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更把我惊得七荤八素,在我印象中,白雯妍像个纯洁的厚道姑娘,哪像个专搞别人男人的三儿?但是事实就摆在眼前,白雯妍也和我搞了,我就是别人的男人。
于是,我忍不住的猎奇心泛滥起来,说:“不能吧,什么情况,你说说”?
八戒好像第一次见我也有如此好奇的神情,抿起嘴,脸上浮出让人蛋疼的笑容,接着神秘兮兮轻言轻语地说:“那个,马哥,我就知道啊,白雯妍以前没谈过男朋友。她原来在交大念大专。你也知道,她脸蛋好看,还长得高挑。念书的时候,出去干促销,就认识了这个男人。这事儿也巧,白雯妍心脏不好,家里还困难,快毕业那年,心脏出了问题,要住院手术,在那时候,那个男人正粘着她,天天愁着没个表现的机会。白雯妍一病,老天有眼赐给他一个机会,他恰逢其时的给白雯妍雪中送碳,交了6万多块钱的医疗费,等白雯妍出院以后他们就搞一块去了”。
听八戒说完,我将信将疑,这生活也太狗血了吧。
看我将信将疑,八戒说:“你别不信,这是真事儿”。
我嘴上说:“我信,你今天和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八戒此时改了对我的称呼,郑重其事的说:“老马,你别误会,我没什么目的。只是觉得白雯妍和她老公说了这事,她们闹得不可开交,现在她心情特别不好,我呢,和她是哥们,看着也挺过意不去”。
听八戒这样说,我心里渐渐地安稳一些,看样子这不仅是八戒一个人的意愿,极有可能也是余悦看白雯妍痛苦,就鼓动八戒找我说说。或许从我这里能给白雯妍一些安慰。
虽然我将信将疑,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白雯妍那时候只有二十五岁,二十一岁的那年,认识的那个已婚男人,姓很怪,苟,就叫他老狗吧。
平心而论,老狗一直对她不错,从她毕业之后就给她租着房子,关照着她的生活。
白雯妍虽然最初是怀着报恩之心跟了他,但老狗渐渐用春风化雨般的温暖,也给白雯妍带来了依靠,慢慢的依靠惯了,在没找到适合自己骑的白马之前,也就认了老狗做了法律不支持现实能承认的老公。
也碰巧,从我们认识的那年10月份开始,白雯妍和老狗闹起了别扭。原因很简单,白雯妍觉得自己大了,到了该结婚的年龄,不能再和老狗无限期的拖下去。所以,就逼老狗离婚娶她,要么自己找人另立门户。
为了表示自己态度的坚决,就从老狗租的房子里面搬出来,恰好余悦也回到大连和八戒厮混,她们就一起在青云街找了个招待所,先租了一间房间住了下来。
白雯妍和我春风一度的那天午夜,老狗与自己的原配夫人因协商离婚问题而大打出手。于是,就从家里出来,找白雯妍,那天白雯妍的手机在我们离开酒吧之后,竟鬼使神差的关了机,老狗打不通手机,找遍了白雯妍能去的地方,也没找到。
等到第二天,白雯开了手机就见到了老狗的无数条短信。
给老狗回了电话之后,听说老狗在招待所门口等了一夜,往日的情分又翻了起来,也觉得心中不忍,对不起老狗的一片真心。就对我说:“以后我们就不再见面了,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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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1-02-23 19:14:48
风雨欲来恨满楼 3
我拨通电话,彩铃声音愉悦的穿进我的耳朵。
白雯妍的电话响了,此时,她正值每天痛苦的顶点,猛一见是我的电话号码,精神为之一振,不安的心脏开始剧烈而活泼的大跳起来,好像要窜出喉咙。
这个号码,就像丨毒丨品,对她充满着诱惑又裹挟着恐惧。
她,犹疑不决。
接,是瞬间的快乐;还是无垠的痛苦?
接,还是不接,这还是个问题?
手机在固执的叫着,一声,两声,声声催心跳!
三声,结束吧。
白雯妍决定,一定要对自己狠一点,毅然决然的挂了电话。
这时,我的手机里面有个姑娘热心的告诉我说:“您拨打的这个用户,因故不能接听您的电话”。
我决定再干一次,电话又通了。
手机还在白雯妍的手心,在她刚才挂线的同时,已经稍微退却的痛苦,又随之猛烈的袭来,仿佛那电话的红键此时变成了她感受的开关。刚刚拒绝,现在她又开始期盼,再打过来吧,他若要再打过来,我一定会接。
电话善解人意的没辜负她的期盼,果然又欢快的叫了起来。但是,又让她陷入了纠结的网中。接了,就是饮鸩止渴的快感,不接就是难以忍受令人窒息的痛苦!
一声,两声,三声,受不了了,我要快乐,哪怕明天就是末日,白雯妍接起了电话。
我说:“是我”。
白雯妍尽管激动,但口气却很生硬,冷冷地说:“知道,我们不是说好,不通电话了吗,为什么还要打过来”。
我说:“呃……,今天八戒和我说了你的事情,对于这件事情,我很抱歉,所以应该给你打个电话”。
白雯妍虽然渴望被自己喜欢的男人怜惜,但可怜的自尊又想着要坚强,还强撑着就说:“不必抱歉,我不怪你,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你要是没别的事儿就挂了吧,以后……以后我们就当做不认识,行吗”。
我无奈,只能说:“好吧,以后不会打扰你了,好梦,再见”!
我沿着黄河路往辽师的方向走去。
午夜,宽广的街头车少人稀。寒冷的北风,温柔的吹。我没打算早早回家,想在风中漫步,好好修理修理心情。
白雯妍挂了电话,紧咬着牙,狠着心,关了手机。
见余悦在被窝里正抱着手机和八戒聊得如火如荼。
隔壁房间的一个脑残体住客,把电脑音响音量开的巨大,传来低劣而又花痴的歌声,‘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直把她的情绪飞的稀碎。
拉起被蒙上头,痛苦又像浸在面巾纸上的墨水,渐渐的扩散开来,直到弥漫进血液,展开至全身。
此时,她多么渴望自己的被子,是朝廷安装在互连网上屏蔽一切反对腐败统治言论的软件,把她的所有的痛楚御敌于被窝之外;又希望在自己的脑海里安装一个抵挡所有不良信息的和谐软件,清除所有深深印在她记忆里的那些关于马钟的全部影像和信息。
可惜,那些高科技就像国库里的钱财,虽然取之于民,但是很少能用之于民,更何况她是一个草民。
认识马钟,她以为自己邂逅了每个女人都渴望的那种势如激流而又荡气回肠的爱情,但是这种爱情,根本就不是那种理想浪漫之下愉悦的忧伤,像是近乎于自虐的痛苦。
白雯妍蒙在被子里面,我打来的电话越发像发酵她痛苦的酵母,无法言喻的难过加倍的放大,把她压迫地似乎已经无法呼吸。
被子猛地被她掀翻,飞快的拿起了机,开机,找到我的号码,一气呵成的写了一条短信:‘我是的你谁?而你是我的丨毒丨品还是毒药,让我如此不舍难离’!
就在此刻,八戒已经挂掉和余悦卿卿我我的电话,又跑着去钻了另外一个女人的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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