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村官爆笑成长史:村长牛X》
第15节作者:
运一筹 可我不是傻小子,我是装傻的穷小子,年轻的一生没干成过任何事,所以我不快乐!
连续的恋爱失败和工作受挫,让我真是找不到自信了。我这时候很是需要安慰和怜悯。于是我边往车站走边从背包里翻出了很久不用的诺基亚手机,打开通讯录,查找王云霓的电话号码。
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很多女生面前都刻意伪装坚强,只有在王云霓面前不在乎自己的形象,我住在北京地下室熬日子的时候,只有王云霓打电话我接了,她打车到西直门附近的住处来找我,看见我光膀子用电脑打游戏的熊样子,只说了一句话:“蠢货,该出去喝酒了!然后睡一觉,醒过来以后,满大街都是漂亮姑娘,满世界都是好工作。”于是我就跟她走出了地面,喝得酩酊大醉,最后两个人互相搀扶着又回到地下室。王云霓在路上搂着我的腰问我:“为什么你女朋友走了,你不追我?我比甄静更适合你。”
“多年的同学成兄弟,我跟你太熟了,不好意思撒娇,更不好意思下手。”我胡乱地说着实话。
“切,有什么呀。我先下手就是了,您擎好就行了,您嘞。”王云霓说着先把嘴凑上来,正要靠近我嘴的时候,我打了一个很冲的燕京啤酒嗝,熏得她自己先恶心了,找个楼跟儿下面哗哗吐开了。
那天晚上我很无趣又很无奈,一个你并不爱的女人搂着跟你挤在床上,唠唠叨叨地说着醉话。
日期:2012-07-08 14:07:20
昏头涨脑中,我听到一句我非常震惊的话:“你知道吗?我为了让甄静退出,特意去了一次天津大学,我跟她谈判去了。怎么说我也比她更适合你,我家在北京,有房有车有能帮你找好工作的亲戚。可我听说她出国我就后悔了,我不敢跟你说了。”
看着男人一样留着寸头偎在我怀里的王云霓,我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很想打她一顿,可又不能下手,心里很是疼痛。原以为甄静出国全是为了自己的信仰,全是为了响应上帝的召唤。哪想到还有王云霓这一出上门挑衅,我也竟然因为有怨气连句挽留的话都没对甄静说,这让我绝对的后悔。
睡睡醒醒到了第二天早上,睁眼却没看见王云霓,以为她干了坏事不好意思面对自己,也就没当回事儿。出去吃了碗混沌,回来继续闷头大睡。
哪想到王云霓又回来了,她拎起我的东西就走,说是开来了一辆QQ,要拉我去她家。
日期:2012-07-10 09:04:54
她回头催促我快走的时候,我看见她T恤胸前印着一只黑色的蝴蝶,两只翅膀随她的气息起伏煽动着翅膀,一瞬间我很想屈从了。可又一看见王云霓那个男人一样的板寸,再想想她自作主张破坏我初恋的强势举动,我躺在床上一动也没动。哥现在不打算从了她,我不需要一个给我安排人生的女人。
王云霓咬牙切齿地把手里的登山背包扔下,自己开车走了,临走时说:“你也就是个倒霉蛋,过不得安生日子,继续在地下室发霉吧!告诉你我家拆迁了,在大兴又分了两套房,你爱来不来吧。”
我被她搅和的没法继续躺着发霉,起身去厕所发泄,这时候就接到了我妈打来的电话,然后我顺水推舟回到了家。
回家后我还真的没发霉,浑身晒得黝黑,可我现在被张叔一顿玩弄后,心里那点自尊完全崩塌了。
我拿出手机,查出王云霓的电话号,然后找一个超市打公用电话,我需要安慰,更需要一个需要我的人。电话一接通,王云霓的京腔传进我耳朵。
日期:2012-07-10 14:49:43
“谁呀,大晚上的刚睡着就吵醒我。要是没正事儿,小心我骂您。”连发火骂人都用您,这京片子的腔调真是让我不敢恭维,客气中带着随便和虚伪。
