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说,是我表姐。门突然开了,小草她表姐一脸怒容地冲了进来,“你们真不要脸,孩子躺在病床上,你们在这干这事,呸呸,”,小草理了理头发,“表姐,我们什么也没有干,只是睡了一觉。”。小草她表姐撇了撇嘴,狗一样在小草身上嗅,好大一会儿,才满意地说,嗯,你们身上真没有那味,“可是为什么要脱了衣服睡呢。”小草有点冷寞地说,裸睡,休息得好。表姐,你也可以裸睡呀。
小草她表姐,略微矜持了一下,真把衣服脱了,小草青的表姐身体胖大雪白,同样散发着母马般浓烈的气息。我受惊地大喊,你们做什么。她们异口同声地说,我们作梦呢。
我上高中时,一位老师悄悄地把我拉到旁边,陆阳,你善于幻想,是一个当作家的料,可是你当不了,知道为什么吗,“你只有文学的冲动,没有把握细节的能力,你的记性不好,好多事情,你无法准确描述,哎,你当不了作家,可惜了。”
日期:2009-9-17 18:20:00
断背之痛之十八
《小草与大卫》
我一直对胖女从比较烦感的,认为胖女人不仅体形臃肿,油光满面,而且容易出汗,有溲臭的味道。但大卫的到来彻底颠覆了这一切,大卫真白,有一身雪白的泛着稀世好玉般的光泽的胴体,大卫的牙齿整齐坚硬,大卫的眼睛风情万种,大卫身上有着桂花般浓郁的香气,大卫的两条胳膊圆润洁白,像极了春天的笋、秋日的果,让人如梦如痴。
大卫很潮湿,像一条不停流动的河,大卫慢慢脱掉衣服,通体雪白,绮妮迷人,她慢慢地走近我,两条胳膊抬起来,露出了黑郁郁的腋毛,大卫的口水真多,她强迫着与我接吻,饱满的胸部挤压着我的心脏,我听到了来自遥远的来自儿时故乡解密的信息,村支书二孬,露着无比强悍、黝黑的背部,把我们村庄的最风*的二寡妇摁到了玉米地里,他们以极野蛮、极艺术化的方法完成了交合,宽大的玉米叶为他们的精彩表现鼓掌。而此时,大卫再次唤醒了我的沉睡的欲望。
我无比悲愤地想,大卫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把我变了兽。大卫如羊脂般腻滑的身体,很快稀释我的坚硬与紧张。大卫有一个长长的舌头,在我的领地翻江倒海,“大卫,大卫,我们这样对得住小草吗”、“你让我觉得自己很卑鄙”。
大卫听后仰身大笑,雪白的、肥硕的身体剧烈的抖动着,“蠢男人,你知道什么叫爱情吗,什么叫女人吗,什么叫造爱吗”大卫如山般倒下了,乌黑浓密的头发铺满了印着俗恶大红牡丹的床单,大卫把自己打开了,我看到了茂密的森林。我悲哀地想,大卫把拉进了甜蜜忧伤的记忆,一个乡村少年最为隐蔽的记忆。
春生嫂有着好看的弯弯的眉,鼓鼓的脸蛋和浑身的奶香,春生嫂坐在30年前的种满大榆树的小院中,头顶是热烈和煦的阳光,几只母鸡在悠闲地觅食。春生嫂解开了伟大的圣洁的胸膛,安祥地给尚在襁褓中的儿子喂奶,春生嫂的胸膛同样饱满、雪白、芳香。我痴痴地望着,感动口干舌燥,意识迷糊。我慢慢地走到了春生嫂跟前,蹲下,眼睛满含泪水,我有点委屈,不知名的委屈。春生嫂看了看,轻轻地把儿子放到旁边的小桌上,满怀爱怜地说,阳阳,你也来吧,没有事的,嫂子不会对人说的。
我无耻地趴在了春生嫂饱满、雪白、芳香的怀中,贪婪地嗅着沁人肺腑的气息。春生嫂的目光像三月的春雨,唰唰地洗去了我心中的阴霾。大卫有着夸张的白嫩、夸张的美丽、夸张的风情,她是一个夸张的女人,尤其是胸部硕大、饱满、芳香,让人想起了母爱与故乡。大卫有着浓郁的毛发,发达的汗腺,显示着她无比的生命力。大卫呲着牙大叫,我就喜欢玩男人,老娘玩你你们,高丨潮丨来了真爽,姑奶奶我好这一口。大卫举起了她玉柱一样的浑圆粗壮的大腿,我看到了她乌黑的眼睛内部燃烧着的熊熊的欲望之火。
