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7-21 21:15:13
深埋心底的这个故事,由于两封莫名其妙的邮件,被无端端地重新唤起。
我花了将近半小时,才将整件事情的始末详详细细地回忆起来。
这么看来,邮件应该是白杨所发,因为当时她拿走的名片上面就有我的电子信箱地址。
那么她为什么不直接打电话给我呢?
电话?一提到电话我才想起来,那次从杭州回来后我的手机就掉了,号码也换了。然后不久又跳槽到了新公司,唯一不变的只有那个电子信箱。
想到这里,我顺着发信地址,回了封邮件过去。
信件的内容自然是我现在的联系方式,外加一句有什么事情可以打我电话。随着手指在键盘上轻巧地一点,当下工作的心思也瞬间消失殆尽。
深更半夜,我趴在电脑桌前,开始揣摩起这件诡异莫名的事情。
首先,基本可以排除恶作剧的可能,除非她是个精神病患者。试想,谁会无聊到与自己曾经的一夜情对象开这样的玩笑,前提还是在两个人相遇的半年后。
其次,假使这封信确是白杨所发,而信件上的内容也属实,那么她应该去报警,而不是找个曾经的一夜情对象帮忙。难道是我长的太帅?还是我床上给她的印象太深?这些匪夷所思的假设让我的脑袋顿时有些发涨。
思前想去,实在不明白究竟是什么原因促使她联系我。
如果以正常逻辑来推理,得出来的结论只可能是白杨想引起我的注意,或许真的需要某些帮助,但绝不可能像信件里说的那么夸张。
2011-07-21 21:36:53
后半夜,手上的香烟抽了一根又一根,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让我一点睡意都没有。
这种情况想必每个人都经历过,就像电话里听到某个熟悉之极的声音,而自己却怎么也回想不起到底是哪位朋友一样。
让人绞尽脑汁,让人无端地抓狂。
当电脑显示器右下角的时间跳到凌晨三点整的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噼里啪啦的音乐,一下子将我拉回到了现实。
我抓起一看,是个陌生号码,脑袋里的第一反应就是白杨打来的。
一按接听键,差点吓个半死。原来是自己的死党在电话那头使劲地喂喂喂大吼。大意是他在ktv喝高了,现在用的是朋友的手机,含含糊糊地说着赶紧让我过去接他。
这种事情我倒不是第一次遇到,他是我的室友,也是我大学时代的同学。他经常醉生梦死在夜场,留恋往返于女人扎堆之处。而每次喝高,喝地不省人事自然我就成了他首当其冲的男护士。
放下电话,白杨的事情早已被我抛到了脑后,急急忙忙地下了楼,麻利地开上停在路边的面包车,便往冬瓜喝酒的地方赶。
2011-07-21 22:32:04
冬瓜与我属于那种铁杆兄弟。
当初大学毕业也是因为他,我才得以来到这座陌生城市打拼。
年复一年,他帮了我很多。从初来乍到时的慷慨解囊,到被房东赶出门后一如既往地帮忙,大事小事多得数也数不清。
有一年,他甚至帮我搬了八次家,却没有一句怨言。就好像我们真的是同父同母的兄弟。
就是他,让我失落时对生活仍然充满希望,伤心时,还能开怀畅饮。
从毕业后的热情,到就业后的无奈,从面对冷冰冰的爱情,到看到灰茫茫事业前景。时光穿梭,故人无数,唯一不变只有我们彼此间的友谊。
当然,兄弟情义也是相对的,就好像如果他需要帮忙,刀山火海,我也义不容辞。
凌晨三点半,我赶到了他所在的包厢,推门而入,酒气冲天。烟雾缭绕的环境里载歌载舞,愣是要将你的耳朵震聋为止。
此时的冬瓜早已烂醉如泥,但双手还是紧紧地环抱着身旁的小姐“尸体”,看起来像是两只酒缸里难舍难分的酒虫。
跟他载歌载舞的朋友简单地道了一下别,接着我掏出了几张他口袋里的百元大钞,将它们客客气气地塞在了身旁小姐的奶罩内,这才扛起冬瓜往门外走。他那肥硕的身体让我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还没到楼下,已是后背心湿了个透。
好不容易将他送上了车,赶紧打上空调歇息歇息。想着一会儿该怎么把他弄上床,还有明天肯定是要跟领导请个半天假。
这么一折腾,连神仙都起不了床。
喘着粗气,我顺手摇开了车窗,见到马路对面做早点的帐篷里都已升起了炊烟,零零散散的几个人慢跑而过,欲退未退的幕色终于抚开了成排枝叶茂盛的大树,那些高大而宽厚的轮廓,静谧安详地簇拥着马路,直到我的面包车缓缓而过,还是没能展现出它们该有的真正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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