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龙妮又听到一种尸鼓的召呼,从地狱罂粟骨里飞旋出来的鬼蝴蝶再次从她的眼瞳一群群钻出来,她疼痛得不禁叫出声来,封存在她灵魂深处的孽婴怨气终于释放自由了,一古脑儿飞奔出来到处游荡徘徊。
孽婴发出阴阳怪气的笑声,欲罢不能说道:“我终于等到世界末日了,会将所有有人类的地方通通变成流血成河的屠城!”
地狱夜叉当作什么事情没有发生似的,只抬头看了一下,若无其事继续在惩罚依在烧烤刑法的鬼犯,手法相法毒辣残忍。
正得意洋洋的孽婴同时也看到了手足失措的沙龙妮,待走近一看:“就是你,杀死我了!我的魂魄即使长眠地下终不能得到安息,嘿嘿,很快你就要承受这里的十二变态酷刑,我会让你不得好死的!”
“是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沙龙妮害怕道。
“即使我化作厉鬼也不会放过你,是你杀死了我,我一定会血债还债的!”
“不是我杀死你的!”
“如果要不是因为你心里产生的恐惧,就是这种恐惧才会带你来到不可一世的鬼狱门,不然的话被封存在你灵魂的孽婴怨气得到心灵感应释放自由,如封印在镜子里不能活在人类的世界,也无法活在鬼域的世界。说穿了,一切都是你心理作祟。”孽婴道出实情。
地狱游记:女酷刑(4)
充满无限复活力量的孽婴展现出一副阴森可怕的模样,他正要置她于死地,欲要她万劫不复永不超生,眼看着紧急的形势直逼沙龙妮的生命,但他似乎也隐约地听到奇怪的尸鼓声,来自于地狱罂粟骨的鬼蝴蝶如排山倒海般的一古脑儿直冲到孽婴的四围,顿时一阵火石电闪的景象。
虽说是由强大怨气形成的孽婴魂灵本身具有非凡的力量,如果是相同实力的对手自然不会小觑,但是可怕的孽婴似乎知道尸鼓声的真实来历,神秘的鬼蝴蝶是吸食鬼魂精气的杀人人武器,它们来去无影踪,与此同时似乎在保护着沙龙妮的人身安全。孽婴听到尸鼓声之后流露出不堪忍受的痛苦,由于来历不明的尸鼓声令他心神散乱,无法集中敌不过一群鬼蝴蝶强横的进攻,眼看着快要强撑不住了,不甘心败下阵来,于是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之下孽婴使用最后的杀手锏——每使用一次魂魄心线,他再强大的生命越是接近死亡地狱。
本想等着看到两败俱伤的斗争结局,地狱夜叉这才抬眼凝望着半空中,从一开始他早就料定孽婴始终不是棉妖姥姥的对手,最终成为瓮中之鳖。
地狱夜叉看到孽婴居然使用上最后的一招就是魂魄心线,先是吃惊了一下,出乎意料之外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做,便瓮声瓮气道:“这小鬼……想死吗?居然敢这么做,何必惹上厉害的棉妖姥姥?”
死也不甘心的孽婴虎视眈眈看了半空底下的沙龙妮,他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只要每使用一次魂魄心线距离命在旦夕就不远了。如果不这样保全性命,还没有来得及伺机找沙龙妮报仇雪恨,否则的话他将要惨死在鬼蝴蝶的吸魂精奇特怪招之下,这对他而言就是无始劫以来累积的奇耻大辱。
但是地狱夜叉的话音刚落,包括十二酷刑重罚罪人的鬼狱门和鬼蝴蝶、孽婴、地狱夜叉,还有从头到尾仍懵头懵脑的沙龙妮根本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儿,突然间觉得自己不知道从哪里来,现在又要停留在哪里,一瞬间通通化为乌有,所有的世界在眼前彻底消失了。
在大雪纷飞季节里,地面上一层厚厚而疏松的积雪,白雪皑垲的银妆素裹的全新世界,似乎让以往密封的幻影梦境一瞬间全部都打开了,成群的乌鸦等不及寒冬腊月的侵蚀入骨飞奔而逃,忘却了午后的阳光会显得格外温暖。
