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己爷爷这样说,张建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看来那串铜葫芦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当下献宝一样说:“店里的那只,我按标价卖的,28000,而店外的那一只,我卖了6万块。”
说着,张建把放在抽屉里的钱一股脑搬出来摆在桌面上,还真别说,这么多钱摊在桌面上是相当的震撼。
“很好很强大!”张柱乐得胡子都抖了几下。
“爷爷,原来你这门生意这么赚钱的啊?”
张柱乐呵呵地说:“那当然,你以为你爷爷是浪得虚名的啊?我跟你说,别看你老爸老妈、叔叔阿姨那些人,在政府工作的在政府工作,在大公司上班的在大公司上班,但是如果说到赚钱,他们根本就比不上我。”
“爷爷,如果是以前,我会认为你是吹牛,但是现在我可不这样想了,你的这些铜葫芦可就是金子做的,你呗,几万块钱一个,不就是一些铜么?成本才多少啊。”张建夸张地挥动着自己的手,大声地说。
张柱笑了,他知道事情当然不是这么简单,别看着只是一只铜葫芦,但里面的门道可多着呢,可不是随便拿一块铜弄只葫芦出来就能卖这么多钱的,不过,话又说回来,只要眼光好,这一行当赚钱是不在话下的。
“呵,那是自然……”
张柱的这一句还没有说完,门口外又传来“咣”的一声,然后就是一阵惊叫。
张柱那长长的寿眉抖了一下,而张建则心里“咯噔”一声,不由得说:“不是吧?又来?”
“什么又来?”张柱不明所以地问。
“估计又是有人在店前碰到一起了。”吕振国说。
“又有人撞到一起了?”这一下张柱想起刚才自己在进店门前就差一点被撞,现在听到吕振国的话,很显然这事情不是第一次了。自己这间店前又不是什么交通要道,人都不多一个,如果说偶尔有人在这里碰撞一下还说得过去,但现在显然不是这样。
“是啊,过去这近两个小时里,都撞了五六回了。”张建皱着眉头说。
张柱吓了一跳,不由得站起来往店门口走去,他是一个风水大师,马上就知道这绝对不正常,而自己回来时差一点被撞到也绝对不是意外,当下马上站起来往门外走去。张建和吕振国一看也跟着走了出去。
站在大门处,张柱的看着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两个人,不由得直摇头,原来是两个骑自行车的,一左一右地就在店门口撞到一起,这太不可思议了,自己的这店门口就这么大的一点地方,也没有个转弯什么的,按理说大老远就能看到对方了,怎么可能会撞到一起?
“这太奇怪了……”
张柱小声嘀咕着,他想不到这里竟然成了“事故多发地段”,让他相当的郁闷。
“这个……张爷爷,你说和卖掉的那只铜葫芦有没有关系?”吕振国试探着问。
张柱大手一挥,刚想说没有关系,却突然住嘴不说,然后抬起头来盯着那串铜葫芦发起愣来,老半天没有说话,只是脸上的神色慢慢地越来越凝重,最后慢慢地变成了苦笑。他看出来了,自己这店门口是有煞气,这煞气不强,平时又有葫芦镇的,就感觉不到,现在这葫芦让别人买走了,这煞气镇不住,一下子就冒出来了,幸亏这煞气不强,所以也没有造成太大的问题。
“爷爷,这是怎么了?”张建看到张柱老半天没有说话,心里打起了鼓,连忙问。
仿佛是被张建的话惊醒一般,张柱摇了摇头,叹声说:“唉,这下亏大了。”
张建吓了一跳,说:“爷爷,那只铜葫芦真的是一只宝贝?你不是说它只是一只普通的铜葫芦么?”
“原来确实是一只普通的铜葫芦,但是挂在这里这么多年,早就是凡铜变宝物喽,想不到这铜葫芦挂在这里几十的,我天天都看着它,却是有眼不识泰山啊。”张柱的语气相当的落寞,他在法器界纵横多年,想不到却在这里摔了一个跟头,如果传出去那定然被同行笑话。
“张爷爷,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怎么这铜葫芦刚挂上去的时候是普通的铜葫芦,而几十年后却成了宝物了?”吕振国不明白地问。
“这一串铜葫芦挂在这里,看似日晒雨淋的,但是却也吸取了日月精花,所以几十年下来早就不是普通的法器了,自然也就不是一般的铜葫芦了。”
张柱指了指那一串铜葫芦继续说,“当年挂这一串铜葫芦的时候,这位置是我特意选的,每天太阳一升起来的时候第一缕阳光都会照在这个地方、就照在这只铜葫芦上,这么多年下来,就算是凡铁也会有改变啊。”
“这么神奇?”张建愣了一下说。
摇了摇头,张柱说:“这很正常,没什么神奇不神奇的,自然界有太多的神奇的事情了。”
“啊,那我们岂不是发了?这串葫芦可有八只,买了一只,我们还有七只啊!”张建突然大叫道。
“没有用的,剩下来的那些铜葫芦都没有用了,一文不值。”张柱摇了摇头。
“啊,怎么会这样?”这下张建傻眼了。
“这是一串铜葫芦没有错,但是这串铜葫芦有用的也就是底下的那一只,也就是被买走的那只,其它的都不值钱的。这是因为我在挂这串铜葫芦的时候是用铁丝串起来的,除了最后那一只之外,其它的都从葫芦嘴进去,从葫芦底出来,最后一只是用铁丝缠住了葫芦嘴。”
“这有什么差别?”吕振国接口问道,他想不明白这中间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不一样可大着呢。”张柱不由得吹胡子瞪眼,不过想了一下吕振国和张建在这方面都不是什么行家,也就摇了摇头,说:“打个比方,你说穿了孔的桶还能装水么?这葫芦穿了孔就像是穿了孔的桶一样存不住日精月华,所以,除了被买走的那只葫芦之外,别的葫芦都是不值钱的东西。”
“不会吧?那被买走的那只铜葫芦值多少钱?”张建瞪大的眼睛,相当懊恼。
摇了摇头,张柱说:“我没有看到那一只铜葫芦,所以说不准,我想应该值个几十万吧!”
