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朋友会说,你说得什么呀,喝酒了吧,真的没有,我清醒地很,滴酒未沾,可是我陷入了日复一日的焦虑中,恶梦连连,精神与体力达到了极限,我甚至怀疑我会像梵高一样疯去,但我拒绝医生的混账话,我不是忧郁症,我很明白,明白到可以到看到心灵深处的每一点折皱,用弗洛伊德的话,我的这些焦虑和变态可能来自遥远童年一个被遗忘的细节和不可破译的梦境和一种可怕的被强制忘掉的童年记忆,现代人呀,当你掌握了知识,学会了反思,知道了人权与自我,所有的忧愁都来了,所有的似是而非的科学都来了,每个人都在口是心非,挂羊头卖狗肉,当我们一次次在黑夜的笼照下享受着恶之花、放纵之欲,痛苦远去了,理想远去了,只是在你的梦里,当你放下了所谓的自欺欺人和冠冕堂皇后,良知在一次敲击心扉,日复一日的痛苦和焦虑来了……
日期:2008-9-8 17:07:49
我的母亲
经过捉鬼一番折腾,我的睡意全无,我在火炉边坐了一夜,直到鸡叫三遍、东方发白,我想必须把狂燥的心灵安抚下来,把身体养好,否则一切都是空谈。我决定把这段时间当作人生新的起点,人生四十不惑,我马上要步入四十了,也应该成熟了。我决定用强制的单调、重复的生活让心灵在这空旷、寂寞的乡间院落中逐渐归于平静,就让清风明月陪伴我吧。我的时间基本是这样安排的,早晨7点钟起床,用一个小时的时间打打拳、健健身,然后用半个小时的时间洗漱,8:30到母亲那个院去吃早饭;上午用来看书,基本上是看历史和文化方面的书,特别是红楼梦很认真的读了一遍;在母亲那里吃完饭后,睡午觉,下午3点钟起床,开始练书法,一直到天黑;晚上7点钟到母亲那里吃晚饭,然后陪母亲说话,直到晚上9点钟,回来后再静坐一会,10钟准时上床睡觉。刚开始我特别不适应,晚上老是失眠,不过乡间的夜晚实在是太静了,不是一个人在睡觉,而是整个村庄和天地一样都沉沉地睡去了,所以经过一周多时间的适应后,我变得吃得下、睡得觉,经常是一觉到天亮。母亲对我的生活照顾的无微不至,想着办法给我增加营养,[家乡的小米粥、腌咸菜,让我胃口大开,慢慢地母亲开始为我增加一些肉食,炖很烂的肉汤,吃一些营养丰富的豆制品,经过大概半个多月的调养,我基本上身体恢复了,人又变得生龙活虎,本来嘛,我的身体素质不错,加上还年轻。但母亲依然把我当作病人看待,最受不了的是母亲不让我干活、像儿时一样照顾我的起居,在她的意识里,男人是不用干家务活的,所以我吃饭时,母亲都是事先为我盛好,吃好后她自己再替我收拾碗筷,我几次和母亲抢着干,母亲不让。她几次说,男人不进厨房,好像这些事应该她干,唉,说不动她。我的衣服母亲坚持她洗,基本上三天就为我洗一次,洗好后,叠得整整齐齐再送过来,我有点受不了,特别是内衣坚持不让母亲洗。在我与母亲相处的日月中,
日期:2008-9-8 17:43:11
另,我只能按照我的心态和思想写文章,什么心态写出什么文字,我实在无法按照网友们的喜好来写作,那样丧失了真实性,毫无意义,再者,我不是为了写文章而写文章,记录一种心态吧,虽然晦涩,但真实,虽然枯澡,但真诚,抱歉了。
日期:2008-9-8 23:57:00
写了一段捉鬼的莫名其妙的东西,让网友们费神难解,我骨子里是一个农民,一个纯粹的农民,不管在城市生活了多少年,有的网友可能看了写的一个《玉米地》的那一段,那是我真实生活的记录,我特别喜欢把自己隐藏起来,慢慢地想心事,总感到对这个世界和人生有一种莫名的恐怖,像卡夫卡笔下的“变形人”,而现实中我却又走得太远,脱离了农民的纯朴与自然,所以我我一直像用更大的篇幅去写写农村与农民,写写我那种已经消失多年的埋藏在心底的儿时回忆,可是找不回来了,笔锋无力,思维僵化,我很失望,不过我还会写的,大家耐心一点,争取写的真实一点、感人一点,尽管我的灵魂已被打入地狱,让我保留一点自己的东西吧,我曾经的疯狂与无耻,那将带到地狱中去,多么希望大家能够重新审视自己的灵魂,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保持哪怕一点的善良和自制,不要拿隐私与人权说事,皇天在上,冥冥中有第三双眼在看着这一切,没有什么是可以隐藏和隐瞒的,除非你能在天堂与上帝平等对话,我不知道说了什么,可是又确实说了,大家可能理解了我的迷乱,迷乱的情绪,灵魂的救赎,无时无刻地挣扎……
我想写写的我母亲,我的母亲是文盲,没有上过一天学,不识一个字,从8岁起就开始割草、放羊、带弟妹,直到现在,已经劳作了近60年,她面目苍黑、满身风尘,她不施粉黛、不谙歌舞,不看新闻联播、不看奥运,更不懂超女、粉丝、现代舞,她的业余生活是异常枯燥的,她所有的爱好被定格在了不停地劳动和付出上,种地、喂猪、养孩子、做家务和邻居们家长里短,我甚至可怜她,丰富多彩的世界、高科技的享受,她都无缘无能涉足,她会为自己感到惋惜吗,会感到孤独和迷茫吗,我甚至有点不敬的想法,母亲是一个社会的弃儿、一个与现代社会格格不入的人,一个可怜的人。但是我错了,真的错了,人永远不能以自己的想法去妄自评价一个人,我发现母亲的心灵是异常纯净和强大的,她灵魂没有哪怕一丝的污垢,她的生活永远没有沉沦与失守,她用最简单的法则搏弈了最复杂的人生,让想起了禅宗那首著名的偈语,“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在家的这段时间,我尽了最大的努力去接近母亲的心灵与世界,真的让我无地自容,我们可以部农民的自私、遇昧、与狭隘,但我们永远不能说我们的灵魂会比他们干净、强大,
有的朋友会说,你说得什么呀,喝酒了吧,真的没有,我清醒地很,滴酒未沾,可是我陷入了日复一日的焦虑中,恶梦连连,精神与体力达到了极限,我甚至怀疑我会像梵高一样疯去,但我拒绝医生的混账话,我不是忧郁症,我很明白,明白到可以到看到心灵深处的每一点折皱,用弗洛伊德的话,我的这些焦虑和变态可能来自遥远童年一个被遗忘的细节和不可破译的梦境和一种可怕的被强制忘掉的童年记忆,现代人呀,当你掌握了知识,学会了反思,知道了人权与自我,所有的忧愁都来了,所有的似是而非的科学都来了,每个人都在口是心非,挂羊头卖狗肉,当我们一次次在黑夜的笼照下享受着恶之花、放纵之欲,痛苦远去了,理想远去了,只是在你的梦里,当你放下了所谓的自欺欺人和冠冕堂皇后,良知在一次敲击心扉,日复一日的痛苦和焦虑来了……
如果您足够宽容、足够理解,让我在条分缕析、刀刀见血的剖析中救赎自己的灵魂吧,我虽非少年,但也有了维特式的烦恼,大家给我一个平台,在痛苦而遥远的记忆中,找寻失去的世界,万分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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