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年7月27日凌晨三时许,侵华日军和通县日军守备队突然向驻守在通县新城南门外(今通州粮食加工厂址)29军143师的一个营发动进攻。29军这个营的官兵奋力反击,杀伤侵华日军百余人。然而,按侵华日军指令埋伏在通县旧城南门及东总屯担任截击任务的伪政府保安队,并没有截击突围转移的29军部队,只是对空鸣枪,打炮,佯装阻击撤退的29军,同时在双方激战中也没有给日军任何支援。狡猾的日本驻通县特务机关长细木繁大佐对保安队产生了怀疑。
27日上午9时左右,日军实施报复行动,派飞机12架狂轰烂炸通县旧城南门外保安队营地,致使保安队10余人伤亡。激怒了本不甘心事敌,早有起义准备的保安队,在保安队第一总队队长张庆余等领导下,于1937年7月29日凌晨发动起义。
激战进行6小时,他们捣毁了日伪机关,烧毁了日军守备队火药库。活捉了伪冀东防共自治政府政务长官、大汉奸殷汝耕(起义部队转移时殷逃跑)。冀东伪政府的日方顾问奥田重信,第一总队日本顾问渡边少佐,教育厅顾问竹腾茂,日本宪兵队长何田,通县顾问申茂及冀东银行行长等,均得到了与驻通县日本特务机关长细木繁同样被击毙的下场。起义伪军同时处死了500多个日本顾问、官兵和日韩浪人。
通县县城里的日本人被杀得很惨,士兵被杀后遭到肢解,日本侨民妇女被先奸后杀,有的被肢解。29日中午,日军派飞机20余架轮番对通州城轰炸,起义部队伤亡甚重,起义伪军随后撤出通州向京西进行了转移。这次起义在全歼了驻守通州的日军和日特同时,也直接导致了伪冀东防共自治政府将所在地由通州迁到了唐山。
这件事发生之后,日本人血洗了通县县城,抓走700多名青壮年劳力,强迫他们为日军收尸、立碑。同时为防范再次发生此类事件,就利用戒严期间秘密修建了一座地下工事。此后这700多名青壮年也被日军用钢丝穿了琵琶骨残忍地活埋致死。
在网上百度一搜,果然有通州伪军起义的详尽介绍,可是关于日本人在通州占领期间修筑的工事及遗迹,却由于历史原因只剩了残砖碎瓦或者根本无从找起了。
比较明显的还剩有通州旧城原大运中仓内的伪冀东政府1936年建的自来水塔,张家湾镇三间房1942年日军以钢筋混凝土修建的飞机掩体、机枪暗堡,及通州梨园镇的安田秀一慰灵碑,京津公路旁边小街南口“满洲电电社员殉职纪念碑”等等不多的遗物。难怪那天遇上的小日本那么激动,没准他老子就是让起义伪军给开膛破肚摘了脑瓜呢。
翻开那本日本册子,再次看那张地下工事图,眼中似乎就多了一层历史的烟尘笼罩。脑袋里想象着当初日本人施工的进展过程,似乎也就看到了劳工们在刺刀下被压迫、被鞭打,淌下的泊泊血泪。
日期:2009-9-20 17:14:00
反复琢磨看罢多时,可惜却找不到这地下工事修筑在通州哪块地方,入口又在哪里的分毫提示。难道小日本后来也学会了和咱们玩地道战这一手?
我又想起运河市场那个卖刀的光头,他是从哪里搜罗来的这些日本人遗物?难道真是在家刨地刨出来的?也许碰巧就刨到了日本人地下工事的某一部分?还有那燃灯塔,地宫古井的秘密真像究竟是怎样的?修筑燃灯塔真的是为了镇住涛涛水波?或者只是做为千里京杭大运河漕运源头的标志吗?
燃灯塔背后有什么隐藏的秘密?塔底真的象古老传说一样镇压有地下海眼或者古老妖兽吗?就象杭州西湖的雷峰塔镇着千年白蛇一样?地宫里面也真的象秘密流传的歌谣一样密布机关陷阱吗?燃灯塔下、三教庙内,那口镇水石兽看守的八卦古井里又悬有什么秘密?冰寒的铁链锁着什么东西?古井里阴沉的咆哮又是什么妖兽被惊醒的怒吼?小贾(醉眼看花)真的看到井里有怪物了吗?我们莽撞下井会不会遇到难测的危险?井下真是地宫的入口吗?古董贩子花眼狐狸阴阴的冷笑背后又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花招?
