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她笑起来的酒窝很漂亮么,还有那性感丰满的嘴唇”,钟志然满脸认真地说,只不过说的时候口水都快流下来了。“你就直接说你想干嘛吧”,邓名通不亏是体育方面有特长,话转太多弯了大脑有点反应不过来。“我觉得她挺适合我的”,钟志然厚颜无耻地说道,“什么叫她挺适合你,你们体型相差很大啊”,邓名通表示不懂,“他的意思就是他喜欢上江雨璇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给邓名通解释道。
“对对,我觉得我被爱神之箭击中了,我喜欢上她了”,钟志然扭捏地表态,还好被太阳晒得红红的脸庞,看不出他说这话时是否害臊。“你不是说你喜欢辅导员么”?邓名通发挥了不耻下问的精神,“这叫做广播种,多撒网”,钟志然解释着他的人生哲学。“禽兽”,我抛下这句话,起身回家睡觉,由于下午2点也属于高温时段,为了避免军训时出问题,午休特意增加了一个小时。
“回来啦”,焥姐坐在沙发上吃冰淇淋,凉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你这几天不能吃冰的东西吧”,我想起昨晚看到生理期该注意的事项,其中就有禁忌吃冰凉冰镇食品。“我这几天”?焥姐摸摸脑袋,咬了一大口冰淇淋,表示想不起是什么事情,“你这几天不是那个来了么”,我红着脸说了出来。“你说的是生理期”?焥姐捂着脸颊,刚刚那一口冰淇淋实在太大了,我红着脸点点头。
焥姐瞬间发出了大笑,笑得花枝招展,连冰淇淋都差点掉到地上,“想不到小袤你这么关心我”,焥姐揉了揉眼睛,我仿佛看到大笑之后的晶莹泪花。“你可能理会错了,应该还有2到3天才是我的日子”,焥姐示意我坐在她身边,她把手搭在我的肩上,冰淇淋被她顺手丢到了茶几边的垃圾桶。“没想到还有人这么关心我”,焥姐用右手撑在脸上,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焥姐,你还好吧”?我忍不住问道。“我很好”,焥姐带着哭腔答道,头却轻轻地摇摆。“焥姐”?我伸手想去拉开她的手,焥姐松开我的肩膀,两只手一起捂着脸,泪水顺着她的手掌滑落。
“对不起对不起”,泪水布满了她的脸庞,眼睛红肿着连连向我道歉,“没关系”,我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鼻子也跟着酸了起来。“这几天心情有点起伏不定”,等焥姐平静下来,清洗了一番后对我说,大哭一场的她就像一个孩子般无助,彻底释放之后抱着被子昏昏睡去。我洗了个冷水澡,军训服上全是汗渍,衣服背面硬梆梆的,下午还得继续穿,只能挂在阳台上晒晒,希望下午穿的时候不那么硬。悄悄地将被子拉到焥姐肩上,我再次上网查看了一下女性生理期的饮食和注意事项,小时候焥姐那么关心我,现在也是到了该我体现一下的时候了。
醒来时焥姐已经去上课了,她走时重重地在我脸上吻了一下,醒来后我还下意识地摸摸脸,感觉上面还残留了焥姐的痕迹。网上的资料显示:女性生理期的前几天,会出现急躁、情绪反常等现象,这应该是焥姐为什么这两天表现异常。我爬进焥姐的被窝,虽然她已经走了将近1个小时,依旧能感受到被窝里淡淡的余温。和焥姐在一张床上睡了几天,不像刚开始那样可以很清晰地感受到焥姐的香味,我深深地嗅了一下,让焥姐的香味遍布整个鼻腔。
缓慢地爬起床,晒得发烫的军训服穿在身上有一种怪异的感觉,距离3点还有半个小时,这样走过去操场除非是慢爬,否则绝对不会再让教官抓住小辫子的。“华师母你好”,下楼后看到了路边上的华师母,她正站在两袋大米旁。“小茜家的小袤啊,去军训么”?看来华师母已经记住了我的名字,实在值得高兴。
“是啊,华师母要帮忙吗”?这两袋大米看上去有相当有份量,华师母独自搬上5楼肯定会相当吃力。“没关系,你去吧,华老师等会就回来了”,华师母拒绝了我的好意,用超市发的传单扇着风,下午的太阳比上午更为火热,我才站在太阳下说了一会话,汗就流了下来。