等到不省人事的沙龙妮突然间觉得全身在禁不住的颤抖,剩下自己一个人莫名其妙躺在冰天雪地的无名地方,起初以为自己在做梦,睁大眼睛恐慌地看着四周陌生的白玉景色,被无情遗弃在另一个陌生的世界里承受着惊慌失措的心情。
惊魂未定之间,在一片白色恐怖的景象里沙龙妮似乎听见有人踩雪的声音,定睛一看,从白蒙蒙的远景中看到了一位素不相识的老婆婆。
地狱游记:女酷刑(5)
独自穿越在茂盛丛林里缓缓而行看起来是慈祥和蔼的老婆婆,正往无人出没的幽深树林的杀生神社里踽踽前行,她一手举着白得奇怪的白绢伞,另一手拄着桥牌角拐杖悬挂着盛满刀雕酒的酒壶,腾空而起一阵阵聒噪喧嚣的乌鸦叫声,她不禁停下脚步抬头看见素白的天空中迷漫着一丝浓烈的怨气,似乎夹杂着杀气腾腾的味道。
老婆婆依旧眉开眼笑,只瞥视了一眼便笑呵呵的,如同死人钱纸般的毫无血色的苍老皱纹面孔,笑容可掬的样子更是加深了皱褶沟壑,让死寂沉默的深山密林里回荡着她古里古怪的可怕笑声。
当经过看似一座再也平常不过的斯守桥时,可怜的桥面下已是冰天雪地另一番景象,并非已是入冬季节,附近的普通老百姓家私底下正议论纷纷,在繁热盛夏时节里怎么会一转眼却变成冰冻三尺的寒意冬季呢?这个冬季来得有些怪异,而且在附近地方无时无刻弥散着一种沁人心脾的神秘芳香,嗅闻着清香润泽的气味让人觉得眼前一亮,心不由已地为它甘愿深沉陶醉,仿佛顿感失去清醒理智跳入会让每个人粉身碎骨的死亡深渊。
身穿着如同白丧服的老婆婆心里什么都明白了,一身素裳跟她眉飞色舞的悦目喜色丝毫互不相称,嘴角边隐藏着深不可测的笑意,仍旧在白雪飘飞之中若无其事继续前行。
刚刚从深山绿林里打完柴的樵夫在经过斯守桥时,刚上几步台阶,突然间从冰冻的湖面底下渐变冒升出一缕烟雾冰气,圆圈的冰洞里汩汩冲杀的水蒸气,然后飞一般地迅速把不知情的樵夫吸引到水底下强逼溺死,几乎奄奄一息,最后气绝身亡。老婆婆亲眼目睹这一切,看到那个樵夫被吓坏几近扭曲夸张的脸形,双眼突出;她笑逐颜开,在内心里什么感觉也没有。
斯守桥是由于无法跟心爱的人在一起长相斯守,到最后便从桥上跳下水里淹溺自尽,让那些痴情女子的怨恨魂魄在不知不觉中凝聚变幻出来的哀情怨气。
那是死去的桥姬又在作怪。凡是有男人过桥不是死于非命就是强拉溺死的,往往都是有去无回,不是一般人可以经过的怨桥。在前一段日子,村子里到处谣传已经死去了不少年轻壮汉,都在说斯守桥欺骗世人变幻出来的妖孽邪怪的鬼桥,闻过则躲,弄得村子里惶惶不可终日,没有几个人敢吃着豹子胆的男人去过斯守桥,每次上山打柴时宁愿舍近求远故意绕过此桥去走另外一条山路。
老婆婆面不改变迈着脚步走上了台阶,像是在刚才什么也没有看到似的,仿佛眼前发生一切的灾难都跟她无关。谁知道杀心不死的桥姬又卷土重来,如鲤鱼跳龙门般的向看似弱不禁风的老婆婆长驱直入,企图想强拉她下水,结果镇定自如的老婆婆笑容满面用酒壶向桥姬飘洒了一滴具有杀伤力的刀雕酒。
地狱游记:女酷刑(6)
呼之欲出的桥姬借助水的灵气力量群起而攻之,一番气势汹汹想置于老婆婆于死地,想让她魂飞魄散永不超生,但出乎意料之外,仿佛春风荡漾之中含着笑意的一滴眼泪,在千钧一发之际,顿时把毫无防范之心的桥姬重重地打入湖面上,丝毫不费吹灰之力,不等殊死搏斗两败俱伤的战斗恶果,如一把锋芒毕露的冰刀劈头盖脸致命割伤下来,更似火上浇油的灼痛之感。
殊不知老婆婆的刀雕酒可不是一般普通人喝的酒,看似酒,当然也可以把它当成酒喝。所谓是刀雕酒,它更是一把无形无色由酒泉变幻出来的无影刀,更是杀人不眨眼的刀。
本以为明火执仗想夺取老婆婆孱弱的性命,没想到反让如此轻敌的娇姬她的生命毁于一旦,猝不及防,被厉害的刀雕酒打散了桥姬用凝聚的力量凝结而成的人形灵魂,万箭攒心般的疼痛,打成重伤的桥姬流露出痛苦不堪的表情,心里大感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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