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er打量了她几眼后,以还要上课为由掰开我紧抓着她衣服的手,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我能视的范围里。
后来我问Summer为什么就这么放心将我交给一个陌生人,她义正言辞的反问我“陌生人?你们当时不是要去约会吗?都这样了你还羞涩什么啊!”
“是谁告诉你我们要去约会的?”我不禁扶额。我将我当时的疑惑告诉她,因为不确定Stever是不是和我一样的人,所以一直犹豫自己是不是可以靠近她。
“说你傻你还真就傻的冒泡,话说这种事情当局者不应该痴啊,是不是你能感应的嘛。”
“再说,就连我都能看出来她是,你看过有那个女的没事开一别克车,她怎么不闲的没事去开越野啊。”Summer理所当然的和我说。
因为当时我大病初愈,对自己的身体条件还有所考虑,不然我肯定会勇敢的告诉她,其实,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车,开汽车和开拖拉机的人在我眼中唯一的不同点就是,一个车大一个车小。
Stever半扶半搂着我走向停在门口的车。我在心中无数次的冲Summer翻白眼,想哭的心都有,你这不是欺负我不能说话吗?
去医院的路上,我靠在车垫上无力的半抬着眼睛看着专心开车的Stever的侧脸,正出神的想着些什么,她突然侧过头和我说话,一时间对上她那双最近常出现在我脑海里的眼睛,我不适应的移了移身子,脸红是因为发烧的原因,她应该不会怀疑。
“你好像不太情愿让我送你去医院?”她伸手从车前拿了一瓶水给我。
我不自主的点了点头,随即又意识到不对,很快的又摇了摇头。因为不能说话,我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回答。
她看了我一眼,没有再说什么,眼中带着笑意继续开车。Stever的性格很内敛,不善于向外人表露自己真实的感情,后来我知道这或许是因为她小时候的经历造成。但如果她是发自内心的开心,笑意就会在眼里。
日期:2011-06-13 08:41:51
我们第一次拥抱,就是在医院中。如何确定一个人真实的感觉,当她因为我害怕看见打针而把我揽到怀里的那个瞬间,我仿佛站在了自己内心的对面,清清楚楚的认清了它。我的头埋在她的怀中,鼻息间都是她身上淡淡麝香的味道,安心多于恐惧,她身上的温暖透过薄薄的衬衣传递,至少那时我的安全感占据了整颗心。以后的日子,当我躺在她怀中的时候,我还是能准确的回忆起当时的感觉,只是渐渐地不明白,当时的抉择是对还是错。
“不怕,你不去看它不就好了。”她抱着我说。
而我就是这样的女生,即使知道真相会让人痛苦,即使知道直面比逃避要痛苦千万倍,我也会选择亲眼看着这份疼到底是怎么侵袭了我。难道每个人不都是这样的吗,看着灯火假象,相信着不能抵达的远方。
也是因为这次经历,将我和Stever之间的距离拉近。我感情的序幕也正式拉开。
我就是这样,怀着对未知的揣揣撕开了我生活表面的保护膜,感情真实的光终于和我相见。
日期:2011-06-13 09:04:10
2011-05-12 20:58:44
这几天因为一些事情,所以一直没有抽出时间来天涯,让楼里的一些朋友担心,我很抱歉。
就像开始所说,这个楼存在的意义是让我重新整理记忆,所以我会一直坚持写下去,不会弃楼,这是我对认真看我文的朋友最起码的承诺和尊重。
今天算了一下,四年多的时间确实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虽然Stever在这篇文中占很大的比例,但让我决定开这个楼的人,却不是她,是Alice,现在已经结婚,生活或许很幸福的她。我想用这种形式祝福她,就像我送给她的最后那份礼物一样,即使她不会知道。是一种缅怀也好,是纪念遗憾也好,回顾所有,我依然相信一些东西的存在,也就是这份相信让我坚持到今天。
今晚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我保证,明天回来更新。
come soon......
日期:2011-06-13 09:06:44
2011-05-13 12:18:26
(十三.)
一直到现在,无论做什么事情,我都是一个不会计较后果的人。因此而走的弯路,做的错事都没能阻止的了我一次又一次的顺从自己的心。
发烧引发炎症,我在医院住了约一周的时间,手臂上的血管因为打针高高的鼓起长时间消不下去。Summer因为学校有课以及要帮我做我生病前留下的课题项目的准备,所以不能经常跑来看我。我天天仰躺在病床上,耳朵上戴着耳麦,用手揉搓着鼓起的血管,一言不发的看着天花板发呆。我住在双人病房,房间里的另一个病人甚至误认为我是哑巴。
关于医院,它留给我的印象和小时候一样,是寂寞,雪白雪白的寂寞。整个人被药水灌满,思想滞怠在一片空白中。小时候身体体弱多病,生病住院是常有的事情,六岁那一年我呆在医院病房里的时间足有半年之长,那时候父亲还没有从国外回来,母亲忙于工作,最常有的情况是让我自己留在医院,到时间护士就会来打针,其余的时候我大多是躺在病床上看童话书或是在病房楼下的花园里坐着自己玩。时间一长,便也觉得习惯。
Stever在我住院的第三天傍晚出现在我的病房。那时我正倚在枕头上看《童年下雪了》,一本我看了十多遍的书。
我对她再一次的出现感到略微的惊讶,但又感觉一切似乎都在情理之中。我还在一直想着出院之后要找机会向她表达谢意,但介于我和她的关系还不算熟稔,所以选择一个“恰当的时机”让我尤为费心。
注意力一直都放在书上,以至于她进门的时候我并没有发觉。我还记得当时我正读到露露将黑面娃娃的身体用剪刀剪开,里面的旧棉絮都露了出来,可露露却没有把它的身体重新缝好,她告诉黑面娃娃,她只是想把手工课上她做的红心给她装上而已。初中的时候我曾将自己所有的零用钱用来买几米的系列童话,我将自己与外界封闭,沉浸在几米的伤感世界里。看《童年下雪了》的那年夏天,我几乎是将自己浸泡在了眼泪里,一遍遍的读这些简单残忍的小故事,我像每个迷失在里面的孩子一样,找不到回家的路,他们安慰着我走过一段孤独的时光。
日期:2011-06-13 09:07:50
直到她的手伸过来转过我手中书的封面,带着些许困惑轻轻念出书名的时候,我才将注意力转到她身上。
“《童年下雪了》,几米?”我抬头看她,她看着封面微皱起眉头,一边的眉毛轻轻挑起。她身后的窗户照进来的阳光让整个房间充盈着温柔的光,她站在一片暖黄色的光芒之中,微蓝的眼睛里带着探究的意味看着我说,。
“还好,闲着没事而已。”我把手中的书放下,把枕头垫高调整好坐姿。一临近晚间,天就会转凉,我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衬衣,刚才看书的时间还没有感觉到凉意,刚刚稍一活动,卷起袖子的手臂接触到空气,全身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我准备去拿病床边椅子上的外套,还没等起身,Stever就已经顺手将外套拿了过来。
“你喜欢童话?”就像两个相识相伴很久的恋人,她扶起我靠着枕头的背,帮我将外套穿上。
我尴尬的任由她摆布,外套好不容易穿好。我不经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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