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有了说话的兴致!
就这样一连好几天,我都没同道士说过一句话。
只到有一天,洞外突然来了位红衣似血的年轻女子。
我还没来得及仔细看这女子的长相,对方却是一双幽怨娇怒地眼神在我身上瞟了瞟,竟就二话不说,提剑往我身上刺来。
我惊地一屁股坐起来,就往旁边闪。
她又刺,我又闪。
这洞本来就不大,闪躲的地方也不多,这样来来回回折腾了没半会儿,我就已经筋疲力尽,喘着粗气蹲在原地。睁开眼时,她手中长剑已经抵在了我眉心。
我看着她凶神恶煞的样子,气急道:“你这女子好不讲理,我与你素不相识,你为何一来就这样想置我于死地?”
“你这**,还敢这样同我说话?”
我疑惑的半死。
****,这女子好不礼貌。
一来就提剑刺我不说,还不知礼仪的骂我**。
我压抑住心中的阵阵不快,道:“我同你素不相识,你提剑刺我不说,还如此的口吻骂我**。实在是太不道德了点。”
“呸!”她似乎气急,长剑更进一步的抵在我眉心:“就是你这只不要脸的狐狸,害我师兄被同门师兄弟辱骂,更是被师傅逐出山门。你这只不要脸的下贱胚子,此时竟还敢缠在我大师兄身旁阻挡我师兄出这雪山,我今日就取了你这贱命。好让我大师兄迷途知返。”
说着,手上便是一使力,眼看着那剑就要刺穿我脑门。
我心中一个冤枉两个惊!
赶紧朝后方一倒,这剑是没当场刺穿我脑门,我却是屁股一重重落地,给磕的生痛生痛。
我捂着被磕伤的屁股,痛得面色扭曲地,终于忍不住地抬头气愤道:“你这疯婆娘,你师兄是谁我都不知道,又如何勾引你大师兄?”
“不知道我大师兄是谁又为何同我师兄住在这雪洞里,你这狐狸休要狡辩!”
…我愣神。
难道她口中的师兄,就是道士?
我半是疑惑半是探究地开口,问:“你所说的师兄,是个道士?”
“什么道士,我大师兄是仙士!”
仙士道士,还不一样都是捉妖的士,我不屑地撇嘴。
又看她气得红扑扑的俏脸蛋,再次开口询问:“那,那你师兄是不是叫离九天?”
我想起每晚梦里的那个男人。那个白衣似雪,和我拜堂成亲的男人。我已经不止一次地怀疑道士就是梦里和我拜堂成亲的那个男子。
日期:2013-03-09 19:49
可她却是更加气急,大喊道:“什么离什么天,我师兄字悠然,号子鱼。那里来的什么离什么天!”
也不待我再问什么,提剑就朝我刺来。
这只脾气不好的疯婆娘。
我当真是有口说不清,有手打不过。
只紧闭着双眼,想着来世投胎的时候,就算还是只狐狸,也千万别是现在这副半人半妖半点法力没有,任人宰割的悲催摸样。
半响,却是晃荡一声,似剑落地的声音。
正疑惑,却听那红衣女子娇喊一声:“师兄!”
便是风一般从我身前飘了过去,娇怒道:“你为何还要帮着这妖孽,要不是她,你怎么会被众师兄弟唾弃,被师傅逐出山门?”
我睁开眼,道士也正看着我,可那双冰凉如雪的眼睛,却还是无一丝温暖。
见我看他,也没有过多的表情。
只冷冷对旁边的女子道:“你离开,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那好啊,不是我该来的地方,也不是你该待的地方。”红衣女子上去就一点不要脸的挽住他手腕:“你现在就同我回梵山,我替你向师傅求情,我…”
却又突然看向我,一下面露凶光,狠狠道:“只要你把这妖孽杀了,师傅一定会既往不咎原谅你的。”
我忍不住小心肝又是一阵恶寒。
这没规矩的没教养的疯婆娘,这个时候都不忘要取我性命。
要不是我术法全无,怕她一不小心那一剑就真刺穿我心肝,真想上去就几巴掌抽死她。
姑娘我莫名其妙被你骂这样难听的话不说,还时时刻刻不忘记杀我。
真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整日面对道士那张看不清长相的冰凉臭脸也就是了,如今还要受你这疯婆娘的气。
我一下抬眼,怒目看着她,又看着旁边的道士。
道士见我这样的眼神,却也没什么表情。只轻手拿开那婆娘八爪在他身上的手,声音冷冷道:“你走吧!”
“师兄!”女子扭着身子娇喊。
见道士依旧一副万年冰川不化的摸样,自知撒娇无效。
又一下把目光聚集在了我身上。
术法一闪拎起落在地上的剑,就一下指着我:“我今日就要了你命,好让我师兄彻底死心!”
却是剑在半空又被道士给劫住。
女子回头,似乎痛彻心扉的样子:“你,就这么舍不得她死?”
道士一脸平静,没说话。
她更是气急,继续道:“你要知道人妖殊途,况且你我将来都是要修成仙道的,怎么可能还和这嗜血如魔的妖怪为伍?”
道士不理她。
只过来伸出手,把我从地上拉起来。
才回头看她,冷冷开口:“这里属阴寒。你要再待下去会出什么状况,我也不保”
“你…”
那疯婆娘见他救我,早气得七窍生烟,如今又见他亲自牵我起来,更气得小脸蛋都变了形。
一下插剑入柄中:“不杀就不杀,总之师兄一日不跟我回去,我就一日不离开这雪山。”
道士似乎无所谓
只平淡说一句:“随你吧!”
又把那婆娘气得差点没跳起来在地上打滚。
日期:2013-03-10 20:34
后来那女子便真是把道士给赖上了。
我看她每日屁颠屁颠小媳妇一样跟在道士屁股后面,巴不得舔道士脚趾头的龌龊样,就觉得无比鄙视。
可没办法,鄙视归鄙视。我也只能在心里不爽,知道自己不是人家的对手,自然也不会白痴地先去找她晦气。
要知道像她那样疯癫又凶狠的样儿,指不定真一剑就把我给解决了。
从醒来以后,我还没离开过这雪山。我记不起从前,也不知道自己是谁,自然不能就这样什么都不知道不明不白地死去。
所以她跟着道士,我也不离开道士半步。免得那一刻道士不在,她又乘机对我下毒手。
本来以为这样的日子是要持续很久的,哪知道有一天早上醒来。那疯婆娘竟然不见了!
我有些惊讶,问道士:“那疯婆娘呢,去哪儿了?”
“走了。”
还真是疑惑,那个巴不得替人家**趾头的疯婆娘,竟然就这样不声不响的离开,把道士一个人留在我身边?
她就甘心?
道士似乎猜出了我的想法。
说:“她生性属火,和这雪山相克。”
“所以呢?”我问。
“在这里呆的时间过长,会影响修为。”
呃!原来是这样。走了好,一辈子不回来更好!
免得我看了她那样儿,就恨不得几巴掌抽过去抽死她小样儿的。
我坐在道士旁边,看着道士被面具遮挡住的半边侧脸,终于还是鼓足勇气:“问你个问题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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