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走的时候,就她一个人哭的伤心。哥哥,爹娘就跟没事人一样,楼红英恨她们,对奶奶也没有情感。
想着想着,眼泪无声的流着,多想这次能见到奶奶啊!
这次既然上天给了重生的机会,那就说明自己命不该绝。不是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
楼红英擦干眼泪,望了望天,大声喊道,“楼红英,别怂,别认输,既然来了这个世间,就活出个样来再走。”
周围的人都投来了异样的目光,也有人给她鼓掌,说得好,一定要活出个样来再走;楼红英感受到了来自陌生人的善意,她回馈以微笑,然后拿着收费单子,去了院长办公室。
“院长,我现在没钱交住院费,请您宽限我几天,我一定会连本带利的补齐。”楼红英笃定的说。
院长被这个女子的态度所感染,答应了她的要求。然后查了查楼红英的欠费,告诉了她一个意外的消息:你没有欠费,住院费就在刚才,已经交齐了。
这是怎么回事?谁给我交的费?院长说他也不知道,听收费护士说是个男人交的。
楼红英回到病房,她想知道是谁给交的费,那么这个人肯定会来病房看她。可是她等了一天,那个帮她交费的人也没出现。
出院了,站在医院门口,楼红英不知该去哪里,哪里都不是自己的家。
无奈之下,她只得重返娘家。
回到娘家时,他们一家人正在吃饭;吃的还挺好,包的饺子。看到楼红英回来,哥哥和爹冷漠的无视,红英娘给她拿了一个板凳,又给她了半盘饺子,还盛了半碗汤。
再怎么也是自己亲生的,红英娘问她身体怎么样。她边吃边回答没事了。
“以后可不能再做这种傻事了,我和你爹把你养大容易吗?”
楼红英答应着,这是娘对自己最温柔的一回。
吃过饭,红英娘把她搀回屋休息。
“娘,住院费是你交的吗?”
“不是啊!家里哪有钱给你交住院费。”
楼红英把住院费已交清的事告诉了娘,就是不知道那人是谁。红英娘说那是碰上好人了,红英以后的日子,不会那么苦了。
红英娘说着也掉下眼泪来。说实话,她对闺女是有愧疚的,从小到大,一直苛待她…
这一夜,楼红英睡得很踏实,经过这件事,她更加意识到生命的宝贵;余生,她要好好的活,要为自己而活。
第二天一大清早,红英娘喊她起来吃早餐。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以前娘可不会这样对自己。
楼红英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她感觉到自己也是娘的小宝宝,也有人疼有人爱了。
今天是煮的挂面,楼红英的碗里还有一个荷包蛋。很感动,被人惦记的感觉真好,她美美的吃了起来,连汤也都喝了。
“红英啊!吃完了早饭就回你婆家去吧!出来这好几天了,婆家也没人过来问问,”
红英娘看了一眼儿子和老伴的脸色,他们三个人是达成了什么默契,“等下让你爹和哥哥把你送回去,总在娘家待着也不是回事。”
楼红英刚在心里燃起的温暖火苗,又被一下子浇灭了。怪不得娘对自己这么好呢!原来是想赶她走。
没关系,回去就回去吧!
吃过早饭,红英爹和哥哥,骑着三轮车把她送回了婆家。
回到婆家后发现外出打工的傻柱已经回了家,傻柱看到楼红英回来,红英爹和哥也在旁边,满脸堆笑的说,“回来了,我这两天还想去接你呢!这不一直没空。”
楼红英冷笑着问,没空?你忙啥了?
傻柱无言以对。这时,傻柱娘从屋里出来,假惺惺的把楼红英哥哥和爹让到屋里,又沏上了茶,她知道,这些人是来者不善。
红英哥哥斜眼看了一眼傻柱,掏出了一盒火柴;傻柱有点眼力劲的递上了一根香烟,点着,红英哥吐了口烟圈,又喝了口茶。
“妹夫,人,你们不去接,我给你们送回来了,红英过得好过得差,那是她的命,但是,我是不想看到你们动不动就把她往娘家赶。”
“是是,大哥,也不是把她往娘家赶,这不想着红英会想家,让她回去看看。”
红英哥没再说话,傻柱娘拿出了两包蜜饯,让红英爹和哥哥捎了回去。又把家里的小公鸡杀了,好酒好菜的伺候着。
其实她这是心虚,楼红英在娘家喝药的事,传到了这个村里;傻柱娘有些害怕,怕亲家过来找麻烦,就连傻柱从城里打工回来,她也不去接儿媳回家,怕儿子去挨打。
红英爹和哥哥吃饱喝足要回去了,临走时,爹嘱咐红英,“在这里好好过日子,伺候好公公婆婆和你男人,别整天想些有的没的,”说完便大摇大摆的走了,头都没回一下。
爹和哥哥刚走,傻柱娘的脸瞬间晴转阴。开始摔摔打打,傻柱这么久不见媳妇,也是没一点笑容,他们谁都没问一句楼红英的身体,恢复的怎么样。
楼红英懒得理他们,自己回屋躺下,心里满是悲凉。
她想起自己在娘家喝药时的绝望时刻,而现在回到婆家,这里依然没有一丝善待。
晚上,傻柱进了屋,闷声闷气地坐在床边。楼红英看了他一眼说:“傻柱,咱们这日子还能过下去吗?不行,咱们离了吧。”
傻柱挠挠头说,“红英,你是不是听到啥了?我告诉你哈别信,那是别人造谣。”
楼红英冷冷的看着傻柱,傻柱根本不敢看媳妇的眼睛,“我什么也没听说,你不要紧张,如果你真有本事能领回一个女人来,那我还解脱了呢!”
傻柱松了口气,嘿嘿笑着说,“我没本事,哪有女人会看上我。”
“这个我信,哪个女人也不想守活寡。”
楼红英的这句话,刺伤了傻柱的自尊心;今晚,他要找回属于男人的尊严。
洗了洗脸,又刷牙了,连脚都洗了;做完这一套后傻柱上了床,搂着媳妇就开始,可楼红英现在身体不适,便拒绝了傻柱。
“那你以后不许说我不行哈。我告诉你媳妇,这一年在城里打工,我已经把那方面看好了,城里的大医院就是厉害。”
楼红英冷笑着说不信。
这傻柱二话不说,又一把把楼红英扳过身来,动作有些粗鲁,不过,楼红英没有拒绝;她才二十四岁,正值盛年,一直独守空房,任谁也受不了。
楼红英的呼吸急促,配合着傻柱。而傻柱,也努力想尽一个老公的责任。
可是,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是不行,傻柱心里也疑惑,在城里和那些女人时,自己可是虎虎生威的啊!怎么一个媳妇就不行了呢?
傻柱在外打工的这一年,因为这事上医院吃了好多药。
起因是当时,他和工友一起去胡同口寻乐子,结果他力不从心,被人家姑娘嘲笑了一番,傻柱气不过打了那个女人,结果那女人找了几个男人,把傻柱狠狠的揍了一顿。
傻柱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不行,真的有病。于是,在工友的介绍下,去了医院看了几回,竟然神奇的看好了。
病好了的傻柱又去了胡同口,就点名找上次那个姑娘,他这次是来“报仇”来了。哼!上次笑话我不中,这次我要让你跪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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