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是一个周六的晚上,宿舍就剩下我一个人,和安通过电话之后几个月都没有释放过的欲望愈发高涨,在完全没有私人空间的军校里就连DIY都没有机会。虽然宿舍没人了,但随时都可能有人回来,而且我们的窗户都没有窗帘,虽然可以关灯锁门,但我还是不敢冒这个险。突然我想到了小包库,虽然钥匙在文书哪里一周开一次,但门锁很普通,用卡可以捅开。见走廊没人于是拿了一张卡试了一下,门打开了。关上门,小包库一股子樟脑球的味道,关门不久,突然门口有了声音,我赶紧躲到门后。门锁咔嚓一声开了,一个人猫身进来关上门,因为没开灯,也看不清那人是谁。那人也没敢开灯,打开手机照明,在架子上看标签找包。借着手机光,看清了是锋。我恶作剧的过去在他肩头一拍,锋“啊”的一声大叫,跳开足有几米远,他的剧烈反应倒把我吓了一跳。我说:“疯子,是我,老马。”锋说:“妈的吓死我了。”我说:“一个大男人胆子这么小?”锋说:“换你试试!”我说:“你干嘛呢?”锋说:“当然是拿东西啊,你不也一样啊。”我心想,我到这里干什么你怎么知道。锋找到了他的包,从包里拿了翻出一堆吃的,我猛的抓了一大包牛肉干和一盒巧克力唰地出了小包库,背后传来锋的声音:“狗日的太黑了你……”回宿舍看见对面宿舍灯亮着,推门只见凯凯在桌子前看书,见我进来,凯凯放下书说:“马班长,你没去玩?”看着凯凯俊俏乖巧的模样我不禁有点心动,把牛肉干和巧克力扔到桌子上说:“好用功啊,奖赏你的。”我怕凯凯推辞,放下吃的我就转身走了,凯凯说:“马班长…………”。回到宿舍,锋竟然在我床上坐着,我说:“我已经吃完了。”锋笑了说:“瞧你那小心眼,谁跟你要了,还有鱼排和鱿鱼丝要不?”说着把一包零食摊开在桌子上。我和锋大嚼特嚼,有人敲门。凯凯推门进来,看见我和锋在吃东西,又准备退回去。锋跑过去拉凯凯进来开玩笑说:“怎么看见我在就走?找老马说悄悄话?”凯凯有点脸红了,我说:“都像你那么脸皮厚,看你吃东西当然要回避啊。”正说着温州回来了,锋招呼他说:“来的正好,一起吃,一到周末人都跑光了。”4个人坐下吃东西,锋说:“我去买点酒吧。”温州说:“我去。”我说:“我不喝酒。”温州说:“你不喝我们喝”。一会温州拎回一件蓝带啤酒和一大包吃的,给我买了一瓶优酸乳。我说:“我说了要牛奶,我不喝饮料。”温州说:“这不是牛奶?”我说:“这是乳制饮料好不好,加了糖和很多添加剂的。”锋说:“你咋这多事儿呢?要不喝啤酒。”温州拿了啤酒敬凯凯说:“还是第一次和你喝酒,干一罐!”凯凯有点犹豫,我说:“谭忠凯也不会喝酒,你别灌他。”温州说:“怎么不会?几次加餐都喝了的。”这狗日的又不和人家一桌,还记得挺清楚。我想一两罐啤酒应该还不打紧,就说:“他和你们一人喝一罐,不要再多喝。”和这帮小兔崽子一起我总喜欢扮老大!凯凯和锋温州各喝了一罐之后就不再喝,温州和锋觥筹交错一件二十多罐啤酒竟让他们整光了。同学们陆陆续续都回来了,大家把寝室吃得一片狼藉。吹哨点名了,大伙忙着戴帽子扎腰带集合。站了一会,我就看见前面的温州有点摇摇晃晃,突然旁边有人喊“报告”就蹲了下去。我一看,是锋。队长过来一看知道是喝高了,大为火光,说:“三令五申不准酗酒,简直无法无天了。”这时锋说:“队长,今天我在宿舍过生日,喝了几罐啤酒。”我心道,这小子,过生日也不说一声。既然是过生日,也没去学校的餐馆,而且是周六,也算是情有可原。队长语气缓和了,说:“你们都是将来要当军官的人,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都要十分清楚,做什么都要把握度。”最后也没对他怎样,解散了温州和锋被同学扶回宿舍,我问凯凯:“你没事吧?”凯凯的小脸儿绯红,说:“没事,刚才把我吓坏了,还好队长没追查一起喝酒的人。”我心想,这孩子真老实。
