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翠萍就是黄妈的真名。
丁默邨一把抓住周秋月的手,
周秋月抽了一下没有抽动,冷冷的说道:
“你真的铁了心的要投靠日本人?”
“你为国民政府工作了这么多年还没看出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吗?有这些人在这个国家还能有什么出路?”
“难道就为了这你要去帮着日本人残害自己的国民?”
“我可没有残害自己的国民,国民政府是斗不过日本人的,我只不过顺应时势罢借日本人的手帮国家清理掉这些祸国殃民的蛀虫罢了!”
丁默邨用拇指摩挲着周秋月的手同时用色眯眯的眼睛看着周秋月的脸:
“秋月,你知道我喜欢你,你跟我在一起不需要出头露面,骂名都由我来背,荣获富贵我们一起享!”
“我考虑考虑!”
“行,我等你。”
公共租界的一间西餐馆的包厢里,朗月如和周春生肩并肩坐在一起。
朗月如从包里掏出一个本子和一支笔,在本子上写了几个字后将写字的这一页撕下递给了周春生:
“这个地址里有你想要的所有资料!”
周春生看了一眼明白了朗月如所指——朗月如是把整个军统上海站的名单都交给他了。
他将纸条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您这算是信任我了?”
朗月如举起酒杯看向周春生:
“周站长,希望军统上海站在你的领导下可以再创佳绩。”
周春生举起酒杯和朗月如碰了一下:
“朗特派员,您就放心吧!”
两人看着对方将杯中的酒慢慢喝尽。
朗月如今天看向周春生的目光中再也不是平淡和冷漠,她的眼中闪烁着柔情和蜜意。
周春生面带笑意的将酒杯放下,眼睛仍旧注视着朗月如,朗月如脸颊泛起一丝红晕。
她的酒量并不差,此时被周春生看的却有些晕晕乎乎,周春生的脸一点点靠了过来。
朗月如闭上了眼。
包厢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两人一惊坐直了身体。
西装男和混混男走了进来,坐在了他们俩的对面。
“朗特派员这是生了?”:
西装男看见朗月如的肚子瘪了好奇的问道。
“去你的,丁默邨回上海了,他把整个中统的特务名单全给日本特高科了,朗特派员今天差点中了埋伏,你们也要小心点,要是跟中统的人有交集的话尽快转移!”
“还是咱站长看人准,早看出这个丁默邨有异心,放心吧,上回你提醒过后我们就和中统的人划清了界线。”
“还是小心点好,前一阵咱们杀了这么多汉奸和日本人,日本人肯定会报复的。”
“好的站长,我会关照兄弟们都小心的。你看咱们是不是想办法除了这个丁默邨?”
“他现在躲在日租界的特高科的总部里,暂时还没办法下手。”
“我看这小子憋不住多久,迟早会进租界。”
“先看着吧,从长计议!”
朗月如在一边看着三人对话没有说话,周春生转过头问道:
“朗特派员有什么指示吗?”
朗月如笑着说道:
“现在上海站你说了算,我只负责向你们传达上峰的旨意!”
“行,那今天就这样,你们两个回去都关照下兄弟们小心点,最近不会太平的!”
“是,站长!”:
西装男和混混男离开了包厢。
周春生对朗月如说道:
“行了,咱们也回家吧!”
朗月如摸着肚子:
“你看我这样能回去吗?”
“也是,不过现在已经晚了,你肚子里的东西可没地方买,要不我们今天晚上就在外面对付一宿?”
朗月如羞涩的看着周春生:
“全听周站长安排。”
两人起身离开了西餐馆,
在附近的百乐门大饭店的三楼开了一个房间。
上海“百乐门”,
其全称是“大成股份有限公司百乐门大饭店”,
英文名称是Paramount Ballroom and Hotel。
从英文便可以看出,
它实际上是由舞厅和旅馆两大部分组成的。
百乐门旅店由于只走高端路线在1936年的时候破产,
后来房主便和其他人合伙从1938年的1月1日起独自经营旅馆部。
定名为百乐门大饭店。
它和百乐门舞厅是独立经营的两个个体,
但是私底下仍有相互纠缠的关系,
舞厅的经理常年住在饭店,
饭店的房主在舞厅仍有股份。
周春生和朗月如一进房间就按奈不住心中的欲火,
两人其实在西餐馆就明白了对方的心意,
他们可不想在窃听器下做这些事。
两人在酒店里拥吻在一起,
尽情发泄着。
(此处略过十万八千字)
第二天清晨,
朗月如睁开了眼,周春生趴在自己的身边仍在呼呼大睡。
朗月如钻出被子穿上了衣服,她站在窗口向外望了一会。
转身走到床边掀开了盖在周春生身上的被子,说道:
“懒猪,起......”
话还没说话朗月如愣住了。
周春生睁开了眼,一下从床上跃起跳到了朗月如的身边。
他一把将朗月如推到在床,死死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朗月如狠狠的盯着眼前的这个人,两只手使劲推着却无济于事。
她到死都没认清这个人的真面目。
周春生一边掐着朗月如的脖子一边说道:
“月如,只能怪你的好奇心太重了,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我也想过和你好好的过下去,可是既然你知道了,我就只能送你走了。”
朗月如的眼睛迷离了,两只手渐渐的松了下去。
足足掐了五分钟,周春生才松开了手躺在了朗月如的身旁。
他大口喘着粗气,两边的眼角都流出了一滴眼泪。
躺了几分钟后,周春生站起身用手腕抹掉了眼角流到脑后的泪痕。
他穿好衣裤后将朗月如平放到床上,在她的脑后垫上了枕头,身上盖上了被子。
洗漱完毕后离开了房间,在门口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
两个小时后,周春生推着一个轮椅走进了房间。
他将朗月如的尸体放上了轮椅,调整了尸体的姿势。
用一根围巾将尸体的脸包住只留一双眼睛在外面。
然后给眼睛上戴上了一副墨镜。
仔细查看了一遍房间后周春生推着尸体下了楼。
他将尸体推到了饭店门口的一辆轿车旁,司机下车和他一起将尸体搬到了车子的后排。
周春生回身去前台办理了退房手续后回到轿车旁坐在朗月如的边上。
司机开着车离开了百乐门大饭店。
周春生拉上轿车后面的窗帘,掀开朗月如的衣服,从座位下的包里拿出几个填充物放在朗月如的肚子上固定好。
然后将朗月如的衣服拉回原位调整了一番后对司机说道:
“好了!你去准备吧!”
司机将车停在路边下了车。
走了几步后上了另一辆车,那辆车带上司机后便离开了。
周春生用安全带将朗月如的尸体固定住,随后下了车坐到司机的位置上打着了火继续向前开去。
到了仁济医院后,周春生将车停在了医院的对面,自己一个人下了车向医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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