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首长[BL]》
第3节

作者: 孤单的绿色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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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篇,进入主题,改变绿背命运的重要人物出场。《一眼情缘,绿背进京》

  日期:2010-12-30 11:41:16
  (四)绿背当兵,一眼情缘,绿背进京
  1993年春节过后,新兵训练进入了尾声,经历部队风雨的洗礼,曾经稚嫩的一群小娃娃已经有的兵的样子。绿背各项训练成绩优异,多了更多的硬朗、坚强,个子也长高到170。
  一天上午,在新兵教练场上,一个下士跑过来通知所有干部去团部开会,新兵各营的干部迅速集合,跑步离开了训练场,看起来很紧张的样子,那是我们这些新兵第一次见到干部这种状态,大家心里预感到要有大事了。
  果然,过了一个多小时,一个排长跑回来,组织全新兵团新兵整队跑步去礼堂开会。大家面面相觑,感觉像是战争要爆发了一样紧张。
  平日温暖的大礼堂是新兵受训教育的地方,今天空气中多了更多的紧张气氛,因为各连队干部回到自己连的时候脸色铁青,一个排长紧张地站起来组织自己连新兵唱歌,刚起个头,就被团长打断了,平时会前热火朝天的拉歌都取消了,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那些平时吊不垃圾的A省班长也正襟危坐。

  今天团长旁边坐着我们新训开训典礼上只见过的一次,我们部队的1号,那时候1号只站起来敬礼没讲话。今天团长简单介绍了一下,1号发言了。
  大意是总部首长很重视今年的新训情况,我们部队还是拥有**称号的传统铁军,一周以后,总部首长要到我们部队视察新训情况。1号把迎接首长工作上升到了相当相当的高度,从提高新训水平讲到到官兵的精神状态,从营院秩序讲到内务内心,必须在不影响训练的前提下,在原有的基础之上再提升一个高度,检验成果的好坏将直接影响到部队下一步建设,在检查中出问题的官兵,一律从严处理。紧张的气氛几乎冻结了。

  接下来的一周,我们心中有期待,更多的是在痛苦中度过的,训练异常艰苦。回去还得打扫卫生,院子里的雪重新修整,用背包绳校正直线,用床板校正平面,大门口的雪修成了长城的形状,每一个烽火台上贴着一个大红字,连起来好像是“欢迎首长莅临指导检查之类”另一行是新兵训练“敢打必胜“之类的口号,忘记了。玻璃上的冰用哈气融化掉,地板用洗衣粉鞋刷子每天刷一次,厕所散发着扑鼻的香气,瓷砖光洁得可以照出人影。晚上熄灯后一小时体能,还要忐忑地等待随时吹响的紧急集合哨声。每天迎接各级检查,各种考核,那段日子好像一下子冒出很多军官,带着白手套到处摸,有一点灰尘,大家都挨批。不过那些天好像A省老兵班长也收敛了不少,因为他们总出问题,没少挨收拾。新兵们暗自高兴。

  总部首长来的前几天,部队组织我们进行了各种预演,包括首长检阅部队的分列式,“首长好”、“为人民服务”练习了无数遍。新兵团长估计以前是卖苹果的,分列式的前一排,选放了一批身材相貌出众的新兵,长的歪瓜裂枣的,口齿不清的,一律放在最后排了,绿背凭借出众“卖相”,成功跻身第一排,由于个子的问题,站在了最后一排的排位。

