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2-09-16 21:33:21
周末,电视里公布高考专科分数,苗青看到季星的成绩没上分数线,她一阵眩晕,心中狂跳不已,身体里的细胞像是触及到高压电,全身的血液霎时凝固,瘫软的躺倒在沙发上,继而,两行泪流淌到耳边。
良久,她的思维渐渐复活:我太自信,想着儿子考不上本科,大专是稳上的。破灭了!全都破灭了!儿子啊!你连大专都没资格上,还谈什么发展?你工作无着落,前途变的渺茫。你的独立意识差,生活将变的无彩,妈妈为你的前景担忧。考不上大专,你能做什么工作?到我们厂里来工作?我不希望你到我们厂里来,我在厂里当厂长有我罩着,你会不求上进,过几年,我退下来,你还是一事无成。我不管你,把你推倒社会上,让你自己闯荡,我担心你学坏,那才是我的罪过。哎!不管怎样还是要帮助你找份合适你做的工作。
苗青唉声叹气的走到电脑前想打开电脑,抬头看见挂在墙上的二胡,她思绪飞扬:老季!每每看到你用过的二胡,就想起你的笑脸,想起你手拉弓弦的帅气。你开朗的性格,为人忠厚的品德没有遗传给你的儿子季星。对不起,我没有教育好咱们的儿子,他在音乐方面无望,学业更是惨败,你一心想让儿子继承你的事业,这个愿望落空了。咱们的大儿子不知在哪里?你走的时候叮咛我一定要找到咱们的大儿子,那么多年过去一无所望,我记着你说的话:抱咱们大儿子的人脸上有明显的标记,右下颚有一撮毛。前天,我看见一个人晕倒在街道的马路上,发现他脸上有一撮毛,很快把他送去医院治疗,我对这个人印象很深,很像你说的那个人,是他吗?他有个儿子也是豁豁嘴,和季星在一个班里上学。我看见这个孩子很亲切,眉宇之间透着智慧,眉眼和你相像,我无数次的问自己,他是不是咱们的大儿子?我又想到,世界上的事情不会那么巧,是不是我想大儿子想疯了,看谁都像我们的孩子。老季!我曾经去过你放孩子的那个地方找过孩子,那间房子没人住。你知道吗!豁豁嘴这孩子的名字叫杜虻,年龄大季星一岁半,和咱们宝宝同班,咱们丢的大孩子年龄正是和杜虻一样。最重要的是,他有音乐天赋,如果是咱们的孩子,附和遗传基因。我很想去探个究竟。我问谁?怎么问?到哪里去问?我还不知道杜虻的家住在哪里?打听杜虻的情况我不能给季星说,季星的心智不成熟,容易在心里埋下祸根,造成我们母子之间的隔阂,我既希望杜虻是咱们的孩子,又怕伤着季星。老季啊!你能理解我的心情么?我失去了一个孩子,不想再伤害第二个孩子。我如何是好?
苗青在思想中对季子冰毫无章法的絮絮叨叨,心里的疙瘩解不开,一团乱麻扯不断理还乱,最终也没捋出个头绪。
日期:2012-09-17 21:15:59
杜虻规劝老爸在家里休息,他给老爸做可口的饭菜,盯着老爸吃完才罢休,他对老爸道:“老爸!从今往后,我和你一起吃饭,不然,你再偷偷的啃干膜就咸菜,身体垮了,我吃肉也不香。”
“下午,咱们去看季星的母亲,怎么样?”杜爽歉意的道。
“是该去谢她,老爸!你自己去。”
“怎么?你不和我一起去?”
“我和季星是同学,在班上,他总是和我敌对,我去他家,他会挑起事端和我吵架。”
“季星,名字我听着熟悉,开家长会我见过,这孩子长的帅气,家境好,自然就有少爷脾气,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去了,你不言语就是了。”
“老爸!你不要劝我了,他是从心里抵触我的,我不清楚他为什么抵触我,在班里的时候,我处处替他着想,他不领我的情。”
“是这样!嗯!我一个人去,不管怎样,这份情要还的。”
“今天是周末,季星他妈在家,我给你准备好礼品,你拿去就是。”
午后,杜爽手拿礼品去答谢苗青。
苗青坐在电脑前还在紊乱的思绪中思索,听到门铃响,她没精打采的起身去开门,门口站着杜爽,她诧异的道:“是你!来!来!请进!”杜爽进门放下手中的礼品道:“谢谢你救了我,不是你相救,我在地上不知道还要躺多长时间呢。”
苗青正在发愁找不到杜爽,今日见到杜爽,她喜笑颜开的道:“谁碰到这样的事都会伸把手相救,来!你坐下,我给你泡茶。
杜爽坐在沙发上,眼光忙碌的四周扫视,他坐下心底里冒出感叹:杜虻和季星是两个地球上生存的人,各方面我们虻虻和季星都不在一个生活档次上。虻虻!十多年了,让你受委屈了。
苗青端上泡好的茶水递给杜爽自我介绍:“我叫苗青,是季星的母亲。”接着夸奖杜爽道“你老有福,养了个好儿子。”她坐下认真目视眼前坐在沙发上的这个人:老季说,抱走孩子的人不是小伙子,是一个中年男人,过了十多年,他应该是快六十的人,这位老者也就是这个年龄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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