日期:2011-09-12 20:58:00
过了几天是野外课,大卡车将我们拉往上课地点。课间休息,大伙都跑到一个土丘后面方便,正准备解裤子,发现凯凯就站在我旁边,我偏头一看,看见了他的茂密丛林里的JJ,突然凯凯偏头,我对上了他的目光,我意识到有点失态,忙跑到附近的一条土沟去。跳下沟,却看见锋褪了裤子在地上蹲坑,我解了裤子扶着JJ把尿撒到他跟前去。锋笑骂道:“你变态啊!”一听变态两字,我心头火冒万丈,骂道:“老子就是变态”提了裤子伸脚就去踢他下身。锋半提着裤子勾着身子躲了一下哀求道:“老大,现在不要搞我好不好。”看他滑稽的窘样,怒火一下子又无影无踪,笑了道:“那啥时候搞你?”锋说:“等我拉完。”我说:“你给爷记住了啊。”回到上课的地方正坐在马扎上看远山,脖子突然被人从身后箍住了。锋在背后骂:“趁我拉屎的时候袭击我,亏你做得出来。”锋的下体紧紧顶在我的背上,我能明显地感到软软肉肉的一大坨。锋喘出的热气就喷在我的脖子和耳朵上,我不由得脸红心跳,竟然忘了挣扎和还击。锋见我竟然没有反抗,又见我脸涨红,忙放手说:“哎呀,老马,你没事吧?没搞疼你吧?”换在以往,他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定饶不了他,这次我却说:“没事。”又继续上课了,锋狐疑地回到了他的马扎上。
每年的三月五号,学校里都会大搞形式主义,开展“学雷锋”活动。说它是形式主义,是因为我们开展活动并不到学校外面的街上去,校方主要是考虑人多到了街上人来车往不安全,再一个我们的服务项目也都是糊弄洋鬼子的。各队都把仓库里的家业搬出来,在学院的主干道上拉起横幅摆摊设点。我们队设了理发、修鞋、修车、磨刀、家电维修等七八个摊位,除了队里有几个部队生会理平头外(部队都有相互理发的传统,理多了就会了)其他的项目都是凑数的。部队院校是全封闭的,除了学员自己就几个家属还有饭堂的职工,一下子搞出几十个摊位,每个摊位都没几个人光顾,为了提升人气,除了我们自己学员装模作样光顾以外,我怂恿可涛和锋到路上吆喝,两位大帅哥出马,果然招来了几个人。锋找来了几个饭堂的小姑娘,她们拿了几把菜刀过来磨。可涛是本院子弟,叫了几位家属过来。两个人卖力地吆喝拉人,温州笑了说:“你看他们两个像不像街上拉客的鸭子。” 几个听到的同学哈哈大笑。有个家属对可涛说家里洗衣机坏了,可涛就去问负责家电维修项目的和南,和南说可以修,便随着那个家属到家属区去。一会打电话来说要我们去几个人,把洗衣机抬到现场去来修。我心想,如果能修在家里修不就行了?干嘛还劳力费神抬到现场来,又一想,反正是形式主义,他还真形式的彻底。我们去了几个人把洗衣机抬到了现场,和南拿起工具就把洗衣机拆了个七零八落,又拿仪表捣鼓半天,电机还是不转,和南说有个什么零件坏了,我们这里没有,所以修不好了。那个家属本来也没报多大希望,就说:“那你装上帮我搬回去吧。”一地的零件,和南装半天竟然装不回去了。这下糗大了!那个家属开始不对付了说:“什么都不懂在这里糊弄人,好的也让你们修坏了。”和南的脸紫得像猪肝一样。这时旁边摊位上5队的一个学员说:“我来看看。”我一看,原来是“薄荷糖”。这个“薄荷糖”是和凯凯有得一比的帅哥,五官精致得不可方物,皮肤好得完美无瑕,再配上大概一米六五的个子,瘦瘦小小的简直一BL漫画小正太。不过这小美男却一点都不娇弱,有时在训练场看到他四百米障碍跑得行云流水般,每个障碍都过的干净利索,踢起足球来虎虎生风完全不要命,还有次在小餐厅看他和别人拼酒更是豪气万千。