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过去的是王腾和王枫两个人,他们俩先过去可以在墙另一边帮助女孩子从围墙上下去,毕竟围墙下面是个坟墓,沐绮雨还好一些,陈豆豆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下去的,王枫这个贱人可不会放过这种能在陈豆豆面前展示自己的机会。
等女生都过去了,我让戴听轩先爬,他身子比较沉,我在这边可以帮他一手,那边王腾和王枫也能接他,最后才是我,几下翻过围墙,落到地上。
看着眼前的小坟包和墓碑,沐绮雨问:“这就是你们说的那个坟墓?”
“嗯,墓碑已经很破旧了,上面到处都是灰尘和泥土,还有坟包上到处都长了草,很多年都没有人来打理过了,也不知道小女孩有没有亲戚的后代。”
将手套分给其他人,我们带上手套开始清理坟包上面长得草和墓碑上面的泥土灰尘,还好这里距离灌溉渠不远,能用我们带着的小桶从灌溉渠那边提水,不然墓碑上的泥土灰尘还真不好清理。
几个人将墓碑洗净,把坟包上长得野草清理干净,说实话,清理过后小坟包上面有些坑坑洼洼的,看起来很不美观,我们几个人又从旁边的地里弄来了干土,重新将那些小坑填平,这个时候小坟包才有了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生于一九三五,卒于一九四四,这小女孩才九岁就去世了,真的有些可怜……”陈豆豆看着焕然一新的墓碑小声说。
墓碑上的字大多数已经风化脱落,除了生卒年以外,就剩下了爱女两个字还能够看清,可惜因为再没有其他的信息,我们也不可能知道小女孩的名讳。
“那个年代还能立碑,想想小姑娘的家里条件应该不错,可惜没有办法知道小女孩到底是怎么去世的。”
历史书上有过描述,那个年代是个黑暗的年代,外战内战,可惜我们只能从历史书上得知那个年代黑暗的一角,毕竟距离我们已经太远了,恐怕就连她的家里的后人都已经忘记在这里的她了吧?
在墓碑前清理出一块地方,我们将水果糕点摆上,蜡烛点燃,香在蜡烛上点燃插在墓碑前,将买来的纸钱一点一点的烧光,看着火光彻底消失,几个人庄重的在墓碑前深深地鞠了一躬。
祭拜完小女孩,我们没有着急回学校,反正今天也没有什么事情,灌溉渠旁边的树荫下又比较凉快,几个人就说在这里乘会儿凉,等下午再从这里翻回学校去。
找了块还算干净的地方,将塑料袋朝地上一铺,几个人坐在树荫下称乘凉,几天还有一点风,从灌溉渠上吹过来的风,经过水面的降温,还真的有些凉爽的感觉,几个人坐在这里闲聊着,不知不觉太阳也已经从头顶落了下去。
“靠!越来越热了,干脆我们回宿舍吧?要不然去教室也行啊,起码有空调吹!”
几个人哪里最怕热的戴听轩已经受不了了,特别是已经很久没有风吹过,我们几个也的确感觉到了燥热。
站起身来,将垫在屁股下的塑料袋折好揣进口袋里:“行,那就走吧,对了,我记得学校还有个小花园走廊,要不等下午不热了去那里看看?我们来学校之后还没有好好的转过学校吧?”
“也行,刚好我还说下午练练乐器,咱们宿舍三个学乐器的,平时还真没听过你们吹奏,先回宿舍拿了乐器,下午天凉了,我们到小花园去,让我听听你们三的演奏?”
“行,同桌,你和豆豆来不?来的话我们下午再约个时间?”
“来呗,我和豆豆也没有听过你们的演奏,下午一起呗。”
“那就三点?那个时候也没有那么热了,小花园里应该也会凉快一些,到时候我们还是宿舍前的花坛集合,对了,小花园蚊虫可能不少,大家带好驱蚊装备。”
几个人约好了下午的事情后,就从围墙翻回了学校,一起朝宿舍走,分别回到了各自的宿舍。
进入宿舍,将空调打开,戴听轩将空调的温度开的很低,不一会寝室内的温度就降了下来,戴听轩躺在他的床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啊……终于活过来了……”
将桌上的闹钟定好,我们几个各自躺在自己的床上睡起了午觉,不一会儿就都睡熟了。
几个人都是被闹钟吵醒的,起床揉了揉脸,醒了醒神,分别去洗漱,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分别带上自己的乐器,几个人朝约定好的花坛走去。
女生起的比我们要早,我们到花坛的时候,她们已经在那里聊着天等我们了,沐绮雨和陈豆豆两个人正坐在树荫下,看到我们几个人,远远地就已经朝我们招手。
“你们俩来的这么早?”走近后我朝沐绮雨问。
“嗯,没啥事儿,寝室里空调开的有点低,我和豆豆又都睡不着,就说来的稍微早一点。”
“行,那咱们现在出发?还是再过会儿?”
“现在就走吧,过去到小花园那边再坐下聊。”
决定了之后,几个人也没有谁反对,将带着的东西提起来,几个人就朝着学校的小花园前进。
小花园的位置在小学区前面,树木茂密,走廊顶被满满的紫藤覆盖着,郁郁葱葱。
走进小花园,一阵凉风吹过,刚刚走过来的时候的燥热被吹散,一下子就感觉好了很多,几个人一起走到花园中间的小亭子里,将准备好的防蚊水之类的抹在裸露的皮肤上,坐在亭子中的长凳上聊天。
“要不小胖你先来?我和老王都是民乐,你是西洋乐,你先给我们打个样?”
“没问题,我让你们看看我们萨克斯的骚!一会儿让我骚断你们的腰!”戴听轩说完话,将他带着的乐器盒打开,我们这些人都是学乐器的,萨克斯也都见过,他从乐器盒中将他的萨克斯取了出来,调试了一下,接着转头问我们,“想听啥?”
“嗯……既然你想骚断我们的腰,那无心快语?she?或者time?”
“既然你点了这三个,那我就给大家表演一个New thang!”
戴听轩还是一如既往的皮,不过皮虽皮,但他的萨克斯水平还是不错的,我们班不愧是特长班,戴听轩吹得那叫一个骚,我们几个人听了都是一身鸡皮疙瘩。
一曲终了,戴听轩向我们挑了挑眉毛:“怎么样?有没有让你们大吃一惊耳朵怀孕?”
我和王枫对视一眼,看着正在嘚瑟的戴听轩,接着王枫不怀好意的对戴听轩说:“我发现啊,可能不是音乐骚,是你这个人比较骚,还耳朵怀孕?信不信我们让你当场社死?”
“我信我信,那接下来就由老王来表演他的吹箫技术!我相信老王的吹箫技术一定非常高超!”
“你特么!小胖,我看你是皮痒了,信不信我扁你?给我叫全了!我这是洞箫!”
的确,王枫学的是洞箫,但是一般我们会把洞箫简单的叫做箫,很早以前吹箫的确是吹奏音乐,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个词就被赋予了奇怪的概念,所以学洞箫的学生很讨厌别人将词语简化。
“嗯,平湖秋月吧。”
王枫的《平湖秋月》水平也不低,明媚流畅、音调婉转,起码在座的人在听完之后都给他送上了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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