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机场,第一个飞行架次的兵全部安全落地,大家正聚在一起聊着感受,浩二有点兴奋,他很享受这种刺激,体会那种风在耳边过人从天上落的感觉他非常喜欢,此时他正跃跃欲试的找到黑猫:“能让我再跳一次吧?我觉得我刚才有些地方做的不好,想再试一次改善一下。”“你想多了,这个架次已经上去了,今天就飞两个架次,要不一会等他们下来你去跟飞行员商量你自己出油钱单独再带你爽一次?”黑猫看他那副兴奋样咋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跳伞就是这样,有人怕到死,也有人爱到骨子里。空降兵部队年年都有显眼包跳完一次又跟着别的连队去蹭着再跳,“他们能答应吗?飞一次多少油钱?”浩二完全没听出黑猫话里的嘲讽,“飞一次成本两万块油费,就你那45块钱津贴你得给我军卖命50年才能飞一次。这还不算维护成本和飞行员补贴。”黑猫似笑非笑看他一眼“还要去吗?”“不去了,钱不够。”浩二临走时他爹给他塞了一千块还没用完,“下次再跳吧,这次就这样了,看出来了你喜欢那种从天而降的感觉。”黑猫逗他逗够了转身整队招呼大家开始叠伞。
第一次跳伞大家都很兴奋,有说不完的话题,回到大帐篷又搬了小板凳坐在一起开始交流心得体会,浩二则坐在床边期盼起下一次跳伞。晚上,大家都进入了梦乡,几个冒着烟的东西被扔进了帐篷,有兵被动静惊醒但是吸了几口烟雾又沉沉的睡了过去,帐篷外十多个黑影戴着防毒面具静静等待着烟雾生效,一个接近两米的大块头对扔东西的人说:“这次用的啥?好像不是乙醚啊?”那人回答“七氟烷,乙醚对人体有一定的伤害,兰姐去年就建议我们不用这个了。”过了一会确定了帐篷里的人都彻底迷晕后这群人钻进帐篷把里面睡的死沉死沉的兵们一个一个搬出帐篷扔进解放车斗里。
一盆凉水给浩二泼了个透心凉,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座陌生的竹屋里,透过窗户他可以看见他的十几个兄弟都被捆在一根根木桩上,一个穿着沙漠迷彩戴着阿拉伯似头巾和面罩的人正在自己面前手里拿着木棍,那人一挥手:“带出去换一个,这个留到最后玩。”听声音是黑猫,穿着打扮和黑猫一样只是身高体重都有点过分的大块头和体型相对正常的家伙架着浩二出了门,把他捆在了柱子上,接着又把13号赖文争拖了进去,“这体型好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浩二还有点头晕,一时半会还想不起来,又看看左右王大勇在第二根柱子上,张锐在他右手边,张锐旁边是9号那个中尉,不过几人都还闭着眼睛没有清醒,一高一矮两人把13号拖了进去又出门站在门外警戒,浩二终于想起这是谁了:“棕熊,你特么搞什么鬼?快放开老子?”大块头棕熊有点诧异被人喊破身份:“我特么都捂成这样了你咋认出我的?”“就你那身蛮肉和长颈鹿似的身材八百里开外就能一眼认出来,你这是要干嘛?”棕熊摘下面罩走到浩二面前:“都得过这么一关,忍一忍就过去了啊,凭你跟他们的关系估计不会下毒手。”他安慰浩二,浩二终于反应过来这是反审讯训练,之前一直听那几只猫说的天花乱坠没想到今天落到了自己身上,木屋里13号的惨叫传来,伴随着一阵叫骂声和殴打声,“说不说?说不说?不说老子今天就玩死你。”这是黑足猫的声音,浩二总觉得这货声音里包含着兴奋的感觉。“再不说我们要上手段了。”赖文争没有声音,又是一阵殴打,13号终于叫出了声,“妈耶,轻点轻点。痛死老子了。”“小树不修不直溜,孬兵不打不成材。”这是白猫的叫嚣,接着又是一阵殴打,赖文争惨叫连连大吼一声:“打死我也不说。”“嘿,你他妈拍甲方乙方呢?爷要的不是这句话。”黑足猫声音又响起来,接着又是一阵群殴,这时王大勇也醒了过来,“什么情况啊浩二,我们咋被绑在这里。”王大勇有点慌,“反审讯训练,13号正在里面挨锤呢,这会没声音了。”