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2-06-21 06:09:47
2012.6.21.更新
张勇害怕,张勇踌躇!是的,他是受总部的头头们蒙蔽的,但他自己也蒙蔽了本工区的几百号人呀!而且,他知道那个马龙是什么孩子,马龙一定会反戈一击,一定会杀他张勇的回马枪!哼,会的,那孩子少脑子,什么都敢干!顶,不可能,因为自己已成了落水狗、光杆司令了!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先躲一躲避一避风头再说吧,反正过了这两天,事情一冷,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了!可躲到哪里去呢?他不敢去找驻矿部队。人家是支左的,能保护你这个保皇的右派吗!也不知不觉地走到了二黑“来矿家属招待所”的家门口。
我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这个,对了!阿芬是“革总”的,我们同一观点。再说,这姑娘心地善良——想到这里,张勇踏上台阶,急促地敲起门来。
开门的是阿芬,穿着睡衣睡裤,披着紫红灯心绒的棉袄。她热情地把张勇请进屋,问明来意,立即打包票说:“你今天就住我这里,没问题!我保证,神不知,鬼不觉!谁敢来搜,我砍断他的腿——大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就是你二弟二黑的事,你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张勇吃着阿芬端来的热气腾腾的鸡蛋挂面,心中百感交集。现在,他理解“一个好汉三个帮”的涵义了,虎落樊笼还被犬欺呢,何况人呢?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难了,不留个后路行吗?现在他明确“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意义了,人们满怀深情结拜兄弟的吸引力不就在这里吗?他又想起前些时,弟仨关于文化大革命的誓言:“三个人要永远团结在一起,战斗在一起,胜利在一起,生死在一起”——说真的,他张勇并没有未卜先知的本领,他那时怎知自己会有今日呀!唉,幸亏想得周到些。
阿芬安慰了张勇几句,就在厨房搭了张辅,让张勇休息去了,张勇也确实累了。
阿芬坐在自己被窝里,翻着一本书。她睡不着,二黑上夜班了,明天才能回来!从张勇,她联想到丈夫,得和他好好谈谈,二黑一个劲儿抓生产,一点儿也不关心革命,这怎么行呢?但是,她睡着了。
日期:2012-06-22 20:59:26
2012.6.22.更新
9,仁杰偷情说动阿芬
43,
龙州煤城造反派红卫兵分裂成两派,一派支持“一?二一夺权”,一派反对“一?二一夺权”,双方在大街上展开大辩论。形势也影响了新桥煤矿。
阿芬醒了,灯光太亮,她睁不开眼。但她感觉到是丈夫二黑冰也似的身子把她激醒的。她不清楚二黑是怎么回来的,但她闭着眼睛,情不自禁亲热地搂起丈夫的脖颈,让丈夫的蓬乱的头发紧紧地靠着她的带着香馨的温柔的弹性胸脯,但二黑还是挣扎着伸长脖子,在她的脸上唇上狂吻起来。
“你,怎么回来了?现在几点了?”阿芬沉醉在甜蜜的幸福之中,却又嗔怪道。
没有回答,只有狂吻。
“是我!”一个熟悉的男低音。
“仁杰?!”阿芬吓了一跳,睁开眼睛。她顿时明白了一切,她愣了一下,却又更加亲切地搂抱了起来。
仁杰让阿芬长长的睫毛刺激着他的肌肤,嘴唇不停狂吻,手却不听话的解下她的小衣,又想解下“游泳眼镜”,让小白兔得到自由,可是试了几次,终不得其法。阿芬轻轻地骂了一声“笨”,红着脸玩魔术般地褪下上半身最后一丝轻纱。两只饱满的生命之源骄傲的呈现在仁杰的眼前,仁杰看到两座雪白的山上却带着粉红的山巅,这分明是大自然的杰作,让亘古的火山布满积雪,仁杰控制着自己颤抖着心灵,战战兢兢地一步一步地爬山,仿佛山上真的住着长生天。羊脂白玉,谁发明了这么贴切的词语?面对阿芬,仁杰已经不能思考——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仁杰也什么都不能做——除了一步一个亲吻,仁杰含着那柔嫩的樱桃,仿佛含着整个世界的糖,山下不时传来轻声的娇喘,都化作天籁寂静里的呻吟。而仁杰无法停留,只好在千里雪地中缓缓南下,一身豪气,只为那传说中美丽的草原,江湖到处传说,她的美丽如海棠花蕊般深藏。仁杰拉马抬枪,向阿芬大腿之间猛的冲去。阿芬也顾不得一切,迎来送往,纵情狂欢。
日期:2012-06-23 05:59:36
2012.6.23.更新
云雨既罢。仁杰倒下身来,阿芬却又搂抱着仁杰的裸体亲近,好大一会儿,阿芬才把仁杰的脑袋像旧社会推翻三座大山一样推开。仁杰见到阿芬的藕臂被他压得有点变形了,不免有点心疼,怪爪微张地为她轻轻按摩。
阿芬的一只手拂开仁杰调皮的爪子,幽幽地问我:“仁杰,你这是第一次吗?”
仁杰心里一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老实说:“不算五兄弟的话,应该是吧。”说着伸出手看看自己五个手指。
两人这才对话。
“是的,阿芬,谢谢你!谢谢你!可惜,欢乐的时刻总是短暂的,但是,今天,我太高兴了,我们终于胜利了,赤卫团土崩瓦解啦!所以,我想起到你这儿快乐一下!”仁杰搂着阿芬柔软的身子,快活地说道。
“哎呀,你们,是不是干得过火啦?大家都是搞文化大革命嘛,你们为什么不准人家革命?”
“这是路线斗争,懂吗?我的小宝贝!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在路线问题上没有调和的余地。你知道吗,他们是保皇狗,他们是‘形左实右’,他们是文化大革命的绊脚石,是破坏我矿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反革命组织!我们就是应当把他们压垮、砸烂、搬掉!叫他们永世不得翻身!这就叫‘只准左派造反,不许右派翻天!”’仁杰口若悬河,洋洋得意地说起来。
“那,你们准备怎么处置他们呢?”阿芬心情紧张起来了。
“革命,就得彻底,我们总部研究了,要发扬痛打落水狗的精神,追穷寇,不松懈,对他们中的一小撮坏头头,要揪出来,示众,斗倒、斗臭,以彻底肃清其流毒!”
阿芬皱了皱眉头,她不作声了,只是把仁杰担在她胸脯上的手轻轻推开去,轻声地叹了一口气。仁杰没觉察,又得意地问道:“你说对吗?”
阿芬拒绝回答仁杰的提问,反问道:“那,你大哥也危险了?”
“哪个大哥?”仁杰发了愣,奇怪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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