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趁女儿毕艳早早入了里间睡熟后,男人特意烧了热水给女人洗脸洗脚,对女人发出的各项指令也唯唯诺诺,一慨逆来顺受,总之不让她有机会败坏心情。上床后先说了些女儿毕艳学习有了进步的事儿,逗得姚丽有些高兴时,便笨拙地伸出双手在她身上摸上摸下,后来干脆就在那双峰上游走。姚丽初时惊讶这呆子啥时学得懂了风情,毕竟是男人的手在抚摸,一阵阵麻酥奇异的感觉涌上来,也由得他去。过得一会儿便忍不住气喘连连,**也觉得热潮湿痒,便引了男人的手由上而下。男人第一次如此探秘,自然小心翼翼,不敢有半分差池,轻揉慢弄之际,爱水早已如泉涌般汩汩而出。男人另一只手加紧了逗捏自己的**,恰有形状之时女人却已按捺不住,拉他上了身子。顾不得立足未稳便想直捣黄龙,没曾想尚未进出三、五下,男人便觉得根部有些疲软,心中暗道不妙,便加快了频率意欲重振雄风,谁知他那话儿久不操练,技艺生疏,你越急它越不争气,竟然滑出洞口,完全不听男人的指挥。眼看苦心准备之仗就要败北,男人用手提着它便往里塞,女人情急之下也伸手帮忙,效果却适得其反。终于软塌塌地如死蛇般垂落胯间,把个女人忽忽悠悠地闪在了半空中,落了个不上不下。
女人气极之中,一脚就将男人踹落床下。毕老师又羞又愧,满身的冷汗涔涔而下,一时间话都说不出来。
也就是从那晚开始,这对名义上的夫妻就再也没有过肌肤之亲。
日期:2009-03-02 22:12:36
经历过一次看不见的暗流涌动之后,家属队的人心稳定了起来,那些个原来闹腾着要分家的婆娘媳妇,受了李菊的责备数落后,也知道在这件事上自己少长了心眼,仔细想想别人的好处,因而也变得更加服从调配,无形中比以往多卖了几分力气。
炸石的工作女人们是做不来的,尽管刘芳自告奋勇地要担当,还是被罗宁拦了下来,怕生手生脚地万一会有个什么闪失。罗宁找了杨大个子和蒋矿长,俩人倒也支持,派了煤矿一班的放炮员来家属队作些指导,并现场放了几炮,崩落了一地的石灰石。
段祺在巷子里听李忠说到家属队炸石的事,便跟李忠说他原来在老家时放过炮,当时公社修渠引水,组织各生产队的人出集体工,他在队里就是负责放炮的。李忠回到家里跟罗宁一说,第二天就让段祺跟着兵团煤矿的放炮员重新熟悉下各个环节,商量好由女人们找好炮点或打好炮眼,段祺下班时就来负责放炮,根据次数给予补贴。
在段祺看来,炸石头这事看似危险,其实很简单。还比不上他在老家时那样抡鎯头砸钢钎打眼,然后将丨炸丨药填进炮眼里再点火,因为买来的丨炸丨药都是用油纸包成一筒筒的,岩石上又有大大小小许多的裂缝,将丨炸丨药塞进去就得。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将电丨雷丨管改成火丨雷丨管,这可是个细活,稍不注意,就会有生命危险。本来罗宁的意思不要心疼那些个炮线,但段祺觉得没有必要浪费,不就是将原有的炮线从丨雷丨管里挖出来,再将导火索插进去而已嘛。平时吊儿郎当的他,这节骨眼上却细心无比,不但改丨雷丨管时远远避开众人,就是放炮前也要再三检查,直到确认一切安全才点火,然后撒丫子跑到远处躲起来,那速度就似有人在后面拿着刀子追他似的,仿佛他的脚从没有受过伤。女人们拿他抱头鼠窜的样子来开玩笑,他总是嘻皮笑脸地说:“俺还没娶媳妇呢,还能为了你们这些别人的娘们就光荣了吧?嘿嘿。”
也多亏了段祺,石灰窑的备料从没出现过青黄不接的情况。
段祺现在一口一个刘芳姐,叫的比以前顺口多了,也极其自然。所以说这人啊,只要心里不存了非份之想,相处起来就简单多了,也不会滋生出那许多莫须有的尴尬,那些个闲言碎语也早已飞到了爪哇国,成为了仿佛非常久远的淡淡记忆。
