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太好了,太感谢秦工了啊,”刘明学高兴地跳了起来。
“快去吧,直接去报到就行,去了后一定要谦虚,认真学习,电工可是技术工种,很有前途的,”。
刘明学离开车间后,秦永斌去找车间主任徐东涛:“徐主任,刘明学说办公室主任范文杰让他去电工班报到,他一走水洗机就少一个人了,”。
“哼,你放心吧,电工班不是谁想去就能去的,刘明学一会儿就回来了,你感觉王大海那个孙子会要他吗?”。
秦永斌心里偷着笑了,感觉徐东涛这个龟儿子也太自信了吧。
还没等秦永斌离开,徐东涛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
“喂,谁啊?”。
“我是范文杰,刘明学已经去电工班报到了,设备科长王大海也同意接收了,”。
徐东涛一听心里有点恼火,很生气地问道:“那我们车间少一个人怎么办?”。
“你放心,把污水站的张金凤调到你们车间,具体哪个岗位,你自己安排吧,”。
挂了电话后,徐东涛气得暴跳如雷,开始破口大骂:“狗日的范文杰,你他妈的把李金瓶忽悠走了,你自己舒服了,老子可是难受啊,”。
接着他又骂起来来了:“什么狗屁张金凤,就是被你范文杰玩烂了的老女人,拿个“老女人”换走我个小伙子!”。
秦永斌听着徐东涛在自言自语,差点笑出声来,不过还是强忍着没敢笑出来。
离开车间办公室后,他就去每个机台转了一圈,然后就开始查看调度给的生产计划,其实都是丙班没干完的活,自己班接着干就行了,工艺也没啥改变。
接着他又去化验室一趟,把所有样布看了一遍后,又回到车间。
他到了水洗机旁边时,看到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在那里站着。
那个女人看见他过来了,就问道:“你是秦永斌吗?”。
“是啊,有事吗?”。
其实秦永斌认识张金凤,这个妇女在整个印染厂也是个有名的“风*女”。和范文杰鬼混了七八年。
以前听宋建城说:这个妇女最早是在歌舞厅当出台“小姐”。后来和范文杰混在一起后,就到厂办公室干文员,前年范文杰兼任污水站站长后,她又去了污水站。
“你们的车间主任让找你,给我安排个工作干,”张金凤说道。
“那好吧,你就在水洗机这边看布箱吧,”。
“啥?让我当车间工人!”张金凤尖叫起来,就像自己的尾巴被谁踩到一般。
“是啊,我也就是个车间工人,只能给你安排这样的活,”。
这个时候,张金凤大怒,甩开步伐,扭动着腰肢冲向车间办公室。
其实张金凤长得还是挺漂亮的,但让人讨厌的就是她一副不可一世的姿态。
来到车间办公室后,张金凤指着徐东涛厉声问道:“你这个老东西,竟然安排我去当车间工人,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哈哈哈,我脑子很正常,你一把年纪了,啥也不会,不干车间工人干啥呢?”。
这个时候张金凤气急败坏,拿出手机拨打电话,很快就接通了,电话里传来范文杰的声音:“张金凤,你有啥事吗?”。
“范文杰,你他妈的真是“**无情”啊,这几年把老娘的身体玩腻了是吧,现在又开始玩那个“大洋马”了,你狗日的不得好死!”张金凤在电话里破口大骂。
“张金凤,你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半老徐娘了,还想干啥,不想在车间干,就给我滚蛋!”。
张金凤和范文杰在电话里对骂起来了,徐东涛本来心情不好,现在一看这两只“野鸳鸯”在电话里对骂,就乐呵呵地坐那里看热闹了。
张金凤和范文杰在电话里互相对骂,徐东涛就在旁边看热闹,而且还高兴地鼓掌。
这个时候,张金凤非常恼火,迈开两条像筷子一样的小细腿,扭动着还算纤细的腰肢,来到徐东涛跟前,“啪”一个巴掌扇过去。
徐东涛根本没有防备,忽然脸上挨了一巴掌,虽然没多疼,但侮辱性不小。
他顿时大怒,站起来抡起巴掌“啪”一声,狠狠地扇到张金凤得脸上,徐东涛虽然在王大海面前吓得唯唯诺诺,但在其他人跟前还是很凶猛的。
张金凤脸上挨了一巴掌,雪白的脸蛋上瞬间出现了五道红印,同时“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你这个臭**是不是疯了,竟然敢打我,看我弄不死你这个“**”!”徐东涛恶狠狠地说道。
这时候,张金凤在拿着手机又哭又喊:“文杰啊,你快过来啊,我被一个老男人快打死了呀!”。
徐东涛坐在办公桌前也不说话,看着这个女人坐在地上耍泼。
因为他现在有底气了,自己是申志远的嫡系部队,而且两个老板快要分家了,自己才不怕范文杰这个“老流氓”呢。
没过多久,范文杰过来了,他一进车间办公室的门,就问道:“老徐,是你打张金凤的吗?”。
“是啊,她先动手打我,我不还手的话都对不起自己呀!”徐东涛看着范文杰,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范文杰愣在那里,但也没啥办法,停顿了几秒钟后,恶狠狠地说道:“打得好!这种泼妇就得打!”。
张金凤本来以为搬到救兵了,没想到自己以前的“姘夫”竟然胳膊肘往外拐,还帮着徐东涛骂自己,不由得气急败坏。
“范文杰,你个狗杂种,把老娘玩了多少遍,玩腻了就抛弃,你不是人!”张金凤破口大骂。
只听见,“噼里啪啦”一阵清脆的声音,范文杰左右开弓,把张金凤那雪白的脸蛋打得青一块紫一块。
范文杰这一顿操作,把徐东涛也吓了一跳,因为闹的动静太大,车间一些人趴在窗户上朝里面看热闹。
徐东涛一看害怕把事情闹大,赶紧拉了一下范文杰,嘴里说道:“算了、算了,没必要这么较真啊,”。
这时候,范文杰用脚朝张金凤的腰上又踢了两脚,嘴里“哼”了一声,然后扬长而去。
张金凤还没反应过来,也被打懵了,吓得不敢骂人了,只能躺在地上哭了。
过了一会儿,张金凤从地上爬起来,拿手机开始报警,说在景鸿印染厂有两个男人打自己。
很快,派出所就来人了,保卫科的人、办公室的人都过来,又是调查,又是取证。
最后,判定为“互殴”,让双方互相调解,但张金凤拒绝调解,最终范文杰赔偿张金凤500块钱。
秦永斌在车间咱就听说了这件事,感觉没啥意思,认为就是几个“男盗女娼”在玩游戏而已。
下早班后,他还是在职工食堂吃饭,虽然这里的饭没有街上的好吃,但是免费的,对没钱的人来说就是一种很好的福利。
秦永斌本来想回家,但想到半夜一点多还要去兼职,怕把儿子给吵醒,也就没有回家,直接去宿舍休息了。
半夜两点钟之前,他准时到“夜宴”去接班,和往常的夜班一样,刚接班是最忙碌的时刻。毕竟半夜一两点是娱乐场所客人最疯狂的时候,也是人类荷尔蒙飞溅的时候。
到了晚上四五点的时候,客人渐渐减少,大厅里稍微安静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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