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我是他的秘书,晚上……》
第54节作者:
七妙鱼鱼 “没事没事。”段秋明一边说一边看向阮明月,“我们月月也不会在意的,是吧?”
“嗯,没关系。”阮明月大方表示。
她是真的觉得没关系,甚至,秦一铭提前终结了这场让她窒息的生日饭局,她反而松了一口气,只是希望秦一铭这么着急走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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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一铭突然走了,秦家两老也无心再留下来为阮明月庆生,饭局自然也就提前结束了。
秦家人走后,翁美芯的笑脸迅速垮了下来。
“还以为秦家是大户人家家教一定很好,没想到这个小秦总这么没有礼貌,也不是不让他提前走,至少打个招呼吧。”
“好了好了,秦总不是许诺了,让一铭到时候来和月月道歉么,你也别生气了,气坏身子不值得。”段秋明好言哄着翁美芯。
“其他倒无所谓,主要是我们月月该难过了。”翁美芯走到阮明月身边,用只有她听得到的声音说:“月月,你千万别放在心上,这普通女子要通过豪门改命,本就不可能顺风顺水的。”
改命改命,这两个字阮明月已经听的烦了,她并不觉得自己的命有多惨,也并不觉得一定要嫁入豪门才算命好。
“妈你别说了,我想先回去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好,你把生日礼物带上。”翁美芯把提前准备好的礼物递给阮明月,“这是你叔叔特地给你买的手表。”
“谢谢妈,谢谢段叔叔。”
阮明月从天禾盛宴出来,像是终于逃出升天般长舒了一口气。
她去地铁站的路上,给秦一铭发了信息,问他出什么事了,但秦一铭没有回。
也是,能让他这么着急离开的,肯定不会是小事,他怎么还会有时间看手机呢。
阮明月下了地铁后,慢慢走回了家。
今天电梯正在维修,她只能爬楼梯上楼。
刚走进楼道,她就闻到了一股烟味。
这烟味她一闻就闻出来了,是段祁州。
段祁州抽的烟都是特别定制的,那是来自尼加拉瓜杰拉帕谷的哈瓦那种子烟草,需要长时间干燥发酵,香气浓郁,有别于一般的烟。
过去的两年里,每次他抱着她温存后,她的衣物上总会残留这个味道。
他来了?
阮明月向上走了几步,先看到了一双黑色的皮鞋,再往上几步,走到拐角处,才看清段祁州的脸。
他正倚坐在台阶上,西装外套扔在一旁,黑色的衬衫扣子开了两颗,领带被扯得歪七扭八,整个人透着一丝陌生的颓唐感,与他平时一丝不苟的总裁形象相去甚远。
“你怎么在这里?”
“等你。”
“你喝酒了?”走近后,阮明月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
“嗯。”
“这才几天啊,你又是抽烟又是喝酒,医生的话全是耳旁风吗?”阮明月没好气,早知道他这么喜欢做贱自己的身体,那曼特周年庆那天,她压根不需要为他挡酒。
“所以你在乎吗?”
段祁州抬眼,黑亮的眸像是深夜里的两管枪精准地对着她。
阮明月没由来的发慌。
“你发什么疯,喝醉了就回家睡觉。”
她说完,越过他,从包里掏出钥匙打开门,她刚进屋准备把门关起来,段祁州立即站起来,勾脚抵住了门缝。
“你干什么?”阮明月瞪着他,“我不欢迎你进来。”
段祁州像是没有听到,直接跻身进屋。
阮明月想反手把他推出去,可她的那点力量在常年撸铁的段祁州面前,就像是鸡蛋碰石头。
“我都说了,我不欢迎你,你出去。”
“你还是去见了秦家的人,对不对?”他冷声质问。
“与你无关。”
“怎么会与我无关?”
段祁州一手扣住她的后腰,将她整个按进怀里,近乎凶狠的吮吻住她的唇。
阮明月唇瓣吃痛,用力甩头躲开他的吻。
“段祁州!”
“凭什么?”他双目猩红,“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凭什么你说结束就结束?凭什么?”
两年前,在桐城的酒店,明明是她闯进他的房间先贴上来对他投怀送抱才有了这两年的纠缠。
现在,他入了局,她凭什么说抽离就抽离?
阮明月闻言心底“咚”的一声,过往的记忆全都涌上心头。
“对不起,两年前是我的错,是我不该招惹你,我认错。”
“认错有什么用?你已经招惹了。”他重新揉住她的腰肢,“我要你,你不能和别人在一起,你只能是我段祁州的女人。”
“我说了,如果你继续这样,我会恨你。”
“你恨我吧,恨也是一种纠缠。”
他说完,再次吻住她。
阮明月感觉到他的鼻息滚烫,喷洒在她的脸颊上像是一团火。
他勾得她舌尖好痛,她被他吻得几乎折腰。
“唔……”
阮明月克制不住发出一声轻吟,她的身体越来越热,脸颊也变得滚烫。
段祁州的手探进她的针织衫,娴熟地解开了她的内衣。
胸前骤然一凉,阮明月瞬间清醒过来。
她在他的亲吻里艰难地唤出一声:“段祁州,我来例假了。”
段祁州停下来,情欲还明晃晃地挂在眼底。
他看着她,一边平复呼吸一边问:“不是不要,只是来例假了,是吗?”
阮明月蹙眉:“我才不是这个意思!”
“不管你什么意思,我都这么理解了。”段祁州松开她,替她整了整刚才接吻时弄乱的发型,“我等你。”
“谁要你等了,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段祁州不理她,径直走到沙发上躺下了。
“你躺这里干什么?已经不早了,你赶紧走。”她走过去,攥住段祁州的胳膊想把他拉起来。
“我头痛,今晚不走了。”
“谁让你喝这么多酒的?我这里不收留醉鬼。”
段祁州闭上了眼睛。
“喂!”
“你放尊重点,我是你老板。”他嗡声道。
“哪个老板会耍无赖赖在员工家里不走的?”普天之下,怕是找不出一个比他更离谱的老板。
“沙发是我买的,我躺一躺怎么了?”
“那床还是你买的呢,你怎么不去躺?”
他睁开眼睛,从沙发上翘起来:“好主意。”
“你还真有脸!”阮明月没好气,“你当初说给员工谋福利的时候,可没有说有朝一日会赖在这里睡觉。你要早这么说,我才不要你的员工福利。”
“我真的头痛。”段祁州重重倒回沙发,痛苦扶额。
阮明月神思一紧,心想他不会又发烧了吧,这个念头刚闪过,手已经下意识地探出去摸他的额头了。
还好,一点都不烫,应该单纯是醉酒。
“我去给你煮醒酒汤,你喝完就走。”
阮明月说着起身往厨房走。
她冰箱里有煮醒酒汤的食材,她快速烧开水,给段祁州煮了一碗醒酒汤端出去。
客厅里,落地灯落下一束昏黄的光,段祁州身陷在沙发里,一手搂着个抱枕,一手搭着额角,像是睡着了。
她有心过去把他叫起来,可看到他眼下淡淡的青色,步子又不由放轻。
最终,她还是放了那碗醒酒汤,去房间拿了一张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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