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再新摇摇头,也知道张梅蕊在说什么。
“李竹提出离婚,是不是净身出户?到底什么情况,说说吧。”
“有什么说的。不适合就离,她觉得我穷,没钱,这也是事实。”杨再新自然不肯说李竹其他的事,知道张梅蕊不会笑话自己,但男人的面子总要留着。
“你们的房子呢,怎么办?”
“正要跟你说,想请张姐帮忙。”杨再新说,“李竹提出房子归我,但要给她八万块钱。我答应了。”
“凭什么?”张梅蕊提高了些声音,表示很不满,“你啊,就是心软、心善。”
“张姐,我想尽快将房子卖掉,然后给李竹前,这样彻底又干脆。”
“这房子还在月供吧,这时候卖房子很不划算,也卖不出高价。说不定你还会亏欠的,要不这样,八万块我来想办法,房子留着。”
“还是卖了吧,清静。”杨再新想到昨晚自己开门被反锁,而今天在店子见那男人的动作,说不定李竹都带人到里面很多次了,自己还住那房子吗,显然不想。
张梅蕊不说话,看着他,过一会,说,“是不是李竹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好了好了,我不管了。房子的事情我帮你放风出去,能够卖就卖吧。”
菜上来了,张梅蕊说,“要不要上酒?”
“借酒浇愁啊,张姐,和李竹的事情,我早有心理准备,不会受多大打击,你放心。”
“我知道你们的情况,吃饭吃饭,吃过饭再说其他。”两人便吃饭,不说话,很快就解决问题。不急着走,张梅蕊说,“今天不急着回村里吧。我到你房子去看看,下次有人看房,我才好带路。”
这个理由让杨再新没法回绝,两人到街上打车,直接去小区。这时候,也不担心李竹会到房子来。上到三楼,开了门。张梅蕊跟着进房子,说,“李竹不会凑巧过来吧。”
“不会,她肯以为我会到房子来收拾东西,不会过来碰面。”杨再新说。
看了客房、主卧、卫生间等大体结构,拍了照片,好发信息。忙一会,张梅蕊似乎有些热,额头都出汗了。杨再新说,“张姐,辛苦啦。一头汗,到卫生间去洗洗吧。”
“你带路吧。”
杨再新没办法,在前带路,进卫生间。张梅蕊从背后推着他,随即关了门。将浴室的喷头开了,淋得杨再新一身水。“你也洗洗吧,作为主人都不陪陪,那不行。”
“张姐,别这样。”杨再新有些无奈,知道张梅蕊很可能下了决心。
“再新,你这时候还担心什么。”张梅蕊说着动手,将他上衣去掉,随即拉特的手往身前高峰压。“其实,你已经好久没那个,是不是?今天,你尽情吧。”
到这时,杨再新突然觉得自己在张梅蕊面前似乎有些假,之前的坚持即使是对的,那又如何。脑子依旧觉得自己不该对张梅蕊做什么,但手已经不受控制。接触到高峰,心态就完全不一样。
张梅蕊也感觉到他的不同,更主动一些,张姐往要害而去。抓住重点,使得杨再新都没其他选择。淋浴冲掉身上的汗水,两人到客房。客房铺子有用品,只是用罩子盖着,随手揭开,滚在上面。
见杨再新有些忙乱,也知道这个人之前一直都在压抑自己,规范自己要成为最守规则的人,这时候,已经破开这条线,自然有些不知所措。
等两人有了实质的事,杨再新才意识到这一步很容易就跨出了。
才有实质性的接触,张梅蕊就感觉到杨再新已经完成,不有地更觉得怜悯。有些心疼这个家伙,都两年多婚姻了,在这种事情上环完全像毛头小子,一点定力都没有。
到底这家伙多久没吃过肉?可怜的人儿。见杨再新有些不自然,张梅蕊笑笑,轻声说,“没事,重新来就好。反正没人收公粮,我代收了,你没意见吧。”
见张梅蕊这样说,手在行动,想帮自己重头再来。杨再新也没什么羞愧与心虚,心情激动,对自己完全释放开了。才一会,就能够发生某事。
两人在客房折腾差不多两个小时,随后在洗浴间又一次,杨再新领略到这种事情的极致。感觉到之前自己是乎有些不一样,虽然体能支配到了底线,净身头却非常好。和张梅蕊出来,到街上,张梅蕊便上出租车走了,不多说。
杨再新也想回双沟村里,再晚可能没有走镇里的中巴车。
坐上车,杨再新觉得那股疲累,然后又觉得今天的荒唐与不该。是不是因为李竹的离开,使得自己放纵起来?和张梅蕊之间往来三年,彼此之间一直都是融洽、相互理解,知音的角色,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情,以后又如何相处?
不是担心张梅蕊会缠着自己,但只要的往来,对张梅蕊太不公平。她的家庭、她的身心都会有不少变化吧。自己才通李竹分开,也明白今天自己之所以就签字、办离婚手续,是因为昨晚房门反锁、今天又看到李竹和那男人非同平常的关系。
可这种事情放在张梅蕊身上,其实也是一样的,虽说张梅蕊早两年前就表达出接纳他,愿意发生点事,还经常试探自己。
事情已经发生,后悔于事无补,今后与张梅蕊之间的相处,该如何做,才是要想好的。闭目养神,刚才在家里的所有场景,又一次浮现在面前:浴室、客房、沙发、过道,张梅蕊的丰润、笑容、叫声、气味和伸展出来的姿态,当真是让他完全沉进去。
在心里,说排斥这样的事情,显然是假话。明知这样做是不对的,要下决心不再痛张梅蕊有这样的事,似乎又难以把控。觉得两人之间的主动权,完全在于张梅蕊,而不是自己。
杨再新明白自己也是因为第一次品尝到李竹之外的美好,就像打开一扇新窗口,领略到完全和之前不同的东西。这时候,要自己再回到从前,似乎不可能。
在心里叹一口气,难怪古人圣贤的自我修养,非常注重慎独。人在与外界隔离带环境中,是非常容易将平时深藏的欲望释放出来,而一旦释放,再要收回,几乎是不可能。
张梅蕊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是放任并主动的。杨再新在沉思之际,接到她的微信消息。
上车了吗?
你喜欢吗?
我等了两年,总算等到。其实,你完全没必要这样压抑自己,男人就该挺枪征战,那是你们的本色。
一连串的信息发过来,杨再新觉得不聊也不对,便回複:
张姐,今天真的对不起。
不准你这样想,我非常喜欢,非常开心,非常幸福。记住啊,以后我负责代收公粮,知道你再找女朋友、再结婚为止。当然,余粮网不负责,你想怎么处理那是你的特权。
张梅蕊在这句话有发来好几个张狂大笑的表情,让杨再新看了不由得也笑。交公粮,她负责代收?也是没的谁了,亏她能够这样想。
聊着,车在行走,很快就到包寨镇终点。车还要往一个村走,但与双沟村方向不同。去双沟村最远,村级路也修得最差。镇上有三轮车可送客进村,也可让摩托车相送。
杨再新不知有没有双沟村的人在镇上,如果有,结伴回村也不错。如今,村里有些人是骑摩托车来镇上的,搭顺路车就比较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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