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准备啊。
吴小谣又是一怔,然后看着梅洛,摇了摇头,又扬了扬下巴。
意思是他师傅不会玩,而你是老千,你上。
梅洛装着没领会吴小谣的意思,他正想看看宗老怎么应对这一局。
同时也可以观察,宗老除了弹筹码,还会不会别的千术。
此时,宗老摸着头,眼睛不停的转动。
他明白,这瘦高男一定会些千术,要不然也不敢拿着赌具来找自己赌。
可是,自己根本不是他对手。
想了一会,他伸手从瘦高男手上拿过一张牌。
“这样,我们不赌什么扑克骰子的,一是我手有伤不方便,二是,赌博嘛,不是好男人的标准”,他看着墙边靠着一根碗口粗的圆木,说道:
“男人嘛,比的是力量,有了力量才能征服女人”,他故意对冬梅坏笑了一下,接着说:
“看见那根木头没,你用你的手上菜刀,我用这张牌为刀,每人去砍一刀,看谁入木深为赢“
此话一出,小丽“啊”的一声惊呼。
人家用菜刀,你用纸牌去砍木头,还比谁砍得深?,这宗老不会被饿了几天,饿傻了吧。
梅洛也微微一愣,他知道吴小谣的飞牌力度很大,但那是用白钢打造的牌。
他也知道宗老的功力一定比吴小谣强,毕竟是师傅嘛。
但此时宗老的意思,是用他手上的那张纸牌,这怎么可能和刚刚磨过的菜刀比?
于是看了眼吴小谣,想知道他是什么反应。
只见吴小谣正埋头吃饭,好像没听到刚才宗老的话一样。
这时,瘦高男惊讶的问了一句:
“你就用手上的这张纸牌?”
宗老点了点头。
瘦高男面露喜色。
他是今天早上听冬梅说,被一个又脏又臭的老头欺负了,于是火冒三丈。拉着她就要来找宗老算账。
因为他一直想和冬梅上床,只是还没得逞。
心想正好借这个机会,在她面前表现一番,说不定晚上就能得手。
但冬梅却说,这老头是在赌场里被人伤了手脚,正躺在床上,现在趁人之危的去,有些不好。
瘦高男一听这老头还喜欢赌,心里窃喜,这不正好嘛,自己是老千,这几天正好找不到局上。
于是,向冬梅了解下宗老的情况,得知这老头给的工钱蛮高,又只是会些小孩玩的飞牌游戏。就决定让冬梅去刺激他,和自己赌一局。
刚进来的时候,他有些懵,不是说只有一个老头躺床上吗?怎么这么多人。
而且那老头也不像冬梅说的又脏又臭啊,那一身白袍,仙气飘飘,虽然看上去比自己大。但看着气质沉稳,还有些痞帅痞帅的。
既然来了,为了早日上冬梅的床,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
反正是赌局,又不是打架。
原先他计划和宗老多来几局,直到把他的钱赢光,所以带了两样他最拿手的赌具。
可后来见这么人,怕赢了也拿不走,才决定一局定胜负。
无论是扑克还是骰子,以他的千术,都有绝对的把握,赢下这位让人讨厌的老头。
可这老头是个傻子,居然用纸牌和自己的菜刀比砍木头。
这样更好,自己输的机率为零。
此时,他看着眼前这个傻子,心里盘算着,能不能让他加点注。
比如把他那身白袍输给自己。让自己也痞帅一下。
于是不动声色问:
“赌注是什么?”
宗老沉吟了一下,说道:
“我输了,就按冬梅说的条件,一千块钱加道歉,如果你输了加一条…..”
“什么?”
瘦高男问。
“永远别打冬梅的主意,否则就像砍木头一样砍了你”
梅洛暗笑,这老色头是色心大起了,想吃真的豆腐。
但他有把握吗?这么言之凿凿。
别本来是赔一百块钱的,到时候要赔一千。
小丽现在是真觉得这宗老是饿晕了,饿傻了。
她用手碰了碰吴小谣,示意他阻止宗老,别到时赔人家一千块钱不算,还要放下这张老脸给人陪礼道歉。
哪知吴小谣一点不在乎,他一边嚼着牛鞭一边说道:
“别管他,自己手贱,让他以后长长记性”
话是这么说,但梅洛发现吴小谣,嘴角露出一抹不易觉察的坏笑。
这时瘦高男摇了摇头:
“这样不公平,你都临时加了一条,我们也要加一条”
宗老不屑道:“你说,加什么?”
瘦高男看着宗老的白袍,贪婪道:
“你输了,把这身白袍脱给我”
宗老哈哈一笑。讥讽道:
“没问题,输了马上脱给你,??过…..”他鄙视着瘦高男一字一句的道:
“不过像你这烧干的身板,油爆过的脸,穿什么都白搭”
说完,催促道:
“别磨蹭了,开始吧,你先去砍一刀”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冬梅,竟用手扯了扯宗老的衣袖,表情复杂的问了一句:
“宗寻欢,你确定要干这傻事吗?”
几个人一起看上冬梅,她这是什么意思?是担心还是关心?
瘦高男不满的看了眼冬梅,刚才他就觉得这女人不对劲。
来的时候左一句死老头,右一句天杀的,好像有什么不可戴天的仇恨。
可来到这里,眼神变温柔了,口气也缓和了,还他娘的有些打情骂俏的味道。
怎么?临阵变卦了,仇人变情人啦?
他眼里怒火隐隐闪烁,心里也在默默的念叨:
妈的,你个贱女人,晚上非把你揉碎吸干不可。
而宗老则是哈哈一笑,看着冬梅调戏道:
“怎么,担心我啦?放心,我输不了的,我还想让你好好的伺候我一个月,也让我好好欺负你一个月呢”
冬梅脸一红,娇怒道:
“你个臭不要脸的,谁担心你啦,我是怕大冬天的连衣服都输了,冷死在床上”
这不还是担心嘛。
此时,瘦高男的脸色越来越阴沉,眼里的火就要喷涌而出。
这也太明显了,这贱女人,我追求了她半年,她碰都不让碰一下,但现在这老头的一身白袍,就让她丨春丨心荡漾起来。
这贱女人,这骚女人,这死老头。他紧紧的握着刀,心里在咒骂着冲上那根圆木。
他举刀,用尽全力砍上圆木,仿佛只有一刀,把老头的头颅砍下来才解气。
“铛”的一声脆响,菜刀直接断成两截。
刀身砍在圆木上,又弹了回来,“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瘦高男手握着刀柄,凑过去看了看圆木上的刀口,满意的点了点头。
虽然入木只有一公分左右,但己经够了,
这么硬的木头,刀都只能砍进去这么点,何况你那张纸牌。
他一脸胜利的看着宗老,你这老不死的,就等着赔钱脱衣吧,到时我白袍一穿,再搂着这贱女人扬长而去。
对,还有这贱女人,今天帮他出了这口气,晚上一定要上了她,就用这白袍垫在她身下。
此时,宗老冷笑一声。眼睛看着冬梅的布袋,手一扬,“嗖”的一声,纸牌带着一股劲风飞上圆木。
“哇……”
小丽惊叫。
只见连刀都只能砍进去一公分的圆木上,赫然立着一张纸牌,牌深入半截,足足有五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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