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让我爱你(80后的纯粹爱情宣言)》
第9节作者:
铁匠的媳妇 战帅和我分属于不同的分公司,他在深圳,我在东莞。每个周末他都回跑过来,把我拉进一个宾馆,仔仔细细从头到脚的检查一遍,看看皮肤病有没有偷偷的冒头。我们的感觉很奇怪,没有上床,没有生理上的接触,却很坦然地面对着彼此的赤身裸体。
2007年10月1日,已经立秋很久的广东依然炙热不已。战帅兴致勃勃地带我去欢乐谷过长假,谁想人比票多,汗比人多,一会我的牛仔短裤就感觉被汗打透,我拽拽战帅,投降似的说:“不玩了,我们走吧。”
“没关系,咱们先去喝点东西补充体力,顺便乘凉,一会我们去玩模拟海浪,我知道你好久没在海边游泳了,今天就让你将就一下。”
“我没带泳衣。”
“有得卖。”….
凉快了半天,排队了半天,幸好深圳的夜生活丰富,晚上12点了,依然人头攒动。我们终于可以下水游泳了,模拟的海浪温柔的敲打着游泳池,模拟的海风声和海南的椰子树加上充满少数民族风情的工作人员的装束,让我感受到了南方的海的神秘气息。
踩着扶梯下水,对于游泳的三年的远离,让我确实对水有了生疏,,脚下窄窄的扶梯被上下的行人踩上的水渍让我脚下一滑,“啊,”我一声惊呼,向水中跌去。
一边悠然等着我的战帅显然是没想到这一点,他一个健步窜过来,试图把我从直挺挺落水的姿势中作一个拯救和改观。没成想,由于我完全的失重,我把他一同狠狠地压进游泳池中。游泳池为了营造波涛的效果,显然深度要超于正常游泳池,在俩人一同下沉中,对于水性的熟悉,让我们渐渐找回平衡。隔着淡蓝色的水,我们突出的气泡交互在一起。慌乱中不知什么时候我的双手穿过他的咯吱窝紧紧地抱在他的后背上,他的双臂也环绕在我的腰上。就这么呆呆的凝视着彼此,下沉,我看到战帅眼神里的专注,变得有一丝慌乱,于是双腿环在他腰上,用力一蹬,试图借力升上去。谁想我一用力,战帅就用手顺势往下一拽,来来回回几次,我失去了挣扎的力气,索性缠在他身上撒赖不动弹。沁凉的水中我感受到战帅渐渐加力的双臂。还有他的身体的异样。我甚至隔着海水听到了我们彼此呼吸的加重。虽然我在他怀里无数次的听者故事睡觉,却从来没有过这样子的感觉,这有些让我无所适从。我试探着从他怀里挣脱,探出水面,战帅也跟着浮出头来,对视着我,我在他的目光里变得忽然间有些害怕,想迎着他的对视,却又害怕心底涌起的怪怪的感觉。正要转身游走,战帅忽然把我拽到水中,毫不犹豫地把嘴盖上我的双唇。
我想接下来的场景在周围的人看来肯定有些滑稽。因为有一对男女,不停的钻出水面,又不停的潜入水中,反反复复,让人以为有俩无聊的人在练习憋气。
累了,我们爬出水面,到岸上的椅子上休息。战帅的眼睛依然意味深长的在我身上游走,我想我的脸色肯定有些潮红,因为我感觉到了面庞的燥热。就在我不知所以的时候,战帅的电话响了起来。
日期:2008-1-14 14:43:50
十六、回去找他
接完电话的战帅变得有些明显的慌乱,这种状态对于他而言,实在是少见。我看着慌乱而茫然的战帅有些不知所以。
“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潇潇,我如果回天津你会怪我吗?”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无论如何,你是拥有自主决定权的。”我还是试图跟他开玩笑来缓和气氛。
“我是认真的,我要先回天津一下,你答应我会等我好吗?”战帅有些着急的跟我说。
“方便跟我说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问,但还是问了。
“嗯!告诉你,我爸爸被双轨了,妈妈一急之下住进了医院,不知道是不是脑血管破裂,要做手术才能确定。我得回去,我必须回去,我求你好吗。”战帅越说越急,声音开始颤抖,我看到眼泪在他眼眶里打转。
“我相信我爸爸是没有问题,我绝对相信。”
我默默地握着战帅的手,说:“走吧,我现在一切都很好,不用担心我,如果是我,我也会走的。”