我不由分说地扛上一袋米往上走去,15公斤的重量算不上太重,走上5楼还是让我气喘连连,搬上第二袋米后我快步冲下楼,连师母倒的水都顾不上喝,因为又像早上一样,要迟到了。“2圈”,教官指指手表,我狂奔过来还是迟到了,想不到做好事也要付出代价,勉强跑完2圈,我觉得整个人都飘了起来。
“怎么又迟到了呢”,休息的时候江雨璇走到我身边坐下来问我,她被钟志然指派为军训时来清点人数,看来我一天内上下午各迟到一次让她觉得有必要了解下情况。“如果我说刚才是因为做好事而迟到了,你信吗”?我气冲冲地问道,在教官面前,迟到就是迟到,不存在任何理由,但我又忍不住这口气,刚好江雨璇这个时候来问我,于是我将火气出在她身上。
“相信啊”,没有任何的迟疑,她微笑着答道,带上了两个可爱的酒窝,中午时钟志然的一番话让我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你就不会觉得我在骗你么”,我抓抓脑袋,如果是别人这么对我说的话,我第一感觉应该是对方在找借口而已。“怎么会呢,我觉得云袤同学一点也不像会说谎的人,而且我们是一个集体,不是吗”,江雨璇真挚地笑着,“帮助他人是非常快乐的事情,受到一点小小的不公又有什么呢”。
我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烫,幸好已经被太阳晒得紫红的脸看不出任何颜色。“来吧,还有训练在等着我们呢”,江雨璇伸过了手,我笑着由她拉了起来。“她就是江雨璇”?邓名通悄悄地走到我身边问我,“你这不会是在抢钟志然的对象吧”,看到我点点头他指了下远处和其他班军训新生聊天的钟班长。“我们只不过说了两句话,还有对象是什么,你不会是从80年代过来的吧”,我向他抗议,“我只是好心提醒一下”,邓名通耸耸肩。“其他军训的班有长的不错的女生,我刚刚和她们的班长沟通了下感情,争取为班上兄弟们谋福”,钟班长气势高昂地对着我和邓名通说道,就像为班作出了卓越地贡献一样。
邓名通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而我被他开始那么一说,觉得自己和江雨璇说了话有点对不起钟志然一样,也沉默不语。“班长,我的下半辈子就交给你了”,上午因为和钟志然搭话而被罚跑的刘东伟跑上前来拍着马屁,周围几位男同学也发出了荡漾地笑声。
“你们在聊什么”?教官见我们说得如此热闹,也忍不住凑上前来,“班长说要去其他班给班上男生找女朋友”,刘东伟毫不迟疑地出卖了他。“那可真是一位好班长”,教官笑着拍了拍钟志然的肩膀,“你们辅导员帮你们选了一位好班长”。“教官要是你没有女朋友,我在社会上帮你介绍一个”,钟志然大大咧咧地向教官兜售他的福利观,教官不在训练时,随便开玩笑也不打紧。
“刘姐”“如姐”,又练习了整整一节课的正步,感觉快脱水的我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供水点,辅导员一出现就被班上的女生们包围了。“这是你的男朋友么”,她们叽叽喳喳地问道,辅导员身边站了一位文质彬彬的眼镜男,在如此热的天气他依旧穿的相当正式,整整齐齐的短袖衬衫加上西裤皮鞋,甚至连发型都是一丝不乱。“这是我以前的同学,也是你们的学长”,辅导员脸上又染过了一抹嫣红,“他现在在审计署工作”,话语中也带着丝丝甜蜜。“哇,审计署”,女生们眼里闪过异样的光芒,“学长你好,你和我们辅导员是什么关系”?她们脸上带着坏笑大声地问道。
“我们以前是同学,现在是朋友”,眼镜男儒雅地笑着,推了推额上的眼镜。虽然辅导员和他没有说出来,但看他们之间亲切的距离,加上辅导员略带娇羞的脸,事实不言而喻。“你的情敌”,我在钟志然的背上重重地拍了一掌,被汗打湿无数次的军训服皱巴巴地穿在我们身上,逐渐被晒黑的脸庞和那眼镜男比起来形象要差多远有多远。“他只不过近水楼台先得月,要是我们在同一起跑线我才不会输”,钟班长相当不服气,我扫描了一圈,他所喜欢上的另外一个对象江雨璇独自坐在树荫下,没有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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