因了他的辛苦,刘芳也经常叫段祺到她家吃饭,由着他和孙强坐了一杯接一杯的喝酒,有时也拉了李忠作陪。不过酒桌上还是段祺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孙强还能插上几句嘴,李忠却只有喝和听的份儿。一旁的刘芳总是暗暗摇头,心想啥时节这人能改了这瞎侃神谝的毛病,再踏实些挣钱,还不失为一个好小伙子。于是几次三番地把自己家乡的姑娘们筛选了一遍又一遍,琢磨着给他介绍个对象,男人嘛,成了家后才能够收心和稳定下来。往老家村里发了几封信,就等到有回音时才准备说给段祺听。
风儿已经越刮越冷了,又进入了煤矿一年一度最忙的季节,简易的道路上照例又挤满了各式拉煤的车辆。
在第一片雪花飘零的时候,罗宁家的黑白花母牛就要下崽了。
前两天艾斯哈尔赶牛回来时,专门跟在黑白花后面来到罗宁家,告诉罗宁和李忠这几天多留点神儿,加点精料喂着,别惊着了母牛。还神秘兮兮地说如果小牛刚生下来就知道跪拜东、南、西、北四方的话,必定会给这家的主人带来吉祥。
一边喝茶一边聊着这些,不经意间就将他那天在山上看见杨大个子和姚丽野合之事漏了出来,好在除罗宁能够大致听得懂艾斯哈尔的维语外,李忠却整个一石头掉进井里——扑嗵(不懂),只陪了一边嘿嘿地笑。罗宁连忙打住了他的话头,将买来送人的“上海牌”香烟从箱里拿出两包送给艾斯哈尔,又递上一瓶散装白酒,艾斯哈尔很高兴地接过来揣在怀里,口水都快要流了出来,急着要过嘴瘾便连忙道谢告辞,李忠跟着送了出去,屋里就只剩下罗宁呆坐在那儿,心里暗暗吃惊不已。
李小勇想着快要喝上牛奶,就比谁都上心。只要在家,没事净往牛圈里凑,只盼着黑白花快点儿下崽。这晚临睡觉前还嚷嚷夜里黑白花下崽时一定要叫醒他。小孩子瞌睡重,挨着枕头就睡熟了,第二天早上罗宁告诉他昨夜里母牛已下了崽,还一个劲地埋怨为什么没叫醒他。罗宁笑他睡得像头小猪,就是抬着他丢进河里也不见得会醒。李小勇顾不得争嘴,连忙跑去牛圈看小牛。
因了艾斯哈尔的话,李忠就特别注意小牛犊生下来的样子,几乎就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过后他喜孜孜地跟罗宁说,小牛生下来真的跪拜了,看来自家以后必定会交好运。只不过由于太过紧张,竟然没记着数一下是不是周遭都拜到了。
罗宁当时就在旁边,清楚地知道小牛娃子刚出生的时候是站不起来的,都是跪着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这个过程通常要经过多次挣扎才行,在挣扎的时候一般都会不断的改变方向,也就形成了跪东南西北四方的现象。心里虽这样想,嘴上却不说破。毕竟谁的心里不想求个好兆头,有个好希望呢?
日期:2009-03-04 22:33:17
当米粒子般的小雪洒落一地的时候,气候已经异常寒冷了。下雪不冷化雪冷的说法好象没有在今年入冬的时候得到印证。嗖嗖的北风从山谷里窜出,又从人们的脖颈里、袖口里钻入,在身体的各个部位激起一片又一片的鸡皮疙瘩。煤矿里的人们早早翻箱倒柜,一边将各式毛衣毛裤、棉衣棉裤往身上穿套,一边不住口地诅咒这该死的天气,家里有进巷子下井挖煤的,又有些窃喜在心头:照现在这么个冷法,今年应该是个严冬而且持续时间比较长,应该能多卖些煤炭,多一些收入才是。
出煤最繁忙的季节,公社煤矿采取了一个提高煤炭产量的全新方法。这个方法说起来不值得一提,就是跟着兵团煤矿学,沿用他们的采煤方法,使用丨炸丨药开采。这是买买提队长跟着公社莫合塔尔书记跑了几个煤矿后带回来的先进经验,虽然未能推陈出新,却极大地提高了生产力,也对原来靠纯人力开采,一锹一镐挖煤的矿工们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有些矿工的生活也由此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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