浩二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不一会赖文争如同窒息后重获新生的惨叫声传来:“你们整死我算了,呜~呜~等老子出去再找你们算账,妈的黑足猫不要以为带了面罩老子就认不出你,你就是化成灰老子也认得你。”不一会赖文争被拖了出来,他被倒吊在一个十字架上如同翻转过来的耶稣,下面是一大缸水,棕熊过去拉动绳子,赖文争的头被一下一下浸泡在水里,但这家伙丝毫不说软话,骂完黑足猫又骂棕熊:“草尼玛的棕熊,你个狗日的畜生助纣为虐,生儿子没屁眼。”棕熊手一松赖文争再次头朝下掉进缸里,“我特么生个女儿就是了。”他朝赖文争打了个哈哈又把他拉了上来,赖文争再次呼吸到了空气又开始破口大骂,“还是不说啊?”棕熊朝屋里喊,“扔水牢里等死。”黑猫的声音传来,赖文争被扔进水牢,水面上漂浮着一坨一坨不可描述的物体,不知道他们从哪个厕所里弄出来的,王大勇被拖进屋拼命的挣扎,不一会惨叫声传来,黑熊咆哮:“妈呀痛死我了。”“嗯~啊啊啊啊啊。”这是被电击了,“说不说?”黑猫再补一棍子,“你的姓名单位军衔,指挥官是谁?全部说出来。”“唉哟唉哟哟,我疼忘记了。”“那就再让你爽一下。”又一阵电击后大黑熊口吐白沫被拖了出来,照样被棕熊浸在水缸里又扔进了水牢,下一个被拖进去的是张锐“你的姓名,单位,军衔,指挥官是谁?”老问题又被扔了出来“报告,我叫陈真,来自精武门,我是五师兄我的师傅是霍元甲,我警告你们,打了我我师傅会来找你们踢场子给我报仇的。”张锐开口就开始满嘴跑火车,一阵殴打“你咋不说你叫李小龙?”黑猫忍住笑继续审问,“那你说叫啥我就叫啥呗?我叫李小龙,来自好莱坞,我听导演的,他让我干啥我干啥,我爱梦露我爱梦露。。。呜~呜。”话未说完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张锐疼的闷哼起来,“妈的手都给我打痛了。”黑足猫发着牢骚“嘿嘿,你眼睛里塞驴毛了?傻逼吧?那边那么大棍子你看不见啊?还用手。”张锐剩下半口气还不忘嘲讽,“对啊,有棍子我还用什么手?”又是一阵棍棒殴打,张锐再也嘲讽不出来了,此刻他觉得他才是那个大傻逼。老规矩,被拖出来的张锐照样被棕熊玩了一遍扔进了水牢。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所有人都进屋去被虐了一遍,终于轮到浩二了,一进屋他就被捆到一个洗发廊洗头似的椅子上脸朝天躺着,接着黑猫把一张薄薄的手绢盖在了他脸上:“黑猫,你特么把你老婆擦鼻涕的手帕偷出来不怕你老婆回去让你跪搓衣板?”浩二开始挑逗黑猫,“老子家里老子说了算,老子家用洗衣机没有搓衣板。”黑猫看来家庭地位不低,接着他打开了水龙头,“你们要是给老子洗头的话最好用海飞丝洗发水,那个去头屑效果好。”浩二听到水龙头声音,“你个死秃子去什么头屑?用什么海飞丝?”黑足猫把水龙头关小一滴一滴的滴在手帕上,刚开始浩二觉得没啥越往后手帕越湿他感到肺里的空气开始逐渐不够用了,接着窒息感传来,他开始拼命挣扎如同溺水的人一样试图抓住任何一个可以依靠的物体,黑足猫拿开手帕,继续审问“说不说?不说老子今天就用这个小水龙头淹死你。”“说锤子,你个瓜娃子有种今天弄死老子,弄不死老子出去弄死你仙人板板。”浩二满嘴锦城脏话,“哟呵,还挺有性格,继续。”黑足猫又把手帕盖了上来开始滴水,窒息感再次传来,浩二感觉自己的太奶在向自己招手,脑子一空晕了过去。不多时又被一阵殴打给痛醒“说不说?说不说?”黑足猫狂热的挥舞着木棍,每一下都打的实实在在,“妈的,你个人渣不会做做戏吗?我配合你叫就是了,非要把戏演的这么足?”浩二痛疯了,对着黑足猫大喊,“演戏演全套懂吗?他们都挨了这么一顿你不挨,你觉得他们会不会心里不平衡然后给你补上。”好像说的有点道理,浩二认了,黑足猫继续在他身上狂轰滥炸,白猫和黑猫也加入了人肉沙包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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