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的封印——全部来自真实史料,揭开先人为我们设下的重重迷局》
第15节作者:
夜如来 我把从博物馆拿回来的那些图片全部摊放在桌面上,试图从中寻找些蛛丝马迹。我坚信,文字描述的历史是被修改后的历史,而文物所呈现的历史才是真实的历史,因为历史的烙印一定会深刻体现在这些文物之上——无论后人发现还是没发现,这些烙印都是不容篡改的最好的证据。
我不停的调整着眼睛与图片间的距离,想从不同的视野和角度寻找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我甚至借助了放大镜。对一个常看古籍的人来说,放大镜是不可或缺的工具。
突然,我从一张图片中发现了异常。这张图片是斜着拍摄的,因此可以同时看到司母戊鼎的正壁和东侧壁。通过肉眼和放大镜,我发现东侧壁的纹饰和正壁的纹饰很不一样——正壁的纹饰与鼎身浑然一体,而东侧壁的纹饰能清楚的看出是后来铸接上的。
古代鼎的制作过程基本是这样的:首先,按照预先设计的鼎的样式、大小等等要求制作泥范,也就是模子,然后按照不同的金属配比把金属汁灌入泥范,过段时间后鼎就成了。鼎上的纹饰是在泥范制造过程中制作的,也就是说,事先将纹饰雕刻在泥范上,这样金属汁注入后纹饰与鼎身便已成一体,无须后来单独雕刻、铸接。
日期:2011-5-17 16:45:00
司母戊鼎除东侧壁外,其余所有的纹饰都与鼎身为一体,显然是在泥范制作过程中就完成了的,而东侧壁的纹饰明显偏厚,有些地方还可以看出错位的痕迹,显然是后加上去的——就像是衣服上缝了一块补丁一样。
这立刻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毫无疑问的是,商朝人有能力制作完整的鼎,那为什么这个鼎上要缝块补丁呢?补丁的作用只有两个——修补和掩盖。
如果是修补,那意味着东侧壁原先的纹饰破损了。现代人在制模的过程中都会经常出问题,更何况是三千年前的商朝人呢?所以出现破损是有可能的,因此,如果是这种情况就可以理解为:司母戊鼎制作完成后人们发现东侧壁出了问题,然后制作了新的纹饰铸接上作为弥补。可这种可能性很难说服我,因为前文中我已经说过了,在把祭祀看得比生命都重要的古代,国君怎么可能拿这么一个东西作为自己母亲的冥器呢?打个不恰当的比方,我们会给自己故去的长辈穿打着补丁的寿衣吗?
如果不是修补,那这些新铸上去的纹饰想要掩盖什么?这些纹饰下面,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东侧壁原有纹饰被遮盖、铸成当日少一只鼎耳——这个鼎到底隐藏着些什么?!
日期:2011-5-19 11:54:00
第九章
我站起身来,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冷静下来后我突然开始有些担心:我的这个发现成立吗?东侧壁的纹饰真的如我观察的这样与众不同吗?会不会是照片角度的问题或者是拍摄光线的问题呢?——想证实这种猜想,最好的办法就是再去一趟博物馆。
我赶在博物馆下班前冲了进去,然后仔细的盯着实物的东侧壁看了起来。没错,东侧壁的纹饰明显比其他地方的要厚,而且对比之后会发现,这些纹饰的确有铸接的痕迹。猜想被证实!
那接下来要做就是查清楚这些纹饰下面到底隐藏的是什么。可一想到这我就绝望了,因为我发现这是不可能的——想知道纹饰下面的东西,就得把司母戊鼎取出来,把上面的纹饰去掉。
这怎么可能!
此时的大厅就剩下我一个观众了,站在一旁的工作人员不停的看着表,毫无疑问,只要一到闭馆时间,他就会上来轰走我。我看看鼎,又看看他,脑中幻想出了一个场景:
我走上前,对他说,请把鼎拿出来,把东侧壁上的纹饰撬掉,我要揭开一个千古的谜团。
第二天,家人必将会从这些地方接走我:公丨安丨局,精神病院,或者停尸房。
画面闪过,我不禁笑了起来。工作人员发现了我的笑,迅速露出了恐惧的神情——偌大的展厅,空旷阴森,一个盯着司母戊鼎一个多小时的人突然冲我笑了一下——一想到工作人员的心理反应,我顿时产生一种恶作剧后的快感。
日期:2011-5-19 11:57:00
离开博物馆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一想到一整天只吃了几口盒饭,我的肚子立马叫了起来,于是我开始沿着马路搜寻我消费得起的饭馆。
边找饭馆,我边想,接下来我该做点什么。我虽然发现了司母戊鼎鼎耳和东侧壁的问题,可完全不知道如何推进。真该死,这个WU415既然在引导我发现什么,可为什么只给这么一点一点信息呢?照片和符号的先后出现到底有什么关系呢。
不知不觉中,我发现了路边的一家小饭馆。饭馆里只有一桌客人,看上去都已经喝的有点高了,在那骂骂咧咧不知说着什么。我进去点了些吃的,本想一边吃一边继续琢磨最近这些事情的关联,可那桌人实在闹的厉害,让我无法静下心来,于是我索性听起了他们的谈话。
这些人谈话的内容没有什么新意,无非是借着酒劲骂骂眼下的世道,一会骂拆迁,一会骂油价,一会骂美国,一会有骂城管,好像全天下的事在他们眼中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服务员站在吧台后面,认真的听着他们谈话,时不时插上那么一两嘴,表达一下自己对他们所骂事情的愤怒,显示自己跟他们站在同一阵线。那帮酒客看到有人介入他们的话题,便愈发兴奋起来,说话的声音愈发的大了起来。
我实在受不来他们说话时高亢的声调,所以想赶紧吃完饭逃离这个地方。就在我准备结账的时候,他们无意间的一个话题引起了我的兴趣。他们不知什么时候把话题从美国扯到了中国的医疗问题上,说什么医生多么多么坏,药商多么多么黑,说什么医院都是草菅人命的地方,然后说到了昨晚跳楼自杀的那个司机。
我连忙竖起耳朵想从中听出些新闻之外的东西,因为我知道,很多事情的真相往往是从坊间流传出来的。可惜,他们仅仅谈到了那个倒霉司机的死,仅仅骂了他不是爷们、怎么忍心扔下妻儿自杀等等的话,并没有说出任何与新闻不一样的东西来。虽然没有获取意外之喜,可这个话题却如重锤般狠狠的砸向了我的心里。
无论面包车司机的死是自杀还是谋杀,我都觉得自己有愧于他。如果是自杀,那导火索是那场车祸,虽然车祸是意外,可毕竟我是当事人;如果是他杀,那更与我有关。所以,我不能像路人那样对他的死无动于衷。
我清楚的记得,在医院雇主是如何当众痛骂他的。也清楚的记得,当妻子趴上他腿上泣不成声时他眼中透出的绝望。无论如何,我不能对这个曾与我擦肩而过的生命的逝去不理不睬。也许,我应该为他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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