战帅点点头,拉起我,飞速的跑回住处,还没等站稳,就把我摁在床上从头吻到脚,然后,又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才说:“宝贝,你现在是百分之百的没有问题,你要答应我,我走了,你不能喝酒,不能熬夜,不能吃地摊,不能去迪厅,不能跟别的男人单独吃饭。每个周游泳一次,每天跑步两千米,自己检查自己的身体,有任何状况都要给我发短信或者打电话。”
就这样,战帅给我留下了一大堆的叮嘱踏上了回家的路。
我自然习惯孤单和坚强,但是一旦心放飞出去,就很难收回。我会想他,在每一次游泳的时候,在每一个周末坐在窗户前面等待那个背着包包满头大汗的身影的时候。我想我开始依赖于有它的生活。
战帅的电话会不定时地打来,有时候甚至在晚上11点,我看不到他的眼神,只能听他说,妈妈的手术还顺利,他相信爸爸是没问题的,事情还在进展中。
就这样时间在每一个周末的窗户前过去了四个月,转眼年底就到了。
2007年2月11号,我收到了狒狒的电话,狒狒和他的峰哥已经在天津开发区结婚,只等生子,这个当年亲自前往第一线关注我的恋爱进程的傻姑娘马上就是一个孩子的妈了。对他的电话我感到些许的意外,因为他一直没有且到正题,我所有的朋友都是有事说话,没事不联系的,但是狒狒在电话里支吾了半天,愣是没有说什么关键问题。于是我以为他跟刘峰吵架了,就拷问了几句他们的夫妻生活,答曰正常。我开始嬉哈着准备挂电话。忽然,狒狒说“花花,你爱战帅吗?”
“怎么了?突然问这个问题?”
“你爱他吗?你的生活里没有他会不舒服吗?”
“狒狒你有话直说,我不喜欢你这样跟我说话!”
“战帅好像要结婚了,如果我是你,我会回来问个清楚。”
“不会的,你怎么知道?”
“我去医院看过他妈妈,他妈妈跟我说的,一个中油北京的什么东西的女儿之类的。”
“战帅怎么说?”
“如果可以啦你爸爸一把,你会怎么做?你有没有看到战帅现在像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 你有没有跟他联系过?你到底爱不爱他,关心过他没有?”
狒狒一连串的问句让我有些发懵,我以为,我要给他足够的自由,不去干涉他的生活,我不知道我的不干涉会不会等同于他眼里的不爱,他会不会真的就这么结婚了。我知道在垄断行业里的复杂关系绝对不亚于官场。但是我该去问一下还是装作不知道,虽然走了的战帅没有太多的甜言蜜语,至少走之前他给我说过的话还是历历在目。还是说男人是不可靠的,或者说现实是残酷的?难道是因为我从没有思考过这种问题,还是说不思考琐事太久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我竟然想不出问题的所以然,我想到了狒狒,一个任性而专横的女生,漂亮,多才多艺,却是义无反顾的跟了刘峰,在一个不起眼的小企业,做一份平平淡淡的小文员的工作。如果说要让步,战帅让步更早一些,就算我不让步,是不是也该回去,看看战帅,弄个究竟,因为至少我一直在想他,我确定我爱他。
2月17日,趁着年假,踏上北归的火车。
日期:2008-1-16 11:39:32
十六、去看看他妈妈
下火车的时候,凌晨五点,我给战帅打了个电话,佯装的关心了一下他最近的状况。战帅的声音里尽管有掩饰不住的疲惫却仍然开心地说爸爸的事情可能很快就有转机。妈妈的手术证明没有问题,只是毛细血管有点出血,总医院的医术还是了得,一切有惊无险。顺便的询问了我身体是否没有问题,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战帅又重复了他说过很多遍的一句话,有个人可以在你身边照顾你就好了。这句平常的感慨在今天我忽然有点明白什么意思了。随便敷衍几句,就直接打车,向他家奔去。
5点40,敲门,按门铃,战帅一脸疲惫,胡子拉碴的拉开防盗门,看到我的时候,他显然吃了一惊,北方的冬天有些冷,我穿的也有些少,战帅急急得把握拽进屋,往被窝里一塞,
【网站提示】 读者如发现作品内容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 非常感谢您对易读的支持!
举报
© CopyRight 2011 yiread.com 易读所有作品由自动化设备收集于互联网.作品各种权益与责任归原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