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娘事》
第33节

作者: 丁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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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气喷在头颈里,潘楚怜笑道:“可这戏,还没唱到一半呢。”

  小马讲:“回头,我唱给你听。”
  旅馆房间的布置和四马路不同,隔音也好,深色的窗帘布一拉,一天一地都在里巷。
  床单是一色的白,墙壁也一样,潘楚怜一抹绿的坐上去,像一棵柔软的藤。
  小马整个眼睛都被这绿盛的满满的,衣裳还没扯两下,就扑过去,压倒她,女人的肉香刺激着他,他伸手就去解她的扣子,好看的盘扣做的精致,解起来也困难,小马解不开,嘴巴在女人的脖颈胸口止不住的嗅,小马讲:“潘阿姐,潘阿姐,我想你了,想的苦死了。”
  潘楚怜有些轻浪的笑,手指摩着他的头发尖,把自己的鞋子踢掉,脚趾去摩挲男人的小腿肚子,嬉笑着讲:“肉麻,你也不怕,我讲给月来听!”

  小马不理她,终于把她的扣子拉开了,一只手已经掏进去,按住女人的胸,肉有弹性,乳头小而硬,一并摩挲在他的手心里,被他包握着,覆盖着,潘楚怜哼了声,很轻的,身子有些上挺,更紧的贴近了他,她的大腿,触碰到他已经火热起来的男根,在这一哼一碰之间,小马觉得有股气,在小腹窜起来,要窜出去,他的另一只手已经开始撕扯起潘楚怜的底裤,女人的屁股往上抬,他顺势就从后股伸手进去,旗袍还没拉下来,地方有点紧,他闭着眼睛,顺着股沟往下探,手指猛的向里一戳,潘楚怜吃痛叫起来:“不是这!”

  小马手拿出来,笑起来,讲:“阿姐,我知道!”
  潘楚怜道:“你小小年纪,也是个学坏的!”手伸过来,隔着裤子,就抓在他勃起的男根上,随后手一紧。
  “嘶!”小马觉得有些疼,但这种刺激,又是极舒服的,他看一眼女人,一口咬在女人的嘴唇上,舌头伸进来,发狠的吸绕,潘楚怜的手松掉,两条腿盘绕着他的,含糊着讨饶:“好了,我气都喘不上了!”
  小马松了口,看着身下的女人,笑道:“欢喜吗?”
  潘楚怜摸摸有些红肿的嘴唇,笑了笑,手伸进男人松开的衬衫里,两根手指头,夹住他的乳头,轻轻的揉,小马呻吟了声,两只手撑在床上,他看着潘楚怜,女人的脸,面若桃花。
  潘楚怜笑道:“欢喜吗?”

  “欢喜,欢喜死了,”小马有些把持不住了,撩高了她的旗袍,手一摸她的丝袜深处,底裤已经有小小的濡湿,这甜美的湿润让男人更是一振,他三两下的拉掉自己的裤子,眼看着自己的男根已经挺立的像个壮硕的蘑菇,微微的颤抖着,上面,还挂着一颗透明的爱液。
  他指着自己的男根说:“我的阿姐,你看,它已经等不及了!”
  潘楚怜笑起来:“那又怎么样呢?”
  小马看着女人笑,女人敞开的旗袍口里面雪白的胸,也在微微的颤抖着,男人觉得自己就像把被火烫过的钥匙,再不插进那孔里,就要迸裂了。
  男人一把扯了女人的底裤,只拉下一半,就迫不及待把男根伸过去,女人的绒毛那么细软,直搔到他的心里去,搔的他心急,心一急,却怎么也进不去了,只在那湿漉漉的外面横冲直撞,就是进不了那扇门。

  小马叫着:“怎么进不去?”
  他看着潘楚怜,她躺在他的身体底下,也不动,只含笑看着他,只有身体是火热的。
  小马揉搓着女人的胸,头俯下来,说:“阿姐,给我啊!给我!”
  潘楚怜咬着头发笑,半裸的身体轻轻的扭,脚钩着他的,说:“真的要我吗?”
  “真的!真的!我受不了了!”

