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夜幕降临,李钟平就迫不及待地冲出家门,直奔那些隐藏在小镇角落里的赌场。林晓试图阻止他,却被他粗暴地推开。
“别挡我的财路!”李钟平怒吼着,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林晓望着眼前这个陌生的丈夫,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钟平,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我们的家怎么办?”林晓哀求道。
“哼,少啰嗦!快去给我拿钱来!”李钟平恶狠狠地瞪着她。
林晓无奈,只能把家里微薄的积蓄交给他。可李钟平总是很快就输得精光,然后回来逼迫林晓想办法弄钱。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明天必须给我钱!”李钟平挥舞着拳头,对林晓咆哮着。
林晓的身上经常布满了青紫的伤痕,她的心也在一次次的打骂中破碎。
“这日子没法过了,我一定要带你去医院看看,到底是怎么了。”林晓下定决心。
李钟平却极不情愿去医院,在前往医院的路上,他一路咒骂。
“我没病!你这个疯女人,非要折腾我!”说着,又给了林晓一巴掌。
林晓忍着剧痛,坚持把他带到了医院。
医院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白色的墙壁和冰冷的器械让人心生寒意。经过一系列繁琐的检查,医生皱着眉头看着检查报告,然后无奈地对林晓摇了摇头。
“从生理指标上看,您的丈夫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医生说道。
林晓绝望地瘫坐在椅子上,泪水夺眶而出。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喃喃自语。
就在林晓几乎陷入绝望的时候,一天,镇上来了一个云游的道士。道士身着一袭灰色道袍,腰间系着一根黑色的腰带,上面挂着一个八卦玉佩。他手持拂尘,仙风道骨,眼神深邃而锐利。
道士在街头看到林晓和李钟平争吵的一幕,心中一动,掐指一算,便知李钟平有一劫。
他拦下林晓,轻声说道:“这位夫人,贫道观你夫君神色异常,恐是被邪祟附身。若信得过贫道,可带他来一见。”
林晓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道谢,连拉带拽地把李钟平带到了道士面前。
道士定睛一看李钟平,只见他双目呆滞,脸色苍白,周身散发着一股浑浊之气。道士心中已有了几分把握,他口中念念有词,然后大喝一声:“何方妖孽,竟敢附身作祟!”
这时,李钟平突然发出一阵诡异的笑声,声音竟不似他本人,尖锐而刺耳。
“臭道士,少管闲事!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道士眉头紧皱,说道:“你乃刚死不久的赌鬼宋仁投,为何附身于这无辜之人?快快离开,否则休怪贫道不客气!”
原来,这宋仁投生前是个赌徒,因欠下巨额赌债无法偿还,被债主逼得走投无路,最终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自尽而亡。他死后怨气不散,正巧碰到路过坟地的李钟平,便附身其上,企图借李钟平的身体继续满足他的赌瘾。
道士决定施展法术,将宋仁投的灵魂从李钟平体内剥离出来。他找了一个空旷的场地,摆好法坛,法坛上摆放着香烛、黄纸、桃木剑等法器。燃起的香烛烟雾缭绕,空气中弥漫着神秘而压抑的气息。
道士口中念念有词,手中的桃木剑挥舞得虎虎生风,脚下踏着奇异的步伐。
随着道士法术的施展,李钟平痛苦地在地上翻滚,口中发出凄厉的叫声,如同来自地狱的哀嚎。
“啊!好痛!好痛啊!”
他的身体扭曲变形,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撕扯着他。
林晓在一旁焦急地看着,泪流满面,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肉里。
“钟平,你一定要挺住啊!”她哭喊着。
终于,一道黑影从李钟平的身体里被强行拽出,正是那赌鬼宋仁投的灵魂。
宋仁投的灵魂张牙舞爪,试图挣扎逃脱。
“我不会走的!我还没赌够!”
道士早有准备,抛出一张符咒,将其紧紧束缚住。
“你这恶灵,作恶多端,今日本道便要将你超度,送你去投胎转世,望你来世改过自新!”道士说完,口中诵经不断,声音洪亮而庄严。
只见宋仁投的灵魂渐渐变得平和,不再挣扎,最后化作一道光芒消失不见。
李钟平此时也昏迷过去,身体软绵绵地躺在地上。
林晓急忙跑过去,将他的头抱在怀里。
“钟平,钟平,你醒醒啊!”
过了许久,李钟平悠悠转醒,他看着眼前的妻子,眼中充满了迷茫和愧疚。
“晓,我这是怎么了?”李钟平虚弱地问道。
林晓喜极而泣,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李钟平听完,对自己打骂妻子懊悔不已,十分的心疼自己的妻子,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晓,我对不起你,以后我一定好好做人,再也不犯糊涂了。”
“我不怪你,钟平,你也是被恶鬼附身才做了错事,我不怪你。”
从那以后,李钟平不再赌博,重新回到了正常的生活轨道。他每天早早起床工作,下班后就回家陪伴妻子,对林晓也更加珍惜和疼爱。
而那道士的身影,在夫妻俩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记,成为了他们永远的感激和敬畏。每当回忆起那段恐怖的经历,他们都心有余悸,更加珍惜现在来之不易的平静生活。
在一个偏僻宁静、被重重山峦环绕的小村庄,住着一个远近闻名的扎纸匠元寿。他那破旧狭小的扎纸铺子坐落在村子最偏僻的角落,门口总是挂着五颜六色、在风中诡谲摇曳的纸幡,仿佛在幽幽诉说着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神秘故事。
元寿扎纸的手艺堪称一绝,他那双粗糙干裂、关节肿大的手,仿佛被神秘莫测的神灵赋予了神奇的魔力。经过他的精心雕琢,一张张平凡无奇的纸张瞬间有了鲜活诡异的生命。
他扎出的纸马昂首挺胸,那飞扬的鬃毛仿佛被九幽深渊的疾风吹拂,每一根都清晰可见,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要奋蹄奔腾,冲破阴阳的界限,让人仿佛能听到那震撼人心、来自地府的马蹄声在耳边轰然响起;纸鹤更是精妙绝伦,翅膀轻盈如幽冥的薄纱,那细致的纹理和灵动的姿态,似乎随时准备振翅高飞,冲入阴曹地府的云霄,每一片羽毛都被精心折叠,透着空灵而又令人胆寒的气息。但有个不可违背的严酷规矩,纸人绝不能点睛,这是祖上传下的禁忌,一旦触犯,必将引发无法想象的恐怖灾祸。
村子里家家户户办白事都会找他扎纸人以及其他的丧葬品。他不仅扎纸术技艺高超,还是个能在阴阳两界穿梭的渡阴人,能处理一些阴阳两界的棘手之事。
一次,一位富甲一方的豪商找上了门。富商那豪华却阴森得让人脊背发凉的宅邸近来频频发生诡异至极之事,每到深夜,就有阴森得仿佛能刺穿灵魂的哭声和莫名的仿佛来自地狱使者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旷得能吞噬一切的走廊。
那哭声仿佛来自九幽深渊饱受折磨的怨魂,充满了无尽的哀怨和深入骨髓的痛苦,时而如泣如诉,时而凄厉长啸,让人毛骨悚然,仿佛能将人的灵魂生生从肉体中撕扯出来;脚步声沉重而拖沓,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人的心上,伴随着诡异的回响,令人心惊胆战,仿佛是死神的脚步在步步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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