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陵君:曾组织合纵部队把秦军堵在函谷关内不敢出门,但随后秦国的黄金在魏王的周围催生了无数不利于信陵君的谣言,说信陵君意欲称王对国家不利,于是信陵君被削权并废弃不用。
廉颇:廉颇被赵王罢相,心情很郁闷便出奔魏国,后来赵国又遭到秦军的攻击,赵王想把廉颇招回,遂派郭开去打探廉颇的身体状况,廉颇得知,心情很激动,在郭开面前又是舞枪,又是骑马以证明自己宝刀不老仍可大有作为,但郭开早以受了秦国的金子,一心只想为秦国效劳。于是廉颇在郭开的口中被恶搞,赵王听到的是,“廉颇老了,已经是个饭桶,只能一日之内拉三遍屎”。
李牧:战国后期,赵国是抵抗秦国的唯一长城,而李牧是长城上唯一的城堡,秦尝攻赵,李牧连却之,因此秦若灭赵,必须先除李牧。又是郭开,受了秦国的金子便在赵王面前说李牧的坏话,说李牧有不臣之心,弱智的赵王于是把李牧诛杀,之后便做了亡国之君。
齐国:秦国的黄金流入齐国的最多,用场也最大,在整个秦与其余五国鏖战的过程中,齐国一直安静的在旁边看着,不但如此,一旦秦国获胜齐国还入朝祝贺,齐王之所以拿秦王当兄弟,是由于完全受身边大臣的影响,齐国朝廷上下大多接受秦国贿赂,因此无不在齐王面前歌颂秦齐的伟大友谊,齐王被一种意见包围,坚于呼吸视听,只能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行越远,直至亡国。
58、韩国真的傻冒么?
战争到了最后阶段,大局已经锁定,对抗进入垃圾时间。韩国君臣别无所求,他们只希望亡国的厄运来的晚一些,可拿什么 阻挡秦军推进的步伐,战场上找不到半点希望,只好走曲线救国的路线,他们向秦国派出了科学家郑国,希望他提议修建的水利工程能消耗秦国的国力,从而达到延 缓韩国的灭亡。
郑国肩负着韩国的国运进入秦国。关于韩国的算计有如下两种猜想。
1) 以修水利工程为借口在短期内消耗秦国的实力。以长远的眼光来看,水利工程的修成能给秦国的实力带来长足的增长,这是一个基本的常识,韩国君臣就算脑袋进 水,也应该知道。但从短期来看,修建水利工程要动员大量的人力物力,秦国可能因为受此影响而延缓东进的步伐。因此我们可以推断,韩国君臣只是希望短期内的 安稳,已经没有了长远的考虑。韩国君臣虽然很短视但不是普遍认为的那么弱智。
2) 郑国的身上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郑国以为秦国修建水利工程为借口,实则修建的是豆腐渣工程,借此消耗秦国的实力以延缓韩国的灭亡。
但郑国入秦后在修建水利工程的表现却几乎从一而终,虽然有间谍门和逐客令两个事件的影响,但李斯的发挥作用又重新稳定了秦国的人才政策.
如果第一种情况属实,那么秦国非常乐意那么做。虽然秦国消灭六国指日可待,但仍需大量的钱粮作保障。郑国渠的修建会使秦国在一段时间内无瑕消灭韩国,但修成之后秦国藉水利工程的回馈又能大大提升灭六国的进度,有此等美事秦国何乐而不为。
如果第二种情况属实,虽然很能表明韩国君臣的智商不低,但郑国的身上的重任似乎是他不可能完成,也不愿意完成的。
秦国是一个靠法律严密统治的国度,李斯入用以来又引进了特务机关,郑国在此环境下要建造出大规模的豆腐渣工程几乎是不可能的,很可能在开始阶段便被审查署或FBI查出。这是郑国实施阴谋的不可能性。
所有原因中最可能的是,科学家郑国来到秦国便忘记了身上所肩负的狗屁韩国政治使命。一个科学家,最大的幸福莫过于自己的科学构想变成现实,没有迹象表明 韩国政治比秦国政治先进,或者说韩国政治,尤其在人才政策上比秦国差得很远。在秦国,科学家郑国获得了他所需要的一切,1)科学家的用武之地,2)秦国对 人才的重用。而在当时,各国之间人才流动是很正常的事情,没有效忠的限制,没有爱国主义的谴责,一个人才几乎想在哪里求发展便去哪里求发展。
所以郑国抛弃了他的政治使命,一心要做一个秦国的科学家。秦国的胸怀也确实能配得上郑国这样水平的科学家来投奔。即便到了后来,郑国的原始身份被暴露,但由于他的科学论证,郑国被继续留在原位上搞水利工程。渠成之后,秦国甚至以郑国的名字来纪念这条渠,曰:“郑国渠”
无论韩国是机关算尽还是笨得要命,最后的结果是韩国白送了一个优秀的水利专家,秦国多了一条泽被百世的水渠。
多说一句,今天中国有多少郑国去投奔新的秦国呢?
