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出轨?”蓝伊曼一愣,“对老公以牙还牙?会不会适得其反?”男人向来是自私的动物,自己去偷吃证明自己有本事,哪会容许老婆给他戴绿帽子?何况,自己是金牛座的,若爱一个人就是死心塌地的爱,又怎会说出轨就出轨。记得有人说过:妻子错在一心一意,丈夫错在三心两意,小三错在两面三刀。已婚的女人啊,一心一意是美德,可是碰上三心两意的丈夫,两面三刀的小三,常常是人间的悲剧。
“不是叫女人真正出轨,而是假意出轨。比如故意联系以前的恋人或异性朋友,又故意让老公知道。假如老公还在意她,肯定会吃醋,故而紧张女人。我就是如此做,让他也受伤,哈哈……没理由你可以在外面风花雪月,却要我恪守妇道。”李文佩大笑着,但声音却透出无限的悲怆。
蓝伊曼怔怔的看着她,一时无言。原来,她是以此无奈的手段战胜老公与小三。这方法,自己即使下决心去做,会有胜算吗?江夏风对自己越来越漠视,连自己穿什么,穿反衣服了都不觉察。哎,看来,他是厌倦自己了,他还会在乎妻子红杏出墙?可是,自己还是深爱着他,虽没有以前那样的浓情蜜意,但这种爱已经转化为密不可分的亲情。特别是几年前妈妈突然逝世,他和儿子就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要挽回他的心,看来真的兵行险着,就如当初结婚那样,赌一赌吧。这么快就放手,放弃自己多年的付出,实在不甘心。
蓝伊曼紧记李文佩的话,也不急于去深圳了,她真的不甘心这样一无所获的就离开家。但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忙碌那样温柔,白天也懒得去看新房子装修。想想去年刚买房子时,是多么的激动。终于拥有自己的一套新房子,梦寐多年终于实现。但接下来交了二十多万首期(这几乎是他们结婚多年的全部积蓄),每月月供一千八百多,日子又过得紧巴巴的,生活质量急促下降。但已做“房奴”了,卖身给了银行,埋怨没有用,夫妻俩唯有继续努力工作,拼命赚钱、省钱。幸好江夏风店里的生意好,但蓝伊曼是教师,工资是固定的,而奖金也没有多少。经济决定男女双方的家庭地位,伊曼自知赚钱不如夏风多,所以凡事都对夏风礼让三分。礼让太多,反而助长他的贼心。
日期:2011-05-26 22:08:33
(29)
现在,她除了买菜做饭,其余的时间几乎在上网。她常常一边听歌,一边写小说,一边和Q友聊天。她从小就可以一心多用,常常在音乐的喧闹中,心无旁骛的做作业。这个习惯一直持续到现在,以前江夏风很惊奇,但后来也就见惯不怪了。她的Q友很多,学朋友、同事、学生、还有读者。她以前常隐身,就是不想浪费时间去聊天。而现在她不想隐身了,甚至常和异性Q友聊天,也不像以前那样反感暧昧的语言。所有的聊天记录,一个也不删除。当然是和大海呼啸聊得最投机也就最多,有时他会说些暧昧的语言挑逗她,她也阻止他。这晚,江夏风又没有回来吃晚饭,而江不凡一吃饱就跑到院子里玩了。蓝伊曼闷得慌,继续上Q,和大海呼啸天南地北的聊了许久。大海呼啸忽然建议我们来玩下网恋、姐弟恋吧。
蓝伊曼犹豫一下,还是接着问这好玩么?刺激吗?我比你大两岁呢。
“年龄不是问题,关键是我们的态度。”他毫不在乎的,“只要彼此相爱,即使是精神上的相爱,都无所谓。”
蓝伊曼沉默了,其实她对大海呼啸了解不多,只知道他是某机关的公务员,常帮领导写发言稿。不知道他对自己究竟是怀着怎样的感情,可自己却从没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多年以来都是把他当做知心的网友。但一想到江夏风的出轨,想到李文佩的以牙还牙,怒火上升,报复一下又如何,何况仅仅是精神上的报复。
“弟弟,我比你大啊,你能接受?”
“呵呵,这有什么关系呢。我一向佩服你的才华,爱你爱得神魂颠倒,只是你一直不肯给机会我而已。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是我今生最大的梦想……”他发了一个色色的表情给她。这些肉麻的语言让伊曼有些反感,男人,难道总喜欢随便表白?她愣愣的看着屏幕,不知该怎样答复。
“好啊,浪漫的姐弟恋!”背后陡然响起阴冷的声音。蓝伊曼吓了一跳,抬头仰望江夏风那阴鸷的目光,他嘴里喷出浓浓的酒味。她吓得花容失色,呆若木鸡。
江夏风粗暴的抢过鼠标,一一浏览着他们的聊天记录,脸色越来越黑。
“想不到你这个半老徐娘,连装修都不顾,全副心思在勾引野男人。”江夏风气愤的一摔鼠标,一抱起蓝伊曼,然后狠狠地把她摔在床上,“有我这个现成的老公不要,原来是成心想给我戴绿帽子……”江夏风边骂边粗暴的扯开她的裙子,宽大的双唇不由分说的覆盖她的红唇上。呛鼻的酒味直扑而来,蓝伊曼呼吸困难。他没有任何的前奏,那坚硬的武器就霸道的强塞入她的体内。一阵疼痛袭上来,她痛苦的闭上双眼,双拳紧握,但她却倔强的一声不哼。
日期:2011-05-27 12:59:45
(30)
他疯狂的抽动着身体,就像恨不得把她剁成几大块。自己一心为家,辛苦奔波的赚钱,常常言不由衷的陪着客户吃饭喝酒,糟蹋自己的身体。没想到一向贤良淑德的她居然想红杏出墙,真的难以置信,可是事实摆在眼前。
她默默地承受着暴风雨,开始是疼痛后来在他的强力冲击下,一阵阵兴奋蔓延全身,下面就湿润起来。睁开眼看着他暴戾的面容,忽然有点惧惮又有莫名的欢喜。他,真的还在乎自己?
江夏风尽力进攻,一会儿就大汗淋漓。但他不放松,直到兴奋突袭上来,全身痉挛着……
“你说,我究竟哪里不好?为什么要找野男人?”江夏风直瞪着她,呼呼喘气,浓烈的酒味充斥整个房间。
她没答话,转过身去。她觉得下面黏糊糊的,空气中,除了酒味还有熟悉的青青禾麦味。他痛苦空虚的躺着,没像往常那样起床拿纸巾给她。她默默地站起来拿纸巾抹去下身的污垢,然后走进卫生间冲洗。门铃声突然震天响,该是儿子回来了。蓝伊曼手忙脚乱穿衣服,走出去开门。
“妈妈,为什么这么慢?”不凡嘟囔着,没有注意妈妈的头发凌乱,而是拿起水杯咕噜咕噜的喝水。蓝伊曼目光黯淡,思维凌乱,回想刚才的一幕,从来没见过江夏风如此暴戾,他是喝醉还是喝醋?
她轻轻踱回房间,酒味依旧,空气中还有刚才彼此身体发出的气味。可是他却呼呼大睡,衣服不穿被子也不盖。要被儿子看到了,多不好!她连忙扯被子盖在他身上。看到电脑依然开着,就顺手删除和大海呼啸所有的聊天记录,再关电脑。然后轻轻关门走出去。
“爸爸怎么啦?”江不凡站在门口好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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