薄荷糖是我在心里给他取的昵称,以前在一些公众场合见到过,都是远观。直到后来才有了一次近距离接触。一次和同学去图书馆看书,温州拿了一盒薄荷糖给我们吃,最后糖传到了凯凯面前,一会5队的小美男进了阅览室,看见凯凯,打了个招呼,抓起凯凯面前的薄荷糖就丢了两颗到嘴里,我们几个同学都有点诧异地看了他,小美男看大家都在看他,有点不知所措,和凯凯点个头走了。温州笑道:“谭忠凯,你这个朋友真是个自来熟啊。我的糖吃了也不说声谢谢就走了。”凯凯笑了道:“经常一起踢球的,5队的,还好你没解释说这糖是你的,要不人家多尴尬啊。”
日期:2011-09-12 21:00:08
薄荷糖过来开始捣鼓洗衣机,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他,脸上的皮肤白皙细嫩,像婴儿般血管都能看到。薄荷糖还真有几把刷子,三下五除二,十几分钟就把洗衣机装好了,插上电源竟然运转正常了。凯凯过去把队里准备的矿泉水递给薄荷糖道:“刘琨,真行啊,渴不渴?喝水吧。”原来薄荷糖叫刘琨。刘琨说:“我也是半桶水,全靠上中学时参加过兴趣小组。”
不可否认,如此可爱的帅哥会令人心动,所以每当操课或者开饭两个学员队交错而过的时候,我总会去搜寻“薄荷糖”的身影养眼。一次学校组织看晚会,5队和我们紧邻,“薄荷糖”就坐在前两排的右边,一个晚上也不知道自己瞄了几次。回到宿舍,王鑫雷说:“老马,你晚上老往5队那边看什么啊?”“没有啊!”我很心虚地说。我没有料到自己偷瞄帅哥的行径竟然会被同学所注意,忙找个话题岔开去。
到了暑假,地方生要去部队实习,部队生可以放假回家。坐了五个小时的车到了安所在的小城。每天都是幸福的温存,然后吃饭、逛街,我们还把车开到黄河边去看黄河!在野草地里幸福地依偎!
不知不觉两周多过去。我的假期过去一半,我不得不回家了。要走的那天我在家等安点卯后溜回来送我。哪知安一回来就忙着收东西道:“我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跟你去湖北!”我们先赶去德州坐火车到武汉,再准备从武汉坐汽车回J市。在去武汉的火车上没有座位,我们就在过道上席地而坐。晚上我趴在安的腿上睡觉,早上醒来安站都站不起来了。百无聊奈我拿出相册来翻看,安看了后说:“你们队里帅哥好多啊!”我说:“你才知道啊,你觉得那个最帅?”安说:“我看都不错,这个……这个……”安一气点了十几个。安指着锋说这孩子真帅,不当明星可惜了。最后安拿着凯凯的照片说:“这孩子,这眉眼,真的不能再漂亮了。”我说:“这个是我老乡,这次去部队实习了,没回来。”安说:“你同学里面应该也有吧?按照百分比至少还有一两个。”我笑了说:“你希望这些个帅的都是吧。”安说:“才不呢,如果是,我就危险了。”
回到家没想到来了一屋子的人。安虽然长我好几岁,但安偏偏显年轻,虽然27了,可看起来也就20出头,说是同学完全可以。但他的头发就不像是军校学员了,不过好在没人去追究这件事情。
一大家人吃了一顿饭后散去。晚上,躺在床上安深深叹了口气。我问何故。安说:“看你在家里这么受人瞩目,地位如此重要,以后能够不结婚吗?”安的一句话把我内心深处的忧虑扯了出来。我也沉默了。
【网站提示】 读者如发现作品内容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 非常感谢您对易读的支持!
举报
© CopyRight 2011 yiread.com 易读所有作品由自动化设备收集于互联网.作品各种权益与责任归原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