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是他学生,
是他徒弟。
谁不想自己的学生能出类拔萃?,
“老师,是平局”初长风缓缓说道。
“嗯?”
老师疑惑的看了一眼初长风,然后快步走过来,拿起桌上的骰盅。
打开的那一刹那,只见他双目圆睁,嘴唇张大,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他喃喃自语道:“不,不,这不可能……”
小屋内,那位身着中山装的男子嘴角上扬,微微点了下头,然后打开灯,转身走到书柜旁。
初长风也走过去打开老师的骰盅,下面六个六,上面是从一点到四点。四个骰子呈梅花瓣状排列着,和他的一模一样,连摆放的位置、角度都是分毫不差。
这时,老师双手颤抖得愈发厉害,眼神却明亮得惊人,急切地问道:“小疯子你是怎么做到的?”
其实,在即将落骰时,初长风原本是六个六,四个一的
所以老师才说他摇出了一大一小的两副骰子局。只是在最后三秒,他突然改变了主意。
他从老师的目光中看到了对他的不舍,也就是这一眼,他想到了老师平日的种种关怀与付出。
此刻,他突然不想离开了,更不想用这种方式离开。
于是在最后一秒,他用了老师教给他的灵蛇摆尾,把四颗骰子的点数改成了和老师一样的点数。
初长风看着对面的老师,此刻的他有些犯难了。
怎么说呢?故意放水?
还是本来就摇出这骰子来?
老师见他不说话,似乎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喜泣而笑,大声说道:“奇才,奇才,还是一个善良的奇才!”
初长风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嘴唇嚅动,想要说些什么。
许久,老师指着那扇门,担忧的说道:
“里边有人找你,好好给人认个错,然后….. 你可以出山了”
说完他转身走出了房间,
“认错?”
我何错之有
缓了一会,他才轻轻的走到那扇门前,抬手敲了敲。
“你不是早就知道里面有人吗?”
里面传出一个低沉而略带威严的声音。
他推开门,只见一个板寸男人正低头在桌子上写着什么。
他的第一反应是,这老六好黑好硬朗。
他朝里走了两步,正想开口,余光之处,透过那面镜子,他看到了外面的房间。
他用手摸了摸,才明白这是块隐私镜。
开始在外面,他一直以为这是面镜子,方便在反光里观察自己和对方的手法。
此时,他心中愠意升起,暗自骂道:这老六是个偷窥我。
于是,他冷声道:“你是谁?”
板寸男头也不抬。
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怎么,在这十四年了,连规矩都没学会?”
初长风被他怼得顿时语塞。
是啊,这里最忌讳的,就是问别人是谁。
于是,他昂着头,大摇大摆地走过去。
到了跟前,中山装男也不看他。
自顾自地在一张张纸上循环写着八个大字:
“严办几个,严判几个”
初长风瞟了一眼他写的字,又看了看旁边写过的一摞纸。
心里暗自嘲笑:装什么文化人,就那破字!
于是,他把凳子往后一拉,翘起二郎腿,在板寸男对面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
板寸男眉梢上扬,满是怒气地瞟了初长风一眼。
突然,他抓起桌上的纸,用力搓成一团,朝初长风砸了过去,
“把腿放下!”
初长风一愣。
这老六脾气还挺暴躁。
于是,他嘻嘻一笑
“习惯了。”
他把腿放下来,刚想把另一边搭上。
板寸男两眼一瞪,那目光犹如锋利的刀刃,直直地刺向初长风。
初长风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心中暗道:
这人的目光挺吓人,像刀一样刺过来。不和你计较,你个偷窥狂。
于是问道:“你找我?”
他这才停下了笔,缓缓站起来。
用那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初长风。
过了好一会儿,他双手撑在桌子上,脸猛地凑到初长风面前。
“昨晚去哪了?”
“没去哪”
初长风直视着他。
“没去哪?再不老实我今天就一枪毙了你,你个流氓”
他恶狠狠的说道。
初长风“噌”的站了起来。厉声道
“谁是流氓?你今天不说清楚,你走不出这个屋”
他针锋相对,因为一听到枪这个字心里就不舒服。
板寸男冷笑几声,目光凛冽的盯着初长风。
“初长风,男,1961年生,现年 20 岁,于 1972 年 7 月 18 号, 爬上食堂旁边的大树把一窝喜鹤给掏了,同年 12 月进入对面楼偷了一把突击步枪。”
他脸又往前凑了凑,声音提高了一倍,吼道:
“1975 年 3 月,把房间里床架拆了,做成楼梯想爬墙出去,被老师发现,禁食三天,于是偷偷把这里的一条优质犬给炖了,弄得同事找了三天三夜,才发现你床底下全是狗骨头。”
初长风有些诧异,这人他从没见过,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他越说越大声,脸颊上青筋爆起,咧个大嘴,唾沫星子飞溅,像下一秒就要一口咬了他一样。
“就在去年,趁大家午休时间,你追着食堂小姐姐满楼跑,非要和她谈什么理想谈人生……”
话还没说完,“嘭”的一下,拳头重重地砸在桌子上,并厉声吼道:
“初长风,这些是不是你干的?”
初长风被这突然的声音吓得一激灵,身子往后退了退。
心想,这些事情不是早就处理过了吗?怎么又炒冷饭呢。
于是,他梗着脖子答道:“是我干的。”
中山装男愤怒地搓着手上的纸团,骂道:
“还想威胁我,我告诉你,你犯的这些错误足可枪毙几回。”
初长风心里想笑,
你可拉倒吧,吓唬谁呢?吃条狗,追个妞就枪毙?如果这样世上的男人早就绝种了。
“这些等会再说,我问你昨晚去了哪里?都干了些什么?”
“在屋顶坐。了一晚上”
板寸男一拍桌子。
“还不老实?昨天有人看到你强行将小杜拉上楼,然后把她**了”
初长风一惊,谁他妈打小报告。
“没有,谁说我**她了?我们只有在屋顶聊天”
“光聊天?那为什么要强行拉人家上楼?”
“这…….”
“说”
“她……赌输给我,不愿去,我才……拉的”
初长风有些结舌。
“你一个小老千,和人家一个小姑娘赌,能不输吗?你还好意思说出口”
板寸男讥讽道,
“我们又不是用赌具来赌”
“那赌什么?”
“赌……. 赌赌她的内衣是什么颜色的”
板寸男张大嘴巴,一眨不眨的瞪着初长风。
许久才说道。
“你把她内衣脱了?”
“没有”
初长风脱口而出。
“那怎么知道她输了?”
“我猜是无色的”
“然后呢?”
板寸男有些好奇。
“她根本没穿内衣”
“啪” 一团纸砸在初长风脸上。
“你真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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