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过古稀的教授来818他认为的青春、爱情、性、婚姻和奋斗》
第10节作者:
水尚漫漫 姐姐回话:“哦,说来有缘。你知道,我的工作要经常下乡,他们家是村里的养蚕大户,我自然常去他家,当时她刚刚高中毕业,准备考大学,但成绩不是太好,没有什么把握,心中很犹豫。她问我怎么办?我见她人长得好看,一脸善像,做事又很利索,有意把她招聘到所里当我的助手。我问她的想法,她满心欢喜地说“那太好了”,就这样,我把她带到研究所见了领导,申请让她来做临时工,以后看她的表现和能力再考虑是否转正。那时候,一个农村女青年能在城里得到一份工作,是很难的机会。后来,她经常跟我下农村搞调研,有空就帮我料理家务。日久生情,我和她渐渐如同母女,后来她就认我做了干妈,也算家里一份子。“
“哦,是这样。”司徒宏怀着兴趣听了姐姐和王英的故事。
第二天正好是个星期天,司徒梅林安排全家逛街,在外面吃饭,王英当然也在其中。
他们走进一家服装店,司徒宏见王英对一款羊毛衫很专注,便上前请营业员取出让王英试穿,在场者均认为很合身,看上去很漂亮,王英面露喜色,司徒宏随即买下,说:“就算舅舅送给你的见面礼。”
王英自然不好意思,推来推去不肯接受,一旁的司徒梅林对王英说:“收下,舅舅送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王英含羞地接受了司徒宏的第一件礼物,她自己也第一次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
逛完商店,四人进入一家饭店。坐定后,司徒梅林发话:“今天我请客,每人点了一个自己喜欢的菜,再加一个老鸭汤,怎么样?”
姐夫郑东阳首先开口:“我要一个红烧蹄膀。”
司徒宏点了个“炒腰花”
王英要了个“青菜炒香菇”。
司徒梅林最后点了个“清蒸黄鱼”。
席间,司徒宏和王英偶然目光相对时,王英便含笑地低下头。聪明而有经验的司徒宏自然能判断出王英内心的活动,不由心中有几分暗喜。
当晚,司徒宏躺在床上仔细思考:自己是否动心了?王英会是什么态度?当初和李欣是一见钟情,难道今天对王英又发生一见钟情了吗?自己如此容易动情,是不是有点轻浮?……当然,这一切思考都没有结论。
很快一周已过,司徒宏要返回新疆了。临走那天上午,他悄悄递给王英一张纸条,要她找个借口来他房间一趟。王英见条后,借口送热水瓶,心情紧张地来到司徒宏房间。
司徒宏对她说:“下午我就要离开了,临别前,我想知道你对我的印象如何。我出个选择题:一、印象很好;二、印象不佳;三、无所谓。你只要说出个数字就行。
王英不语。
他又说:“我可以先讲,我对你的印象很好,也可以说我很喜欢你,你对我有什么感觉?”
王英仍然不语。
这样沉默了许久,司徒宏见王英的面孔涨得通红,不知这场谈话如何进行下去。于是,他点燃了一支香烟,抽了两口,思考了片刻说:“你别误会我是在向你求婚,我猜想,你一定从我姐那里知道我已离婚,现在是单身,我这么直截了当地问你对我的感觉,是不是吓着你了。我承认,我真的喜欢你,如果你感觉我这人不错,对我是一种安慰,也是一种希望。如果你不便开口,也没意见,反正我的意思已表达了,也算了却一桩心事,你不要有什么负担,行吗?”
这时,王英冒出了一句话:“你给我一个地址,我给你写信。”
日期:2012-05-17 08:33:57
司徒宏随手写了通信地址递给了王英,王英非常仔细地叠好放进口袋,然后说:“我要去准备为你送行的午餐”,便礼貌地离开了。
本来约定,中午全家包括王英在内为司徒宏饯行。可是,王英借口有事,在饭前就离开了。
司徒宏很纳闷,忍不住向姐姐透露了刚才和王英谈话的事。
姐姐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老弟你真行,竟然在我眼皮地下和我干女儿谈起恋爱来了。你要知道,你是个见过世面的人,而她却是从未出过远门的单纯的小姑娘,她能经得起你这巨大的感情冲击波吗?你一定把她吓坏了。”
司徒宏尴尬地说:“那现在该怎么办?”
