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个女强人少妇的二三事》
第12节作者:
无谓的针扎 日期:2011-05-06 01:18:09
九.
文姐倒酒的姿势娴熟而优雅,微微泛红的脸上依旧是那样自信,只是现在多了些妩媚和妖娆。我发誓如果换做别人,肯定已经忍不住要坐过去,想要亲吻她的脸颊。可我没有,可能是我有些小男生的胆怯,又或者我比较能忍,我克制住了自己。
举杯,碰杯,相视一笑,小押一口又四目相对,分外暧昧的气氛让我觉得很是受用。
文姐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嘴角浮起了一丝淡淡的笑,似乎欲言又止。我觉得我们应该谈论些什么,可头脑里居然想不到半点话题,只有她的的眼神让我迷乱着。可我又分明很享受现在的处境,只有这时,我才能如此近距离地近乎贪婪地欣赏她的美丽。我生怕她突然恢复到工作状态中的那种理智、那种高傲的冷漠和自信,让人只可远观不可轻视。
终于,还是她先开了口。
“阿然,你相信爱情吗?”
“当然相信啊。”我答道。
“呵呵。我曾经也和你一样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爱情。”
“那你现在还相信吗?”
“信,只是不信我会碰到。”
“呵呵。可以讲讲原因吗?”
“好吧,你也一直都想听吧!”她喝了一口酒,眼睛望着窗外,仿佛在回忆她的往事。
“我从小就是个比较傲的人,长辈们也都说我骨子里有我外婆的那种绝世独立的傲气,任何人都瞧不起,脾气也倔强地有些过分。我中专毕业就去了南方Z市的一个五星级度度假村做公关,因为我好学肯干,对自己要求又非常严格。很快,我的销售收入就过万,那时候的月工资能上万,对我来说真是以前想都没敢想的,并且我也学了一口流利的广东话。那个时候的日子是自由、快乐、富足的,我甚至觉得有些人缺钱真是不可理喻。有了些钱,我就特别喜欢打扮,买一堆的化妆品,首饰,衣服。可能是有几分姿色,个子又比较出挑,再加上性格也比较外向,身边很多追求者,其中不乏一些有钱人,被我一一拒绝了。”
文姐理了理秀发,脸上洋溢着些的自豪,又忽然一下严肃起来继续道:“直到遇见了明。他很帅气,也很高大。一天晚上下很大的雨,他去给我送伞。由于那晚我加班到很晚,他足足在外面等了三个小时,我出来是他已经全身湿透。只见他对我笑笑,把伞递给我。我当时觉得很感动,这么一个大男孩,傻傻地在这里淋雨就是为了给我送把伞。后来我便对他有了好感,渐渐的我们开始了交往。有爱情滋润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半年后他带我去了他老家。明的家里在他们当地是非常有钱的人家,而明的家人又很讲究门当户对。我们一到他家,便遭到了他父母的强烈反对,后来明的母亲还私底下叫人给我一笔钱,让我离开明。我感觉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伤害,断然拒绝了他妈妈的要求,并且还跟明保持着联系。明的家里人为了让明死心,强迫他与一个地产大亨的女儿订了婚,并且切断了我们之间所有的联系方式。我那时近乎绝望,一切办法都用尽就是见不到他。直到三个月后,他终于打来电话。我激动不已,没想到苦苦等候的居然是他说还是分手吧。我死的心都有了,想到了割脉想到了吃安眠药,可当我想起家人,想起我爸妈时,我就又于心不忍了。从那时起,我就开始失眠,无规律的失眠。经过痛苦的内心挣扎,我选择离开了Z市,到了F市。”
文姐顿了顿,转头望着我道;“阿然,有没有烟?”
