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蹦迪这事我很没兴趣,我应该属于中国第一批蹦迪的人,90年代,当我所生活的城市有了第一家迪厅时,我就已然成了那里的常客,那时算是高消费了,靠工资不可能一周有三、四个晚上混在迪厅,全都仰仗我的外快了,在那个年代,还没有灰色收入这个概念,只是凭着技术在工作之外捞点花销而已,滋润的年青时代。
泡迪厅的生活,曾留给我太多的记忆:喝醉了和DJ打架,最后被七、八个保安把我抛出厅外,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看满天的星星;也曾把迪厅吧台的收银小妹,在半夜收工打烊后带回家去睡觉;也曾把喝多了酒把外套钱包钥匙都弄丢,让吧台小妹结了帐,等等。如今过了而立之年,真的是远离了那样的生活方式,没想到艳艳她们还是这样热衷。
最终还是响应了她们,一起去耍,毕竟有美女一起,有了动力。男人,真的是为女人而冲动?
夜色下的重庆,流光溢彩,霓虹闪烁。
酒后的我经常弄不清身在何处,有时恍若行走在江南烟雨中,有时奔跑在北国无垠的原野上。 这闪耀的彩色,让我痴迷让我沉沦。
在去迪厅的车上,我一直紧紧环抱着艳艳的腰,犹如汪洋中沉浮的我,紧紧抓着希望。这时的我,想起了过去情感上所受的深深的伤害,想起了如日中天的事业怎么就一泻千里,刹那崩塌,只落得流落异乡,身单影孤。此时才感觉到,身边有个关心自己的人,才是实实在在的需要。
金源地下不夜城,确实是个好地方,各种各样的场所都有。
我们进入到迪厅,这里已经有很多人了,强劲的音乐使每一个人像上足了发条的玩具,发疯般动着身体的各部位,服务小姐穿梭于人群当中,而时尚前卫的美女们则是这里最大的亮点。
昏暗的灯光中,我的眼睛显然不够用了,美女一个又一个在我面前闪过。艳艳和云丽明显地兴奋起来,两人在座位旁,就迫不急待地扭动起腰肢,说实话,我们的这两个美女其实也不错,虽说是都已年过三十,但决不比那些小妹逊色,反而多了一份成熟美。艳艳脱了她的小外套,里面是一袭黑色小吊带背心,下身穿着军绿色的宽松口袋裤,据说上面的口袋从来没数清过,一身休闲打扮,显得年轻了几岁。
就在我们点的饮料等还没来的时候,这两位美女已经冲进了舞池,我和成子相视一笑,真是美女也疯狂。
音乐似乎越来越强劲了,节奏越来越急,所有的人都疯狂地甩着头,被音乐支配着灵魂。闪光灯唰唰闪着,眼睛有点睁不开,我不由自主地晃着自己喝晕的头,感觉很好,好象能把烦恼都甩掉。
迷眼望去,成子也受了音乐的感染,闭着眼睛坐在那里摇头晃脑。
这时有个念头在我脑海里掠过,这里的人都象白痴。甩头甩掉了灵魂,只留下了皮囊。
我不住地盯着舞池,寻找着艳艳和云丽的身影,舞池里美女太多,每个都像她们,我努力地搜寻着,感觉眼睛越来越睁不开,眼前是白花花的腿和乱扭的腰,很多人随着音乐的节奏,噢噢地吼着,一阵阵地眩晕。
突然看到了艳艳,在向我们招手,我也挥挥手,望着她,人海中,犹如两个有缘无份的人,远远地守望,无奈的眼神在对视,闪落的泪光在黑暗中无人理会。
我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向艳艳走去,来到她的身边,陪她一起舞动,很有没有这样的渲泻了,我踏着娴熟的舞步,拥着艳艳,一起甩着灵魂。脑袋里空空的,只有眼前的闪光和耳边的音乐,什么也不想,只想尽情地享受着每一秒。
当一缕阳光穿过窗帘照到我脸上时,我猛然醒来,头像要裂开般地痛,晕乎乎地耳边好象还响着昨晚的强劲节奏。起来灌了一杯水在肚里,又重新躺回到床上,仔细想想昨晚的事。
昨晚出迪厅出来,确实喝得有点多了,很想去艳艳家,气氛和情感都已渲染到位了,可是艳艳坚持要送我回来,我知道原因,她是坚持以行动证明她的声明,那就是:我和她是普通朋友。她还不想让她的朋友知道我们的关系,至少现在不,我想。我只好尊重她的想法,成子和她们一起把我送回家,没洗澡就倒头睡了,因为累和醉。
只记得艳艳送我到家门口,成子和云丽在车里等,她如兰般的气息嘘到我的脸上,我用力地深吻了她,她则温柔地贴着我,顺应着我的暴力,但不好过多的耽搁,只好放她走了。我知道艳艳也想和我在一起,在昨晚,她的眼神告诉了我。
这时,响起来敲门声,我看看表,都上午十点钟了,昨晚确实睡得太晚了,回到家应该两点了。我费力地下了床,没多想就打开了门,可能是收物业费的吧。
我想,当时我的嘴一定和打开的门一样,越张越大,吃惊的表情一定挂在脸上,因为,站在门外的,是我窗外那扇窗的主人,那个偷窥过我的女人!
