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鬼接着说:“都是因为他抢走了我的宝贝,还让我无家可归!”
“啊?我?我什么时候抢你东西了?”秦教授脸上也是充满了疑惑,可能也在纳闷不知道啥时候抢了这女鬼的东西。
“上个月你是不是挖过一处古墓?!”那女鬼接着说道。
一听到这儿,秦教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原来,秦教授本是一名历史学教授,就在上周,滨城郊外发现了一处民国时期的墓地,不用说这墓地的主人自然是眼前这个女人了。
秦教授作为一个历史学专家跟随着考古队去现场指导发掘,这女人生前估计也是个富家小姐,在对墓地的发掘过程中,出土了各式各样的陪葬品,甚至有许多博物馆都见不到的奇珍异宝。
就这样,在秦教授的带领下,考古队把墓地中的古董发掘一空,悉数上交到了国家。
但对于女鬼来说,不仅仅生前的金银财宝陪葬品没了,甚至都无家可归了,这下彻底成了孤魂野鬼,这才对秦教授怀恨在心。
王道长听了事情的原委,脸色稍微缓和了些,不过还是对她说道:“你逗留人间这么些年不去投胎,本身就是违反了阴间和阳间的秩序,况且你伤及无辜,差点害了人性命,这个罪,怕是你在阴差面前也无法说清啊!”
那女鬼听了也是慌张不已:“大师,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看那小女孩可爱,本来只是想戏弄一下她的,断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
这女鬼虽然已经死了好多年,但是死的时候毕竟只有二十来岁,虽然日积月累有了一定的修为,但是心思还是二十多岁的样子,并不像太过狡猾的样子。
王道长见她不像是说谎,语气也和善了一些:“人是人鬼是鬼,不管怎样,你仗着鬼的身份和修为去伤害无辜的人,这本身就是你的不对。况且人间本就不是你待的地方,转世轮回才是你应有的归宿。”
一听要回归阴间,女鬼的眼神随之黯淡了下来。
“而且,你的那些宝贝并没有被什么居心叵测的坏人拿去,它们只是换了个地方,还可能放在博物馆里展示在世人面前,说不定大家因此还会记得你呢,这不比让它们永远尘封于地下好得多!”王道长说道。
听了王道长这些话,女鬼沮丧的脸上稍微有了一些光。
“这样吧,既然事出有因,念你孤身一鬼,且本性不坏,我写一封求情信送与你,待你去地府之时交与阴差和判官,他们对你的情况自会酌情处理。”王道长说道。
那女鬼沉默不语,尽管对这阳间依依不舍,但不得不面对自己已经是鬼魂的事实,心里也知道自己不得不去阴间去经历转世轮回,即便再有留恋,也没有办法,于是对王道长说:“我明白了,大师,谢谢你,我愿意听从您的安排。”
然后又转身看了看昏迷中的秦子潆,回过头对秦教授夫妇俩说了声对不起,接着就化成了一缕青烟,融进了那银色屏障里,随着一抹亮光出现,银色屏障又变回了银色符咒的样子,回到了王道长的手里。
见女鬼消失了,秦教授夫妇俩人这才松了一口气,两人觉得像是做梦一样。
等心情稍稍平复,赶忙去看昏迷中的秦子潆。
“老先生,我女儿她…她不会有事儿吧?”秦教授着急地问道。
“放心,她只是昏过去了,没什么大事儿。”王道长说道。
王道长收了符咒和镇魂玲,也过去查看秦子潆的情况,摸了摸额头,似乎开始退烧了,但脸色还是异常的苍白,整个人还是一副虚脱了的模样。
王道长他们把秦子潆抬进了卧室,然后又从怀里掏出一张符咒来,折成了一个三角形,递给了秦教授,并嘱咐道:“孩子睡觉时,把这个符咒放在枕头底下,不出三天差不多就能完全恢复,然后再把符咒烧了即可。”
秦教授俩人连忙点头,经过了这么一件事儿,俩人对王道长的能力自然是深信不疑!
“老先生,孩子大概啥时候能醒啊?”秦教授问道。
“最晚明天上午吧,你们别担心,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只是身子太虚弱昏迷了而已。”王道长说道。
“好!今天真的太谢谢老先生了,我们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秦教授夫妇有些激动,止不住地说着感谢。
王道长摆了摆手说道:“哎呀没事儿,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捉鬼除妖这本就是自己份内的事儿!”
休息片刻后,王道长便说要走。
秦教授夫妇真心挽留:“老先生,这么晚了,您忙活了大半天,先在这儿住一晚,等休息好了明天再走也不迟!”
“不了不了,大兄弟,大妹子,今天只是顺手给你们解决这事儿,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忙,反正这边也用不到我了,你们就安心照顾孩子吧!”王道长说完就要走。
“等一下老先生!”秦教授说着,让秦子潆妈妈去里屋,拿了个信封出来。
“老先生,一行有一行的规矩,我们也懂您这行的规矩,这是一点儿心意,您一定要收下!”秦教授说道,然后把信封递给了王道长。
“诶,使不得使不得,大兄弟,我这是路见不平,性质不一样,我要是收了,那性质可就变了!”王道长说道。
几番推辞下,王道长就是不收。
无奈,秦教授只好作罢。
“老先生,等孩子好了,我们一定去云霁山登门感谢!”秦教授说道。
“好,这个倒是可以!”
说完,王道长便再次告辞。
“对了,还有个事儿,你们这两天有空了去给刚才的女鬼烧点纸钱,不管啥原因,毕竟把人家的家给挖了,给她烧点东西,以给她点宽慰,自己也能求个心安。”临走前,王道长又叮嘱道。
“好,老先生,这个我们明白,一定会的!”秦教授说道。
然后,王道长便告辞出了门,下了楼,消失在外面的夜色中。
秦子潆的讲述就到这里,不知不觉我俩已经在操场上待了一个多小时,我俩坐在跑道旁的阶梯上,看着来来往往的学生。
秦子潆突然问我:“陈不三,你相信我讲的故事吗?”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我相信,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许多我们不了解的东西,还有许多目前的科学解释不清楚的东西!”
说这些话,并不是为了迎合秦子潆,而是我心底里确实是这么想的。
听了秦子潆讲的她小时候的事,我又想到了自己小时候经历的种种,现在回想过去,就好像在回忆一场久远的梦,虽然过去很久了,但依然历历在目!
我注视着远方篮球场上一个个肆意挥洒青春的身影,心里想着,我何时也能像他们一样,不必为未来而担忧。
但我现在也只能想一想,羡慕一下,因为对我来说,未来的生死都还不确定,想到这里,我感觉身上的任务感更重了。
“怎么,不坚信你的唯物主义啦?”秦子潆笑着说道。
“嗯…具体问题具体对待嘛,要以发展的眼光看问题!”我说道。
秦子潆这时候站起身来:“别想这些东西啦,我一会儿还要去忙社团的事儿,改天再找你谈心呀,今天谢谢你陪我吃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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