  在迎接首长来的前一天,第一排的新兵还专门搞了个培训,模拟首长会提问的问题,要求我们该怎么回答。比如当兵为什么,苦不苦,想不想家,部队条件好不好之类的。
  日期:2010-12-31 09:52:55
  (五)
  总部首长终于要来了,新兵的苦日子终于要结束了,绿背的悲剧人生拉开了序幕。
  分列式在早春的寒风中等了一个多小时,首长在1号的陪同下检阅了新兵。站在方队最排尾的绿背远远的听到了声线低沉的声音,那声音浑厚和蔼:“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伴随着新兵震天响的“首长好!”、“为人民服务”,那声音由远及近,方队指挥员的一声“敬礼!”,绿背摆头行注目礼的那一瞬,看到了那个影响自己一生的人。中上等身高,面色红润,目光如炬,目光注视着新兵透出一份亲切和蔼,身材匀称挺拔,笔挺的马裤呢军装,肩膀上闪烁着2个金星,步伐坚定,举手投足间透露着潇洒干练的革命军人作风。

  “同志们好!”绿背用3个月练就的浑厚膛音和大家一起回应“首长好!”
  下一个方阵指挥员的“敬礼”口令响起的时候,绿背的注目礼和首长的眼神相遇了。这个在别人眼里看起来非常威严的首长,给绿背第一眼的印象就是温情和蔼。首长的步伐明显慢了下来,坚定的眼神发生了变化,有惊讶,有喜悦,有悲伤,有迷茫所有的复杂交织在一起。连绿背都发现首长的眼神变了,绿背有点害怕了,但又不敢眨眼睛,也不敢低下头,就那么傻傻地看着这个和蔼可亲的老头。

  两人就这么看着,绿背竟然不由自主地看着首长笑了,羞涩地笑了一下。
  首长的表情复杂,眼神中带有温情笑意,但他明显不想在那种场合中笑出来,依旧保持着严肃的表情。可是他停了下来,后面的1号不知所措。
  他向绿背走过来,站在了绿背面前,端详了几秒钟,那几秒钟,对于所有人来说,无异于一年,一老一少就这样直视了几秒钟。绿背一生中永远不会忘记的几秒钟。
  首长摘下白手套,用手摸了摸绿背在风中冻得冰凉的胖乎乎的脸。
  “冷吗?”

  “报告首长,不冷。”绿背竟然不害怕了,底气十足,因为他让我想起了爸爸。
  “多大了?”
  “报告首长,十八”我不敢如实回答,如果说那时候我17,是要出问题的。
  首长再次用手捏了下我的脸,离开了。
  日期:2010-12-31 11:45:59

  (六)
  分列式结束后是阅兵式,在“向右看”的正步队伍中,绿背再次看到了那个和蔼可亲的老头,目光依然坚毅,又好像是在队伍中寻找什么人,有点焦急的样子。
  一天的各种汇报表演后,大家回到宿舍享受了难得的温暖的休息。新兵们叽叽喳喳地把绿背围了起来,羡慕绿背拥有了很多人梦寐以求的和中将直接对话的机会,问这问那,“金星漂亮不?”,“跟首长对话紧张不?”
  绿背得意洋洋地描述那时场景的时候,连长站在门口,一声炸雷,“绿背,你给我出来,到连部来一趟。”
  大家傻眼了,“绿背,你闯祸了!”

  所有人都想到了,绿背在那个严肃的场合,跟一个重量级的首长傻BB地笑了一下。
  连部里,绿背被连长指导员爆骂一顿,大到无组织无纪律,缺乏军人素质,小到绿背你这下害惨我了。接下来,连长又带我去团部接受了一次更为严厉的批评。连长被骂的跟孙子似的,真对不住连长,我自己也后悔不已,我为什么要笑呢?
  在绿背即将被骂得痛苦流涕的时候,团长接到1号电话,让团长带那个队列里对首长笑的那个新兵到招待所207房间。
  当时我确实是吓傻了,没想到自己犯了这么大的一个政治错误,看来处分是难免了,能不能继续当兵还两说了。小小的绿背提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亦步亦趋地跟着团长来到了招待所。一路上又挨了团长各种骂,就差挨打了。
  207房间,一个身材中等,相貌不凡的少校接待了团长。上校给少校敬礼我还是第一次见,团长毕恭毕敬地给少校敬礼,不迭得承认错误,检讨自己部队对新兵训练教育管理中存在的种种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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