我的大脑在几秒钟内高速运转,想找到答案,她为什么来,结果是没有答案,真的是想不出来。多年来重庆女人的特质,就像是把双刃剑,柔中有刚,敢爱敢恨,但又固执起来令人难以接受。我想,这女人的到来,唯一的可能就是找我算帐来了,罪名是什么?性骚扰。
两人互相盯着有几秒钟,我感觉时间过得那样慢,象停滞了一般,都不开腔反让空气变得紧张。直到今天我才真正看清这个女人,三十多岁,衣着干净整洁,皮肤白晰但掩不住憔悴,一般布质的连衣裙紧绷在身上,身材稍丰满。
上下把我打量一番后,到是她先开口了:“豆是你所打光胴胴!”。我涨红了脸,不知如何回答。
“我那是习惯。”我闷闷地说。
她一听我讲普通话,露出点笑意,说:“不要紧张嘛我不是找你算帐来的。”
我认真地盯了她一眼,心想不来算帐干什么,听她又说:“晓得你、喜欢打光胴胴,我都看到了,呵呵。告诉你,我老公要从外地回来了,你不要那样了免得让他看见,要怀疑我了。”
原来是这样,我心里长舒一口气。同时也我听出来,她不反感我那样做。
我客气地请她坐下说,她固执地不坐要站着说,我也只好陪她站着,和她面对面地聊着,大概弄清了她的事情。窗外那栋楼要拆迁了,她老公一直在外地打工,这次就是回来处理家里搬迁的事情。我也把我的情况大致和她聊了。
聊到没话说,她迈步要往外走,突然又停住看着我说:“我见过你几次哦在窗口,你好健壮!”,我有点晕了,这话什么意思啊。
“我从小身体就好!”我弱弱地回着。
“我是说你小JJ健壮,呵呵,我看到了。”,她似乎在开玩笑了。她这话到是事实,确实有人这样说过,我那活与众不同,从大小形状各方面都特别。
唉!重庆女人就是直接,这话也敢讲,我的汗都下来了。
接下来的事更让我吃惊,她贴近我说了句:“来让我摸摸!”,还未等我作出反应,她已经扑到了我怀里并把手放在我的裆部,幸亏我也是面过一些场面的,在几秒钟的反应后,我一把搂住了她,并从后面抄住她的臀部把她使劲向我贴。她脚尖掂起拼命贴向我,嘴里呜咽着,一种压抑后又释放的欢快。忙乱中我吻住了她的嘴。
我心里暗想第一次遇到这么着急的女人,但已然下了决心,果断地除去她的衣服,双双滚落在床上。
(此处删去一百二十字)
我们从狂热中清醒过来,我还在算着刚才有过几次,这是一次疯狂地碰撞,这种感觉让我想起上学时和同学下棋,有个同学棋下得很好,我们经常在一起杀得天昏地暗,畅快淋漓,惺惺相惜。嗯,没错,就是那种感觉。对了,你说对了,就是那个词,棋逢对手。
当她带着满足的神情关上门离开后,我才想起忘了问她的名字,也没有留下联系电话。
周一的早晨,一身疲惫地起床。
可能是昨天做得太过火了,严重体力透支,但工作还要做,只好强打起精神,准备迎接忙碌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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