  潘楚怜把男人的头抬起来,也就是个小男人,二十锒铛的年纪,哀求起人的小模样,还是可爱的,她笑起来,拉着他坐起身子,然后,一下子把男人压倒了,只一把,就把他的男根,插到了自己的最深处。
  “啊!”小马叫了一声,觉得浑身都给锁了,他看着女人的嘴唇像一朵花,花说:“我欢喜这样,你喜欢吗?”
  “喜欢,阿姐,我喜欢啊!”小马喘着粗气,看着女人在他身上骑坐着,深深浅浅,上上下下,重的时候像一匹马,轻的时候像一只蜻蜓,他的手抓在女人的背上,觉得自己的的男根,就像吊在井边的水桶,一下子,被狠狠的扔到井底下,一下子,又被吊起来,吊到一半,又被扔下去。
  小马觉得,他这只水桶里的水,快要喷出来了。
  忽然,他抓在潘楚怜的两只乳房上,身体抬上来,拼了老命的把男根再挺进去,潘楚怜也呻吟着,抓着他的肩,配合着把屁股往下压,他喜欢顶,她喜欢被顶,两个人就这样契合着,在一刻颤抖着的僵持里,喷射,收缩,呻吟,尖叫,脚弓崩紧,全身瘫软,满足了自己和对方。

日期:2009-8-17 22:31:00

  44,病来如山倒
  眼睛病了,是突然病的。
  夜间发起高烧来,她觉得心里烧着柴火,好像嘴巴一张,就会有烟要冒出来。
  入冬了,太平间的死人是冷冰的,水泥地面是冰冷的,但是眼睛即使趴在地上,还是觉得觉得热,眼睛把上衣脱光了,胸脯贴着地面,鼻子嘴巴都贴着,全身上下,只有鼻尖是凉的。
  早上,别的帮工阿姨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赤 LUO着的眼睛趴在地上,吓的大叫了起来,冲出去,带倒了搁在墙边的一排拖把,噼里啪啦的掉下来,眼睛撑起头,浑浊着眼睛看,心里模糊着,想起来把拖把扶起来,却又头一栽,人事不醒了。
  谭胖和两个医生赶过来,他蹲下来看看眼睛,摸摸小姑娘的头,烫的吓人,潮红的皮肤,有隐约的小红点点若隐若现,谭胖眉头一紧,把口罩戴起来,讲:“去拿床被单来!”

  边上的一个小医生已经有点账目结舌,讲:“这个,这个是不是?”
  谭胖有点火,讲:“是不是什么,还不快去拿!”
  眼睛裹了白被单,谭胖把她抱起来,小姑娘轻的,烫的,连呼吸都喷着热气,谭胖看着她,轻轻的,用被单把她的脸盖住。
  谭胖叫着:“让开让开!”抱着眼睛往外冲。
  后面的小医生急急的叫:“谭主任,你哪能好自己抱伊呢?”

  谭胖回过头,讲:“快点消毒太平间,不,是整个医院,你们晓得的吧!”
  两个医生茫然的点头,看着谭主任抱牢着小姑娘匆匆而去。
  旁边的帮工刘阿姨试探的问:“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体了?”手低下去,就去拣眼睛掉在地上的衣服。
  “别动!”一个医生喊叫起来,刘阿姨手一抖。
  “不好了啊。”另一个医生讲。

  眼睛被谭胖抱牢着往前走,摇摇晃晃的,倒醒过来了,恍惚间,在眼前面白被单露出的缝隙里,看着谭胖双下巴白乎乎的肉,轻轻的晃。
  眼睛咳了一声,觉得浑身酸,又被轻托着,踏不到地。
  眼睛糊里糊涂的想,自己,是不是在飞,还是在做梦呢?
  谭胖看她睁开眼睛了,脚步慢了些,讲:“你难过吗?”
  眼睛看不清前面是谁,但认得谭胖的声音,她觉得嗓子像撕了一下,终于发出了声音,眼睛讲:“不难过,我会飞了。”

  想了想,又问了句:“是不是我要死了,所以会飞了?”
  谭胖笑了笑,讲:“别乱讲,你会好的。”
  眼睛的眼睛闭起来,觉得脚不着地晃晃悠悠的感觉真好,眼睛说:“如果是这样,死了也没什么。”
  几天下来,医院里里外外,都在不停的消毒。
  眼睛的高烧没有退下来,脸上的小水泡倒是越来越明显的发,浑身都是了。

  刚刚住进病房的时候,眼睛还清醒,她看着自己手上的小点点,问谭胖:“我是不是,又吃坏东西了?”
  谭胖说:“不,你只是发烧了。”
  眼睛想去抓那点点,谭胖拉住她,讲:“不要抓,小姑娘留疤就不好了。”
  眼睛讲:“我本来就不好看。”
  谭胖望着她,讲:“谁说的,我就发觉,你挺好看的。”
  眼睛听了心里美滋滋的,所以就算身上烫烫痒痒的,她也忍着不去抓。

  但是,这两天,红点发的厉害了,发出水泡来,眼睛也烧糊涂了,痒的难过,糊里糊涂的就去抓,有小泡给抓破了,里巷的脓水飙出来,溅到哪里,哪里却更痒了,眼睛痒的闭着眼睛四处抓,谭胖觉得这样不行,用棉纱布把她的两个手包起来,再用眼药膏,一点一点清理给她抓破感染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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