“啊!”
这一下张建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卖了6万块就心里直偷笑,还以为是别人打了眼,谁知道最终吃了大闷亏却是自己!
“呵,这也怪不得你,你不懂这些东西,对方又是一个老手,让他捡了个漏很正常。”张柱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情,他在这一行已经很多年头了,这种捡漏和打眼的事情经历太多了,自然就看得开了。
张柱虽然这样说,但语气之中的强烈不甘却是谁也听得出来。
张建和吕振国看了对方一眼,也说不出话来,张建更是垂头丧气,他想起之前自己认为把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那得意洋洋的劲,更是羞愧莫名,真想一头撞到墙上死了算了。他此时才明白那个人装出一幅孙子样,不过是故意耍自己的,被玩弄的是自己而不是对方。
“算了,不想这个了,到店里拿一只铜葫芦出来挂上,要不我们这店门口就不得安宁了,一会一个撞的一会一个摔倒的,我们这生意也不用做了。”张柱大手一挥,转身往店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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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时来运转]第三十五章 海鲜街 三更第一更求收藏
夕阳西下,霞光披在城市的大楼上,一片金光灿烂,虽然太阳还没有完全下山,但是街边路灯却已经次第亮起来,大街上的车流越来越多,但这并不是一天的结束,而是一天的开始——夜生活马上就要开始了。
孙国权一边开着车,一边对罗定说:“罗师傅,你是哪里人?”
孙国权绝对是一个很聪明的人,要不也不可能把生意做到这个份上、坐拥过亿的资产。虽然刚才在葫芦张那里的时候只是稍稍地怀疑罗定为什么会买哪只葫芦然后就相信了罗定的话,但是现在他已经反应过来了,他知道罗定买下这只葫芦绝对不是为了讨个好彩头。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想起了当初罗定捡漏的那枚祈福铜钱的事情来。
当然,孙国权也是聪明人,他此时是不会主动提起这件事情的。
“呵,我就是浙罗省人,不过我出生的镇子比较偏僻罢了,恐怕孙老板你没有听说过。”罗定笑着说。
“靠近海?”
罗定点了点头,说:“是的,没错,靠近海,所以我们村子基本上是靠海吃饭,只是这些年来海里的东西越打越少,大部分人就出外打工,我就是这群人中的一个。”
对于自己的出身,罗定不会有任何的隐瞒,也许刚来深宁市的时候他还没有底气,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拥有了异能之后,谁还能小看自己?
“呵,那我们去吃海鲜怎么样?”孙国权提议说。
“行,没有问题,来深宁市之后我还真的没有吃过海鲜呢,你这一说我都觉得有点嘴馋了。”罗定笑着说。
罗定说的是老实话,来到深宁市之后,刚开始时是没有钱,后来有了钱之后也没有时间,根本没有时间好好吃一顿。
“深宁市有一条海鲜街,我们就去那里吃吧。”
孙国权说着,拐上另外一条路,直奔目的地而去。
半个小时之后,罗定和孙国权来到了一条不大的街,下车之后罗定站在街头抬头往前看去,不由得一阵目瞪口呆。这条街不大,也就两条车道大,也不长,恐怕也就三四百米,在这条小街的两则是一间接着一间的大排档,此时正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满满的都是人。
“呵,怎么样,不错吧,这条小街别看着不长,但是每天都是这样地挤满人。”孙国权把车停好之后,带着罗定就往里走。
“每天都这么多人?那岂不是赚翻了?”罗定吃了一惊。
“这是肯定的了。”
说着,孙国权在一间叫“陈记”的大排档前停了下来,然后就大声叫道:“老陈,我来了。”
大排档里马上走出一个同样挺着大肚子的中年人,他大笑着走了过来:“哈哈,我说老孙,你可是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来我这里了。”
“我说老陈,我前天才来,那天你也在,你这叫睁眼说瞎话,你这是嫌我来得少、没让你赚到多少钱是不?”孙国权笑骂着说。
“哈哈哈!没错,你这种大老板,得多来,让我们赚多几个辛苦钱。”
孙国权摇了摇头,很显然是拿这个人没有办法,他转过身来罗定说:“罗师傅,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这大排档的老板,叫陈为民,你日后如果想来吃海鲜,尽管来这里。”
说着,又对阵国民说:“老陈,这是罗定,可是位高手,我不是和你说过我前些天花了100万买了枚铜钱么?那铜钱就是这位罗师傅从别人手里捡的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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