我有些惊讶,似乎刚才的话不是她说的,竟忘了拿烟出来。
“没带吗?”她皱眉轻声地又问了一遍。
“哦,带了,带了。”我这才忙从口袋掏出烟,熟练地抽出一支递给文姐,帮她点上。她拿烟的姿势都那样的好看,优雅,高贵,气质脱俗,绝世独立。
她轻轻地放在嘴边,抽了两口又继续讲了起来。
“来到F市后,我便一心一意地工作。期间做过美容院店长,考过国家二级营养师,做过导游、开过服装店。我原本以为我不会再对男人动心,可我还是没经住爱情的考验,栽在了现在老公的手里。他是个发型师,帅的也是一塌糊涂。我就觉得当时肯定是因为贪他靓仔才跟他在一起的。我们相恋一年不到就结婚了,没想到这场外界认为是郎才女貌的婚姻差点毁了我的一生。因为他工作的关系,平时都是些女客户,其中也有很多漂亮女人。婚后不久,他就开始以加班等各种理由很晚回来,到后来干脆夜不归宿,我也从朋友那里听到了他的一些风言风语。我沉默了今天后终于爆发了,我们无休止地吵架,打架,如同仇人一般。这个时候,我失眠的更加严重了。这时,我怀孕了,有了婉婉。或许是他觉得愧对于我,怀孕那段日子他又像以前一样喂我吃,喂我喝,陪我散步,聊天。我天真的以为他改变了本性,后来才觉得自己有多傻。婉婉生下来没多久,我才听到有关他和别的女人的传言,他居然在我怀孕九个月的时候跑出去跟别的女人幽会。我气愤不已,苦于没有证据,一直奈何不了他。后来,我找到了私家侦探所,请了人跟踪他。最后我拿到照片时,几乎想将他置于死地。我们又轰轰烈烈地打了一架,我和他都受了伤,他伤的比我还严重。之后,我觉得自己太累了,不想再跟他纠缠,就提出离婚。可是看到婉婉才一岁多,每次跟他走到民政局门口,被他一苦苦哀求,我的心又软了下来。我决定为了孩子,暂时先不离。但我换了所有联系方式,把婉婉放在了我妈家,然后独自一人搬了出去。他发了疯似地开始到处找我,在亲戚朋友面前下跪,求他们告诉他我在哪里。最后在家人和朋友的极力劝阻下,我才去见了他,可我并没打算原谅他。我觉得他恶心,让人看着厌恶,觉得他肮脏,龌龊i,无耻。他为了求我原谅,用酒瓶子狠狠地砸自己的脑袋,看着他满头都是血,我一点同情心都没有,面无表情地关上门走了。之后,我也可以没心没肺地整晚不回家,整晚出去喝酒,泡吧,可我从来不跟外面的男人发生关系,我觉得他们肮脏,我接受不了。”
文姐淡淡地诉说着仿佛是别人的故事,看不到她一点的悲伤和痛苦,隐隐有几分自嘲的表情,却也是稍众即逝。
她手里的烟早已到了尽头,我提醒她灭掉,然后她又自顾自地点燃一根,旁若无人地继续讲着。
“就这样我们持续了几年,我经常在半夜做噩梦梦见我拿着一把刀把他砍的头破血流。我的失眠也越来越严重,安眠药也越吃越多,并且换上了抑郁症。直到去年,他拿走了家里所有的积蓄,留下一栋房子给我和婉婉,和一个女人去了C市。前几个月又突然打电话回来,假惺惺的问候我们母女俩,我猜可能是他的钱花光了,想回来。我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让他死了这条心。如果他回来,我们马上就办理离婚手续,如果不回来,我就当他死在外面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握住了文姐的手,她的手指修长而细腻,光滑而有些冰凉。听完她的讲述,我的情绪异常低落,我觉得她此刻肯定很需要一个肩膀依靠,需要一些话安慰。可她没有,她笑了笑,又道:“我的故事就这些啦,讲完了。”
她这一笑,让我更加难过起来。我知道她是在假装坚强,假装无所谓,刻意去避免伤感的情绪影响到她。我不觉鼻子有些酸,我想抱着她,想保护她,想让她卸下伪装投入我的怀抱,哪怕她嚎啕大哭,或者轻声抽泣,就算是有点点悲伤也会让我觉得好过些。她到底还是面无表情地对着我笑,端起酒晃了两晃,一饮而尽。
我终于忍不住扑了过去,用力抱紧她,搂住她的肩膀,把她的头埋在我的胸前。她有些惊愕,进而又恢复了平静,用手拍了拍我。我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体香,让人沉醉,久久不想放开。
就这样我们抱着过来许久,她又开了口:“现在还觉得我神秘吗?”我像个孩子一样对着她点头。她又抿嘴笑了:“傻瓜。”这句傻瓜让我有种忽如而来的幸福感,第一次被人这样叫着,像是获得了某种赞赏一样,心里有种甜蜜地小小的幸福。
我们喝完最后一杯,已经是凌晨一点了。我搀扶着文姐出了下了楼,拦了辆的士送她回家。她似乎醉了,不断放声大笑着,嘴里重复着:“今天喝的真开心,哈哈!真开心,哈哈!”
到了她家门口,她从包里摸索了半天才找出钥匙,我帮忙开了门,扶着她进了卧室,可真够沉的。把她放好在床上,盖好被子,心疼地看着她。不要认为我此刻没有冲动,是男人都会有冲动。听着她粗重的踹齐声,看着她胸前两块凸起随着呼吸此起彼伏,我罪恶的起了欲望之心。短暂地思考后我冷静了下来,我不敢那样做,我怕爱上这个坠落人间的天使,怕折断她的翅膀,怕侵犯她的神圣,她就像个有毒的苹果,摆在我这个饥饿的觅食者的面前。
内心作了痛苦的挣扎,最后还是轻声在她耳边说了句:“我先走了。”关了卧室的门,轻声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骂自己真他妈不是个男人。
刚到客厅,手机响了,居然是文姐打来的。
难道她没醉?她刚才是假装的?这是不是在暗示我?
我居然惊喜万分!
是的,她在暗示我!
我像得到某种鼓励一样,又转身进了卧室。我抑制住内心的狂喜,又故意轻声凑到她耳边问道:“怎么了?”
“然,留下来陪我好吗?”她似乎有些哀求。
“嗯。”我轻声回应她。心里早已经想的是她那傲人的胸部,修长的双腿,还有那神秘诱人的黑三角地带。
她终于伸出来手,拉住了我。
看来,时机成熟了,今晚,我们势必要干材烈火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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