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浪点了点头。两个人继续前行,可是韩风感觉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韩风就猛的停住脚步,后面的脚步声也消失了。韩风转过头来,皱了皱眉,小声抱怨道,“兄弟,小点声,OK?咱们现在可是地下工作者。”
段浪用委屈的眼神看了看韩风,“大哥,不是我,是后面的人脚步声音大。”
“哦?娘的,让他小点声。”韩风不假思索的回了一句。转过身来刚要继续走,一个念头从脑海里闪过,韩风越想越害怕,后面怎么会有人跟着呢。
韩风一转头,小声说,“段浪你蹲下快。”
段浪一蹲的同时,韩风从地上一跃,跳过段浪,在半空中举刀就剁,就听当啷一声,似乎真的砍到什么东西。
日期:2007-8-22 17:40:00
紧接着就听见蹬蹬的脚步声,然后嗖的一声,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安静的可怕,水滴的声音再次清脆的响起,回荡在整个空间之内,震动着韩风的鼓膜。
韩风警觉的四周望了望,确定没有什么异常了,松了口气,“娘的,吓死我了。”
“刚才怎么回事?我还以为是脚步回音。”段浪站了起来,眯缝着眼睛向前面看去。
“后面有东西跟着我们,也不知道是人是鬼。你在看什么呢?”韩风也眯起眼睛向前看。
“有光!”段浪说。
他们已经走了很远的路了,前面其实就是地府大殿,那里陈列各种残酷的刑具,还有两边列站着面目狰狞的恶鬼神使。在书案的后面坐着一个头发蓬乱的家伙,这应该就是判官,手里握着干毛笔,正在疯狂的写着什么,他的头发已经打了结,有黑有白,面门别垂下来的头发遮挡住,看不清五官相貌。在背后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只张牙舞爪的虎皮,凶相毕露。
韩风和段浪来到墙角,观察着里面的动静。
日期:2007-8-22 21:48:00
判官把笔一甩,笔上的墨水甩到了旁边白无常的衣服上,然后把笔放在了笔架上。在一旁的白无常皱了皱眉头,撇撇嘴,对着站在判官右边的黑无常说,“黑兄,我说不跟你换位置吧,你非要换,看看老赵(判官)这人写字的毛病真不少,我可怜的衣服呀!”
只见站在判官右边的黑无常,抿着嘴笑,“白兄,就将就吧,我原来不也是白衣服,白帽子,外加白丨内丨裤。你不是问我,现在为什么喜欢穿黑衣服了吗,今天你知道原因了吧。”
这时只见判官把拿起刚写完的竹简,用嘴吹了吹,好像是让墨水干的快点,拿起来看了看,满意的放在桌子上。
“你们两个小鬼刚才嘀咕什么呢?”判官,用手指向后一捋凌乱的头发,女了女气,细声细语的说。
白无常低头嘿嘿一笑,“嘿嘿,大人刚才都听见了啊,那个您写文件的时候能不能不甩笔呀,您瞧我这白衣服上弄的墨迹,跟没洗干净一样,出门多丢人呀,我能不能和老黑换回来站呀!”
“就你毛病多,”判官用莲花指一点白无常的白皙的脸蛋,判官温柔的说道“想换位置呀,可以呀,今天晚上陪我就好了。”
白无常,皱了皱眉头,又撇了撇嘴,“不是吧,怎么又是我呀…………”
“怎么不愿意呀,你们以为我愿意用这破笔呀,总脱毛,让你们给我买新的,你们就说没有钱,平时给你发的饷银都哪里去了?”这声音温柔的让人有些想吐。
白无常板着个脸,“还饷银呢,上次发都是50年前的事情了。”
“行了,别抱怨了,老夫也50年都没有洗头发了,走吧今天晚上,你们两个都陪老夫就寝吧!”判官用莲花指一点黑无常的鼻子。
在墙角的韩风和段浪听着他们的对话,差点没有乐出来。韩风低声对段浪说,“我还以为历史上就龙阳君是同性恋,原来这判官也好这一口,哈哈,太逗了!”
“这算什么,关键是黑无常原来是穿白丨内丨裤的呀,爆炸新闻。”段浪笑的肚子都疼。
日期:2007-8-22 22:14:00
这时判官站起来,掸掸身上的尘土,顿时灰尘飘满了整个大厅。呛的众鬼喷嚏连天,顿时遮住了韩风和段浪的视线。
“娘的,从垃圾堆出来的也没有这么灰呀!”韩风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现在脾气和火气很是大。
段浪哼了一声,“应该是刚从吸尘器里出来的,呵呵。”
只见判官莲花小手一挥,“把我的马儿牵出来,准备回府。”
这时有人从屏风后面牵出来一头狍子来(一种鹿)。
韩风揉揉眼睛,“这不是我们东北的狍子吗,怎么成马了,莫非…………”
“莫非什么?”
“这个垃圾老头是赵高?”
“恩,有这个可能,你看他身上的衣服,好像还是秦朝时候的官服。”段浪点点头。
日期:2007-8-24 0:17:00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吐着舌头的小鬼跑到书案前面,风风火火的向前一拜,“到…………”
判官开始一惊,马上又镇定了下来。不慌不忙,婀娜多姿的走下台阶,来到小鬼面前,伸手把那小鬼吐在外面的舌头用手卷了卷塞回他的嘴里,“哎呦!告诉你多少遍了都不长记性,有事情要说‘报’,不是‘到’,瞧你那大舌头样。什么事情,快说吧。”
“到,不是,报大人,有……有人闯宫!”小鬼不仅是个大舌头,原来还是个结巴。
韩风一听知道坏事了,被他们发现了,看了看段浪,小声说,“沉住气,不到万不得以,不要出去。”
“恩!”段浪点点头,现在也有写紧张。屏息凝视着判官他们。
判官妖娆的走上台阶,来到书案后面坐下。一拍惊堂木,“笃!小的们,听令,快去将闯宫之人拿下。”
日期:2007-8-24 1:20:00
就在这时,一阵箫声想起,乐声中透露着悲伤,时而急促如高山瀑布,时而缓和像潺潺小溪,时而高亢犹如万马奔腾冲杀疆场,时而低沉犹如风在悲鸣死去的英魂。
听着箫声,韩风嘴里小声的读着乐曲的意境:一对恩爱的情侣,在一片柳树林里安静的坐着,她们就在这里山盟海誓,就在这里决定要厮守一生。可是出发的号角已经想起,将军不得不起身告别美丽的恋人,轻轻的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告诉她,他回安全的回来,来履行他们许下的诺言。
他走了,她目送他的远去,依依不舍的在队伍后面追随着,奔跑着。她来到一座高山上,那里能看见将军厮杀的疆场,能看见战火纷飞的灾难,更能看见一个时代的远去。战士们都回来了,可是他却没有回来,他永远的躺在那里,永远的。
她扑在他冰冷的身体上,流干了最后的一滴泪,发誓要和他来生再续这山盟海誓。
日期:2007-8-24 2:22:00
这一些话说的段浪在低头沉思,想像着这悲壮的恋情。
箫声在高丨潮丨出嘎然而止,从高空轻飘飘的落下一白衣女子,轻轻的薄纱随着她每个动作都在飘动,披散的秀发,垂直到腰间,根根分明,手中拿着一根绿色竹箫,轻轻的向怀中一抱,雪白的绣花鞋,体现着穿着之人纯洁且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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