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叔说过,聂家是一个家族,能够称之为家族,就代表聂家会有很多嫡系和旁系,这些人都有可能掌握着聂家的一部分势力。
所以,我想清楚,我们这位聂老板在聂家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哎呦不错呀,还打听到了聂家。”
听到提到聂家,江凡显得有些诧异,却也没有隐瞒我的意思,解释道:“我们这位聂老板是聂家的二公子,一直负责聂家在阳明区的娱乐业。”
“哦哦。”
我点了点头,不再多问。
原来我们这位聂老板只是二公子。
他排行老二,就证明聂老板的上面,还有一位亲大哥,就不知道他与他大哥之间的关系如何。
豪门是非多,有利益的地方就会有争执,普通人的家庭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如此大的聂家!
谈话中,我与江凡走进一楼大厅。
一楼就是普通的服务台,以及餐厅。
江凡很熟悉这里的道路,径直带着我上了酒店二楼。
酒店二楼的服务人员相对增加了许多,尤其是进入二楼后,左右两排西装革履的保安,分排站立。
看到是江凡过来,保安们也没有阻拦。
拉开那如宫殿般的大门,请我和江凡进入赌场。
赌场内,金碧辉煌。
楼顶举架起码得有五米高,给人的感觉十分空旷,一点都不压抑。
地面铺的红色地毯,里面的服务人员各个服装整齐,男士西装领带,女生黑色礼服。
这里的赌场对于我这种土包子来讲,有一种参加皇家宴会的感觉。
这里才是真正的赌场既视感,符合聂老板的身份。
相比之下,大军经营的那几个赌场,就好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目光四处环视。
果不其然,整个赌场也是风水布置。
头顶满满的水晶吊顶,密密麻麻,就像一张捕鱼的大网,将在坐的赌客,拦在其中。
跟在江凡后面,陪着她兑换好筹码。
“这些给你,跟我一起上桌玩几局。”
江凡分给我一部分,拉着我,径直走向一个玩骰子的牌桌上。
“他就在那桌,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文绉绉那个就是。”
即将走到赌桌前时,江凡冲着我使了一个眼色,将她发现的老千目标,告知于我。
“咱们分头行动吧。”
我给江凡一个手势,示意她先过去。
江凡已经去抓千三天了,如果对方是一个高级老千,以对方的敏锐度,一定能察觉到江凡在留意他的出千。
这个时候,我若是贸然跟江凡一同上桌,就会让对方有所察觉。
在隔壁的德州扑克下了两局注后,我闲庭信步的走到江凡坐在的那个赌桌。
这个赌桌是赌客跟赌场玩。
赌场荷官摇骰子,然后赌客们下注压大小。
‘哗哗’
荷官摇动骰子,骰子在骰盅中晃动,带起一连串的响动。
直至声音结束,荷官做出请的手势:“请下注!”
“请下注。”
此时的美女荷官,额头上已经渗出一层冷汗,她很紧张。
她的紧张源自于输钱。
“我压一万大。”
当美女荷官做出请的手势后,眼镜中年男人下注一万。
“我也压大。”
“一千,压大。”
眼镜男人在骰子牌桌的连胜表现,让他在牌桌上收获了一众粉丝。
周围几个赌客等待眼镜男下注后,蜂拥而至,全部压大,只有江凡一个人压了小。
下注过后,荷官伸手拿起骰盅,亮出里面的骰子。
在荷官开牌的过程中,我的目光始终停留在眼镜男的身上,往往老千出千,都会挑选在这个时候。
“哇,赢了!”
“赢了,十三点,大!”
荷官开牌,底下三个骰子加在一起的总和是十三点。
眼镜男人胜利!
在我的观察中,从开局至结束,眼镜男没有任何的动作,他没有出千,至少从行动上来讲,他没有出千。
赔付完钱,美女荷官尽量保持的职业微笑,都不禁收敛了一些。
她估计放缓速度,无助的眼神不停扫向四周。
每一局都在输钱的赌台,她作为荷官,不仅脸面上挂不住,她的绩效也会直接受到影响。
“快点呀,你们这么大赌场是不是输不起呀,磨磨蹭蹭的。”
“就是,心思什么呢?”
“抓点紧啊。”
荷官故意的延缓,迎来一众赌客的不满。
他们跟了眼镜男几局,都赢到了钱,这种作弊赢钱的滋味儿,远比赌运气赢钱更爽。
在赌客们的催促下,荷官不敢继续怠慢,开始摇骰子。
‘哗哗’
至始至终,我一直躲在人群的后面,默默关注着眼镜男。
当荷官摇晃骰子时,我发现了一些端倪。
在荷官摇晃骰子的过程中,眼镜男的注意力格外集中,似乎进入了某种全神贯注的精神世界一般。
直到摇骰声落下,眼镜男推了推眼镜,开始下注。
“一万,大。”
周围的赌客待到眼镜男下注后,一拥而上。
“我也跟一万,大。”
“我压五千,大。”
“我压两千。”
“....”
所有赌客下注结束,美女荷官打开骰盅。
十二点,大!
此时的美女荷官已经麻木的,她甚至在拿开骰盅时,就已经将另一只手放在筹码区,准备好进行赔付。
两局观察,我已经敲定了眼镜男的作弊方式。
虽然知道对方的作弊方式,但这种作弊手段根本没办法抓千。
他没有利用手法以及道具出千,他靠的是耳朵。
蓝道江湖一直流传一种骰子的老千传说,江湖人称这群高手老千为‘听骰党’。
他们不利用任何的道路和手法,凭借骰子在骰盅的落地声音,来分辨骰子的点数。
听起来玄乎其神,但这种千术的的确确存在。
骰子的落点声音,也的确不同。
我没有听骰党的好耳力,但我曾经试验过,每一个骰子落地的声音确有不同,尤其一和六的声音不同,最为明显。
听骰党是最令赌场头疼的一种老千,因为赌场根本没办法抓住他们出千的证据。
而在我面前的这位眼镜男,就是一名听骰党!
但这只是我的推测,我还需要测试一下,他到底是一名真正的听骰党,还是其中另有玄机。
毕竟,能听骰辨点数的老千,一般都在澳门那些大赌场里玩,就算来内陆,也会去北京,上海这种国际大都市。
这种能人,怎么会跑来一个东北的小城市呢?
美女荷官赔付完筹码,扣上骰盅,开始摇骰子。
与此同时,我迈出步伐,朝着眼镜男所站的位置挤去。
‘哗哗...’
荷官开始摇晃骰子,眼镜男也开始进入全神贯注的状态。
就在这时,我挤了进去,一副崇拜的目光对眼睛男开口:“大哥,你怎么这么厉害呀,把把就能赢,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才能像你这样,我想拜你为师啊!”
我的声音比正常分贝大一些,并且是在眼镜男耳边讲的。
我敢肯定,我的声音绝对可以遮盖骰子落地的轻微声响,如果他是一个听骰党,这一局,他绝对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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