很快,我与大卫变成了惨酷的控制与反控制的肉搏战,我们回到了人类的原始状态,嗷嗷地嚎叫着,动作猛烈、准确,汗珠飞溅,我感到快感在每条血管中流窜。大卫像一个沼泽地,把人一留一丝缝隙地覆盖了,大卫把人类的本能激发到了极致,我们大喊大叫,一次次达到高丨潮丨、一次次死去。我真不知道,女人会如此神奇,大卫是一个神奇的女人。
风平浪静,大卫像一条搁浅的白鲸,我慢慢地擦拭她身上的汗水,不由地赞叹,大卫,你才叫女人,不能再女的女人。大卫安祥地闭着眼睛,一言不发。大卫突然睁开眼睛,问道“我和小草比怎么样?”我诚实地说,“你和小草不一样的,小草是长堤扬柳、小家碧玉,你是大漠如烟、豪气万千,你们真是天壤之别。”大卫有了一丝不易觉察的慌乱,“你对小草了解多少,你们经常做吗,感觉好吗?”“我很了解呀,小草是一个善良纯朴的女人,我和小草更多是精神之交,和你不一样,和你在一起,就是肉体、欲望,不过,你确实不一般,今天才知道欲仙欲死的感觉。”
大卫仰天大笑,声震房梁,她笑得捂着肚子,用手指点着,“陆阳呀,陆阳,你直真傻,还是假傻,你真是一个千古难有的傻冒,你知道吗,小草是我的,小草好吗,小草比我还疯,你太不了解女人了”我有点目瞪口呆,结结巴巴地说“不可能吧,小草怎么是你的,难道你们?”大卫迅速地穿好衣服,“本姑娘不和你玩了,走了,拿钱”“什么钱”“老娘的饭钱,想饿死我吗”大卫飘然而去。
我有点云里雾里,呆呆地坐着,正在这时,小草进来了。小草手里拿着买好的饭菜,快乐地喊着,“陆阳,咱们吃饭吧”但当小草看到凌乱的床铺和木呆呆的我,她脸色刷地变了,“你们干什么了,快说!是不是做了?”我默默地点头,小草一屁股蹲在地下,双手捂着脸,“我知道的,你逃不过这一劫,我想把你想得太好了,不过,不怪你,大卫看上的东西,没有人能够逃得过去,她这是报复我,呜呜”
我感到像做梦,很快的意识进入了混沌状态,“小草不会吧,怎么会这样?你和你表姐怎么样了”小草放声大哭。
17岁的小草出落得亭亭玉立,如同迎风摇摆的小白杨,散发着清新的气息。那是一个花红柳绿的春天,小草的表姐来了。大草的表姐大卫比小草大2岁,已经长成了一个丰满、白晰的女孩子,有着一股骨子里的媚。大卫看到小草,就猛扑了过去,嘴里嚷着,“想死姐了”,边用丰满浑圆的双臂去搂小草,小草感到一个湿湿的吻印在了她的脸上,表姐饱满的胸部肆意地挤压着她,小草有了一丝的慌乱和娇羞,使劲推开表姐。
到了晚上,小草早早地把自己严严实实地包裹在被子里,有点惊恐地等着表姐的到来。大卫洗漱好后,踢踢踏踏地走进了房间,她还大声地和小草的父母说话。但进了屋后,大卫迅速拉灭了灯光,以惊人速度脱光了衣服,野蛮地挤进了小草的被子。小草无力地反抗着,大卫的皮肤凉爽光滑,大卫一声不吭地把小草搂在了怀里,然后肆意地抚摸亲吻小草,小草的哭泣声被大卫湿润阔大的嘴巴堵上了。
小草的反抗是徒劳的,慢慢地小草有了回应,大卫身上有着一种奇异的力量,身体有一种妖媚入骨之气,小草试着回应大卫的吻,大卫灵活的舌头很快把小草吻得意乱神迷。大卫一言不发地掀开了被子,脱掉了小草身上的内衣,像抚摸一件艺术珍品似的抚摸她。小草的感到脸部发烫,呼吸粗重。大卫的手有预谋地侵占小草的领地,小草死死地捂住,拼命地去咬大卫。大卫把小草紧紧地搂住……
小草怜悯地看着我,“陆阳,你不该和大卫做的,大卫是一个贪婪、强悍的人,你很快会被她掏空的,你和她做了,就觉得小草太差了,就不能和小草做了,你不信,试试。”我脑袋一下大了,走过去抱住小草,但感到小草干瘪生涩、香气全无,我大惊,“怎么会这样,小草怎么会这样!”小草悲哀地说,“陆阳,这是我们的宿命,怨不得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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