是作风问题,还有经济上的私吞,可是由于他在这里很久了,所以镇长都不知道他的底细。”
肖丽皱眉说:“那样这整个镇子,都会轰动的,我不是一样完了,名声全没有了。”
女人又打起了退堂鼓,男人看她犹豫不决的样子,知道一时半会她下不来决心。
天色已晚,他就不打扰了,明天再来做思想工作。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人的思想不是三言两语,可以一下子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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