我看了一下手机的时间显示,已经是夜里11点40多了。我也确实没什么正事儿,一个伤不起的男人那可怜又渺小的伤感,想跟一个自己并不爱的女人絮叨,这多少透着些企图利用人的无耻。于是我挂断电话,直奔火车站去了。
不用排队我就买上了返回县城的火车票,不过是凌晨4点多的。我找了一家小旅馆过夜,又住进了30元一个床位的地下室,不过是地下一层。
仿佛是轮回一样的垃圾命,让我真是难以入睡,就睁着眼睛看圆弧形的水泥穹顶往外渗着水珠,活像我眼里流不出的泪水。
陈姜家这一夜注定是不平静的,不知道她知道真相后会不会也像我一样失眠。
日期:2012-07-10 15:14:52
曲河县城真是名不虚传,一条快要干涸的小河在县城里甩了一下尾巴,于是河湾里就陆续膨胀出一个几十万人口的小城。我在这里度过了起青春痘的全部岁月,直到那些挖破的痘痘变成了坑坑洼洼的浅点,我变成了一个褪去黄嘴丫子的男人了,可这个男人除了能说几句普通话以外,没什么更特别的本事了。下了火车我就得去县城姑姑家混饭,也顺便看看快一年没见的爷爷奶奶了。
姑父看见进门的我哭丧着脸,开玩笑地说:“柱子,你来混饭我管,可你千万别说你把猪都赶俺家里来了。”
“真让你说中了,姑父,我告诉你,我现在除了养大了一群小野猪,真没别的东西孝敬你了,你看着办吧。”我也没什么正形地和混上了文化馆长的姑父对付。看见姑父真是让我很开心,这个引导我看书学习的人,教会了我很多东西。
“那什么,一会你姑就下班了,让她想办法吧。反正这楼上平台有都是地方,你以后可以在上面继续放猪,直到这楼拆迁完毕。”听到这话我才知道,这个旧楼只剩下文化馆的几户人家没搬走了,唉,我姑父也成了钉子户。
日期:2012-07-11 09:04:23
“都传说钉子户很坚强,爆破火烧砸玻璃铲车铲钩机挖都弄不走,姑父你打算用什么战术坚持呀?”我故意逗逗一点也不知道愁的姑父。
“你负责把你爷爷奶奶接回村里,我就在四楼坚守。要是断水断电让你姑和表妹给我用绳子往上吊吃的喝的。”姑父很是向往这种坚守的游戏。
这是我姑带着刚放学的表妹回来了,见我和姑父正白话的离谱,就笑着说:“你们俩也不知道做饭,净扯闲篇儿。”
表妹谢予人看见我上来就搂着我脖子说:“表哥,你现在很有名。整个实验一中都知道你光膀子放野猪的故事,我都不好意思提你是我哥了。今天看见你才知道你没傻,真没傻。”
“我傻了,北京不需要我这样的傻瓜了,怕吓着外国元首,所以被赶出来回家放猪。”我跟上高一的表妹予人从小一起长大,很是亲热,就说些胡话逗她。
“得了吧,我妈都告诉我了。你为了泡女教师,光膀子放猪,还装文盲,你这样的帅哥还用玩这套,你还要不要脸。”表妹显然对我的欺骗战术很是不屑。
我显然被表妹说得脸红了,就辩解道:“我不是被想媳妇想疯了嘛,再说了你姥爷姥姥也着急抱孙子不是?”
这时,坐在床边儿拉着我手的奶奶接茬说:“早抱儿子早得济,大孙子你干得对。当年你爷爷娶我的时候,媒人对我说他身大力不亏,挑两百斤粮食都不带直腰的。结婚后我才知道,感情你爷是个罗锅根本就直不起腰来。这不把我骗过门了,也过了一辈子。”
我爷现在更是直不起腰来了,弯腰抬头看着我们说:“别听你奶奶瞎说,我其实能扛三百斤,后来腰拧了,要不能娶她?当年我扛活的那家可有钱了,要不是看我受伤后变成了罗锅上山——前紧,早把姑娘许配我了,还得搭三间大瓦房,一架大马车。
全家其乐融融地围着圆桌吃饭的时候,我姑父对我说:“柱子,你光放猪不是办法。过几天我送你爷爷奶奶回乡下,帮你考察一下看看村里有什么可干的,正好拆迁了手里有点钱,先弄个项目干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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