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店里时怎么也不让了,“哥,放开,等下哥嫂他们看到了”。
没再搂着,牵着手走进小院,梅子也没有再挣扎了。
嫂子告诉我,周平复电话了,他要加班到九点,明天再过来找我们。
我明白他的意思:今晚过是肯定过来,但只找刘娟不找我们了,这鸟人,我还不知道。
今天大哥家也罕见的没有其他客人,就我们四个,大哥说“玉军今晚厂里有人请吃饭,玉雄肯定又在打牌,小刚,我们哥俩喝”。
梅子撅着嘴巴,撒起娇来“哥……别老是肖刚一来,就让他陪你喝酒,下次我让他不要来了”。
大哥无奈的笑了笑“好,好,你说了算,不让小刚喝,我一个人喝算了”!
梅子朝大哥做了个鬼脸“这才是我的好大哥吗,等下我买好吃的给你”。
梅子赶紧帮我和自己一人盛了一碗饭,让我夹多点菜,和她一起替嫂子看店去,让嫂子过来陪大哥喝点。
这时小店生意正忙,梅子忙得吃饭都没时间,还不时数落我帮不了忙。
好不容易忙完,我已经两碗饭下肚,打着饱嗝,梅子才吃几口下去,饭都凉了。
白了我一眼,说“你就知道吃,吃,害得我都忙晕了”。这分明自找的,也能怪我?
大嫂吃好过来了,让梅子赶紧吃饭去。
嫂子问我,上星期没有过来,是不是和梅子吵架了,赶紧解释。到现在,我们确实从没红过脸。
嫂子欣慰的笑了,那关怀之情溢于言表。
梅子也吃好了,见我和嫂子在聊天,问我们“在聊些什么啊,说给我听听”!
嫂子说“肖刚和我诉苦,讲你的坏话”!
“我才不信你”梅子摇着我的手臂“刚哥,我这么乖,你不会说我不好的,是吗”?
逗得嫂子哈哈大笑,走进厨房收拾去了。
大哥今天喝得不多,可能是独饮没意思,问我“小刚,晚上搞下跑胡子么”?
我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梅子抢着说了“我们等下去逛街,你叫二哥来,我们去买好吃的回来”。拉着我就要跑,强硬拒绝大哥又给点甜头,让大哥无话可说。
大哥不耐烦的说“去,去,肖刚一个大男子汉给你管成气管炎了”,说完,自己却忍不住笑了。
梅子做个鬼脸给大哥“哪有你这样说自己妹妹的,不买了”。丫头专门开空头支票。
周末的马路上,人多了好多,我们漫无目的的牵着手,说着笑着走得越来越远。
已经远离了人群,灯光也变得阴暗,我刚想亲一下梅子,突然从树底下跳出两个人“站住,不许动,打劫”。
我愣了一下,仔细看去,两个瘦不拉及的小孩,像刘天王一样染着黄毛,却又没那种帅气。
梅子吓住了,牵着我手直发抖,我赶紧抱紧她“别怕,有我在”。
见丫头吓成这样,我怒气冲天,对那两小子大喝一声“滚,不然打死你”,一辈子叫滚这次最雄壮。
那两个人吓了一跳,后退了一步,其中一个壮着胆子从口袋里摸索起来。
赶紧把梅子向后一拖,太快了,没控制好力度,梅子差点跌倒。
来不及扶她,冲了两步跳起来,一个右边腿扫在他瘦长的脖子上,他侧着踉跄了两步,倒了下去。
后来想了想,这一脚周平都未必能踢出这个水平来。
另一个吓坏了,又退了两步,竟然扑的跪下了“大哥,饶命”。
我怕吓到梅子,又喝了一声“快滚”,赶紧向后搂住梅子。
那小子踉踉跄跄的赶紧跑,也不管在地上呻吟挣扎的同伙了,跑了几步摔倒在地,爬起来又跑远了。
我也怕他们还有同伙,拉着梅子赶紧往回走,梅子脚有点发软,便搂住她腰扶着她快步走了。
走到厂门口时才放慢脚步,松开了一点。梅子才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
等走到店里时,梅子已经平定了,只是脸上还有点发青。
大哥见了紧张的问“肖刚,你们干嘛了”。
我把事情简单的说了,大哥把牌一丢,操起两条铁棍丢给我一支“操他妈的,追着打死他”。又朝大嫂喊“桂香,打电话叫老二和戴军他们过来”。
我们刚跳上摩托,还没启动,梅子赶紧跑了过来,紧紧拉住大哥的手臂“大哥,算了,我又没事,只是吓了一跳”。
嫂子刚打了二哥的传呼,发信息了也走了出来“玉军,等老二他们过来,多几个人去”。
大哥不敢用力挣脱,又仔细的看了梅子,确定了连皮毛都没伤着,恨恨地把铁棍往地上一丢“他妈的,这样就便宜这些家伙了”。
五分钟不到,传来一阵摩托的轰鸣声和刺耳的刹车声,拥进来十多个人,都提着刀棍。
原来嫂子给二哥发的信息是“出事了,快来”。
以前可能也发生过这种事,二哥冲在最前面喊“出什么事了,人呢”?
我我又把刚才的事详细的说了,梅子现在完全不怕了,有时还补充一下,还有点小兴奋。
戴军他们也到了,混乱中我都不知道谁打的电话,听了后叫几个巡逻队员过去再看一下。
大哥铁青着的脸也放松下来,对我说“小刚,你做得很好,下次不要这么晚出去了”。
我一直都在后怕,还好没伤着梅子,不然怎么面对大哥他们。
“大哥,你放心,只要我在,梅子不会受到半点伤害,除非我死了”这话真是我的肺腑之言。
梅子赶紧捂住我的嘴巴“哥,你怎么说这种傻话”。
大哥也拍拍我肩膀“臭小子,大哥从来都相信自己的眼光,从一开始就看好你,没事,不要说了,一起吃点宵夜吧”。
这时出去的几个巡逻队员回来了两个,和戴军轻声的说了几句。
戴军走了过来,对我们说“那个鸟毛抓到了,趴在路边走不动,已经押回队里去了”。
不知道是他体质太差,还是我力道太足,过这么久竟然还爬不起来,逃掉的那个同伙也不敢回来帮他。
大哥和二哥虽然已经平息了怒火,听到抓住人了又忍不住要去收拾他了。
戴军拦住说“还要你们去干嘛,影响不好,保证他们一个也跑不了”。确实,再去也不合法。
戴军问我和梅子去不去(作证),我一个人去的,怕梅子被报复,反正那两个人被整得很惨,经历过当事的人都能懂。
回来已经很晚了,只剩三五个人在喝啤酒了,大哥招呼我过去,拿了一瓶递给我,我灌了一半下去,真有点渴了。
梅子从店里走了出来,没再拦住我喝酒,只是说了声“阿刚,你还去干嘛”?拉着我坐了下来,人多没叫哥。
我不去不便宜他们了,最多是打架斗殴处理,但没和梅子说。只对她说“没事了,陪大哥他们喝点酒,你也喝点压压惊吧”。
梅子笑着摇了摇头,当这么多人,还敢挽着我的手了。
喝了一瓶大哥便让我不要再喝“行了,刚子,忙乎一晚上了,你先去休息吧”。梅子感激的向大哥伸出大拇指。
掏出烟,一人发了一支告辞回租房去了,隐隐约约听他们问大哥给不能打过我。
上楼梯时,想起丫头那天和我说的话,摸了摸她的脸“丫头,那天说好过来收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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