59,外来的和尚会念经
“齐客茅焦上谒请谏。王使谓之曰:“若不见夫积阙下者邪?”对曰:“臣闻天有二十八宿,今死者二十七人,臣之来固欲满其数耳。臣非畏死者也!”使者走入白 之。茅焦邑子同食者,尽负其衣物而逃王。王大怒曰:“是人也,故来犯吾,趣召镬烹之,是安得积阙下哉!”王按剑怒而坐,口正沫出。使者召之入,茅焦徐行至 前,再拜谒起,称曰:“臣闻有生者不讳死,有国者不讳亡。讳死者不可以得生,讳亡者不可以得存。死生存亡,圣主所欲急闻也,陛下欲闻之乎?”王曰:“何谓 也?”茅焦曰:“陛下有狂悖之行,不自知邪?车裂假父,囊扑二弟,迁母于雍,残戮谏士,桀、纣之行不至于是矣。令天下闻之,尽瓦解,无向秦者,臣窃为陛下 危之!臣言已矣!”乃解衣伏质。王下殿,手自接之曰:“先生起就衣,今愿受事!”乃爵之上卿。”
《资治通鉴》第六卷
秦王的铁腕第一次发威就一举端掉了盘踞在秦国政坛的两大集团,最后的结果是嫪毐被杀,吕不韦畏罪自杀,太后被关了禁闭,所有的党羽不是被治狱就是被流放。一时间朝堂镇肃,人人无不畏惧秦王的手段高超。
好戏已经结束,但还没有收场。太后久居重位,麾下党羽甚众,有明着的,也有暗藏的,俗话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一国的太后、秦王的母亲,嬴政 不可能永久将其打入冷宫,总有一天得放出来。但为了防止太后党羽在太后出来之后阴谋复辟,秦王必须对那些残余的、隐藏的太后死党进行肃清。做完这些之后秦 王与太后的重归于好就仅仅是母子间的感情事件,而与政治无关了。
人们只知道秦王很厉害,但不知道秦王厉害到什么地步。年纪轻轻的秦王便具有深不可测的心机,是天纵奇才?还是环境造就?
秦王嬴政双袖一舞便布下了一道摹耶之幕,只等那些愚蠢的人碰壁,那些聪明的人开启。
于是秦王向大臣宣布:“敢以太后事谏者,戮而杀之,断其四支,积之阙下”。秦王的威胁确实够猛,但秦王的威胁越是严酷,在太后的党羽看来进谏成功的报酬也越是丰厚。所以从一开始就有人不断的进谏,秦王有令必行,来一个砍一个,来两个砍一双。
难道谏者的惨死之相没有令后来者止步么?当然了,一些胆小的,不太顽固的党徒被吓回去了,但高风险意味着高回报,他们知道太后的感激必定随着事态的 严重而增加,所以一些报侥幸心理的大臣仍然抱着富贵险中求的心态跃跃欲试,哪曾想正好落入套中,最后的结果是阙下的人的尸体徒然的增加,竟又二十七具之 多,共计135块。
随着死者的增多,太后党在数量和心理上都受到了严重的创伤,但秦王也被摆在了一个尴尬的位置。秦王此时的心理好比股市中的彩民,他设计了一个套,但随着套深度的增加,越来越难以找到一个合适的解套方法。不释放太后终究不是个事,释放又找不到合适的台阶顺坡下驴。
君主的心理永远是“有需求就有供给”,总有聪明人能看透秦王威严的外表之下也在等待着他人的帮助,能替秦王解围的人的回报自然不菲,但同时也要求这 个人既不能与太后的过去有任何瓜葛,又能从国家大义,人间伦理出发进行劝说。这样一来,秦国官员中的绝大多数都不称职,不是太笨,就是太胆小,要不就是以 前曾经是太后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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