姐问:“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她了?”
司徒宏点头,做了肯定的表示。
姐姐想了想,换了一种口气:“你别乐观,我看这事难办。你们的年龄相差15岁,你又是离过婚的。而且远在新疆,她能接受吗?再说,她父母能接受吗?”
一旁听着的姐夫插话道:“我看未必,孙中山和宋庆龄,徐悲鸿和廖静文不都相差几十岁吗?不都是恩爱夫妻吗,年龄不是问题,关键是王英爱不爱老弟。”
姐姐好像略有所悟:“回想起来,这些日子我看王英心情特别好,她看小宏时的眼光也很异样,难道她也动心了?”
司徒宏表态说:“这样吧,这件事如果姐姐、姐夫不赞成,但也千万别反对,由我自己来处理。”
正说之间,王英突然回来了。王英的出现令在场者各有所想。司徒宏本以为王英以回避的方式,掩盖内心的矛盾,未料事情突转,顿时心中燃起希望之火。司徒梅林也看出几分苗头,估计这丫头有点动心了,但她只当不知道司徒宏和王英私谈之事,并故意挑逗地说:“小英,你跑哪里去了,不是说好中午为小舅饯行的吗?让你舅一等再等,还不赶快道歉!”
司徒梅林把王英说得满脸通红,姐夫一旁圆场:“好,别说了,准备开饭吧。”
餐后,全家人送司徒宏到通往火车站的公共汽车站。现在王英的心情平稳中带有少许紧张。司徒宏上车后,从窗户向外看,发现王英那只举起告别的手,久久没有放下,他心中就有数了。
从无锡乘上由上海开往乌鲁木齐的直达火车,途中要经四天三夜。一路上,他思绪万千。首先,他回忆了从李欣到张慧到赵曼丽再到王英的感情经历,认真反省,自问自己是不是一个见异思迁之人?想来想去没有答案,他能意识到自己一定有不对或不当之处,但不认为自己是个轻薄之徒。他自我安慰地到哲学那里寻找解释。哲学的基本原理,物质是第一性的,意识是第二性的。他把这原理延伸到感情领域,悟出了感情世界的一个真理,即刺激是第一性的,感情是第二性的。他和李欣、张慧、赵曼丽和王英的感情,都是由对方这一客观对象的刺激,而在主观上起作用的结果,没有什么不可思议,也并非大逆不道。想到这些,他的心里平静了许多。
列车在通往祖国西北大地上奔驰。到了第三天,他的思路转向了对未来生活的设计,终于在千思万想中作出了两项决定:一是启动写作一部电视专著的计划;二是向王英求婚。
列车按时正点把司徒宏载到了乌鲁木齐站,台里的汽车司机已在那里等候。返台后,他向台长汇报了工作情况,第二天就进入纪录片的后期制作。他的工作繁忙而紧张,有闲暇时仍然写作不断。一个月后,该纪录片在本台和中
日期:2012-05-17 08:34:18
央电视台播出后,获得普遍赞誉,为此,台里和他本人都很高兴。
就在这时,他收到了王英的第一封来信,信中有这样一段文字:“你临走前问我对你的印象,现在我告诉你,我第一眼看到你,觉得你像电影里的好人。你的年龄、身份、学问都离我很远,但你的人我却感到很近……”
司徒宏反复琢磨这段文字,如获珍宝。她称自己为“你”而不为“您”,表示她和自己平等。她比喻自己像电影里的好人,说明她认为自己比生活的好人要高一些。她在信中对“很远”和“很近”这两个词的运用,反映了他骨子里的诗人气质。司徒宏看信后高兴极了,因而更激励他向王英进军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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