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7-28 21:31:12
光顾着发呆,面前锅里的水漫了出来,伴着嘶嘶声浇灭了煤气灶上的火苗....
晚上的这顿饭吃地恍恍惚惚,坐在对面的冬瓜嘴巴张张合合,我却一点也听不懂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桌子上丰富的菜肴也变地索然无味,满脑子都是白杨的身影。
从今天无意间发现的线索来看,想来这些数据就是白杨引祸上身的元凶。账簿里没有标注的户名,暗中威胁她的黑暗势力,当这两点合二为一时,我所能联想到的就是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势力很可能与这些没有标明的户主有重大联系,或者,就是他们自己!但我又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白杨是怎么牵扯进里面的?
从数据上来看,如此大的金额往来肯定是在暗中进行,一个弱女子又是怎么得到这些信息的呢?
其中缘由,无从知晓、
晚饭后,我直接上了床。面无表情地盯着日光灯,思绪有一些混乱。白杨的身体与白鹭的笑脸不断地在我眼前穿梭而过。与她们姐妹之间,完全不同的两种邂逅,仿佛注定了三个人割舍不断的瓜葛。
2011-07-28 21:32:00
几天来,我的睡眠质量下降地很快,神经衰弱的迹象也趋于严重。
“记住!从明天开始,每周我会与你保持一次单线联系,如果我有一个礼拜时间没有主动联系你,那么请你帮我找到新闻机构。让你手上的这件东西曝光!”
随着周一变到周二,周二又跳到周三,白杨的这句话时不时地会出现在我的脑海里。然后频率越来越高,这让我工作没了心思,生活失去了味道。
每天木讷地往返于公司与住处,整个人像丢了魂一样。公司的领导看在眼里,把我叫去谈了几次。意思不外乎好好工作,努力赚钱,现在正是你拼搏的时候。
其实后来我也有想过,既然当初白杨只是让我替她代为保管,我也只需要做到承诺便可以,其他的没必要考虑那么多,毕竟我跟她确实是两个世界的人。
努力工作,好好生活,才是我当下的目标。这么想来,领导的话也不无道理。
2011-07-28 21:32:56
当心态调整到这个时候,我的生活在第四天终于恢复到了真正的往昔。偶尔对白杨的些许挂念也属于正常范围之内。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事情也许并不像我想象中的这么糟。
星期五的一大早,我像往常一样早早地起了床,在前往公司的路上,接到了白杨的电话。
电话里的白杨语气平淡,简单地问了我关于拿到账簿前后的一些细节,然后嘱咐我按照约定行事,便匆匆挂了电话。
这让我的心里轻松了不少,尽管事情本身还未结束,可好歹我有了将近一周时间不用去考虑白杨的安危。
这种心理上的毫无压力直到第二周的星期六晚上终于土崩瓦解。我意识到如果星期天白杨没有联系我,那么我就要按照之前的约定,试着联系媒体将账簿曝光,尽管这种事情我以前从来没有做过,也不知道哪家单位可行。
好在第二天傍晚,白杨打了我电话。
我们之间并未做太多交流,她只是说了句:你放心我很好,一切按照原计划进行!就把电话给挂断了。但我还是听出来她的声音有些变化,像是久病初愈后的虚弱,
2011-07-28 22:04:04
然后生活又归于平静,白天努力工作,晚上偶尔跟冬瓜小酌一杯,我几乎没有再去翻动过那本账簿,就好像这件事从未发生过一样。
直到第三周的礼拜四下午,当时我正在办公室伏案,手机叮叮咚咚地响了起来。
“你好!”
我只顾盯着电脑屏幕,忙地连来电号码都懒得看。
“小哥....”
一听到熟悉的声音,我下意识地看了看手机屏幕,果然是白鹭。
“嘿,白小姐是你啊。”
“叫我白鹭。”
电话里的白鹭操着一贯的口吻,说道:“小哥,你明天能请个假吗?”
“怎么?有事吗?”
“我姐最近老是一个人呆在屋子里,闭门不出,也不让我去看她。前几天给她打了个电话,像是生病了,你能跟我一块儿去看看她吗?”
生病了?我听到白鹭这么说,不由得想起了电话里白杨虚弱的声音。
“你姐都不让你去看,叫上我有什么用呢?”
“咳,你真是没救了,难道你还不懂我姐的心思吗?她对你的感情这么深,有你在肯定不一样。”
单纯的白鹭依然相信我是她姐难以忘怀的初恋,听到我握着电话没有出声,她忽然降低了声调,转而以一种近乎恳求的语气说道:“那,那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好吗?我真的很担心我姐,她一个人住,没人照顾。” 白鹭的合理请求,让我想不出拒绝的理由,尽管白杨嘱咐过我,只许她跟我单线联络。但现在账簿已经安全了。况且除了她们姐妹俩,又没人知道这件东西在我身上。
想到这里,我对电话里的白鹭道了句:“好,明天一早我就过来。”
2011-07-28 23:55:07
挂完电话,我径直跑进了领导的办公室,随口编了句无关痛痒的理由。请假的原因说地连自己都有些尴尬。
坐在办公桌后的领导静静地听完了我蹩脚的借口,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了一下,继而失望地点了点头。
下班时分,公司的同事陆陆续续地离开了,我却还趴在电脑面前废寝忘食地忙碌着,一直将第二天所要做的事干完,才拖着略显疲惫的身子走出了公司。
此时,已是深夜十二点。
大厦外的街道冷地出奇,城市里原本随处可见的霓虹灯,以及角角落落那些昏黄格子内所传递出来的幸福快乐,也跟着骤然下降的温度而落了幕。
我开着自己的面包车,像只午夜的蝙蝠,完全看不清眼前的方向,只能努力地闻着家的气息,沿着心底的轨迹,漠然飞奔。
收音机里的靡靡之音更是加重了此刻的伤感,那些关于家,关于梦的措辞,让我忍不住加大了油门。
马达的轰鸣将面包车的尾灯拉成了两条红色的线,孤独的城市此刻却陷入了沉默,不早不晚地将他冷酷无情的一面摆在我跟前。
2011-07-29 01:03:33
我瞧见不远处十字路口的绿灯还有几秒,心想应该通地过去,便将油门踩到了底。
瞬间,车子如脱缰野马,一往无前地呼啸而过。
忽然,那该死的绿灯转瞬即逝,毫无征兆地成了闪烁不定的黄灯,而停止线却还在十几米外。
千钧一发之际,逼地我只能选择急刹!
吱..........嘭!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传来,紧接着是动人心魄的车辆碰撞声。
我的第一反应是后车追尾了。
果然,后视镜内露出了半辆越野车的身影,它的车头一动不动贴着我的车屁股。
见此,我赶紧打开车门,绕到了车后。
这个时候,对方车辆的驾驶员也下了车,是个年纪相仿打扮入时的姑娘。
我一声不响地看了看追尾情况。只见越野车的车前灯所照射出的视线内,我的国产面包车整个后保险杠都掉到了地上,后车门还略微有些凹陷,而她的路虎探索者竟然毫发无伤.......
一见到我,对方的反应出乎意料地冷静,她皱着眉头严肃质问道:“你怎么开车的?”
我无心理会,蹲在那儿仔细查看完被撞情况,接着站起来字正腔圆地回应道:“现在是你撞我!你要私了还是公了?”
“无赖!”
面前的姑娘明显有些怒了,她闭着嘴唇,右手紧紧地握着一个漂亮电话。
“请你不要骂人,事实摆在眼前。”我咄咄逼人的语气,让姑娘冷静的表情变了样。
“你....”姑娘气地不行,她涨红了脸,两条漂亮的细眉深深地锁在了一块儿。“明明是你突然急刹车,有你这么开车的吗?还恶人先告状。”
“你有证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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