我随手在纸上划拉出一串串的疑问,一个个的问号把自己扰得头昏脑涨。要除疑解惑,只有下井探查。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目前只有先顺着下井实地探查这一最实际可行的线索去找答案。眼看着时针快指向午夜,迷迷乎乎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天阴沉沉的发闷,整个天空都是铅灰色的,象是要下雨却又没下,人走在路上有一种奇怪的虚飘飘的感觉。
在三教庙前聚齐了醉眼看花、小贾和小珂、乖乖,庙里静悄悄的有种奇怪的荒芜的感觉。燃灯塔雄浑地挺立着,象一个合掌而立的老僧,长眉低垂俯瞰着脚下的古井,仿佛也在期待秘密的揭开。
推开三教庙偏僻的荒废小院院门,荒草间一群黑色的大鸟扑翅惊起,我们初时以为是常见的喜鹊,直到那黑鸟飞过我们头顶呱呱一叫,才知道竟是几只乌鸦。大家都有些惊讶,这似乎是个不好的信号。
压抑的气氛下,我们在古井前卸下背包商量怎样开展行动,我的意见是保险起见,还跟前次一样先拉铁链子,看清楚下面到底是什么东西,然后再决定怎样下井。醉眼看花却坚持非要先试试直接下井探查,然后上来再拉铁链子,拗不过他,只好同意先试试下井。
扭亮强光电筒向井下照去,井壁的青石上长满了溜滑的绿苔,井底黑洞洞雾沼沼看不到水波的反光,让人心生寒气,井口外壁浮雕的兽头似乎也在呲牙狞笑。
回头看去,醉眼己经在腰上捆好了绳子,把一具T字形手电插在了上衣兜里,千叮万嘱他千万小心,大家小心地拉着绳子把醉眼看花送下井口。眼看着醉眼的身影越下越深,他身前手电照出的光斑越来越小,大家的心不由都悬了起来。
随着醉眼看花的深入,古井深处渐渐漫浮上一层灰蒙蒙的水汽,醉眼在井下的答话也变得瓮声瓮气的变了声调。
正想问问他有什么发现没有,不行就先上来,就看见井里的雾气猛然往上一涌,一下子遮没了醉眼看花的身影,就象有什么人在扰动浓雾似的。站在井口的我和小贾一惊,急忙向井下去喊醉眼,却不见醉眼答腔,而这时,拴着醉眼看花的绳子和一侧直垂井中的铁链子却突然抖动起来,不好,要出事!
我大吼一声:“快拉!”井上的四人一齐使劲,拚力去拉那绳子。拇指粗的登山绳就象被卡住一般只在手中乱抖却拉扯不动,井里似乎有一股力量在向下拽扯着我们。片刻僵持之后,我和小贾猛然同时挺腰发力“嗨----”地大吼一声,一下把井里的绳子拔了上来,手上感觉一轻,急忙顺劲就往出拽。蒙蒙雾气中,醉眼看花垂着头的身子一动不动地挂在绳子上被扯上井沿。
把醉眼看花一扯出井口,我们全惊傻了。醉眼看花全身都是泥水,双眼紧闭,脸色已经蜡黄一片,胸腹上被什麽东西抓掏了一个血盆大洞,都看见了白茬茬的胁骨,半个身子尤如血洗一般,只剩呼呼倒气的份。醉眼勉强睁眼看见我们,颤抖着抬手指向古井,惊恐地呼喊:“妖兽、呼……呼……妖兽、......”
我们一齐抬眼去看那古井,就听古井里翻波倒浪一声响亮,井口雾气怒涌中,猛然从古井里窜出一头眼若铜铃的慑人怪兽。怪兽一身黑色长毛滴挂着水珠,屈身扑立在井沿上眼冒凶光狰狞怒视着我们。
不暇思索,我操起放在手边的折叠铁铲就狠拍下去。那头怪兽血眼猩红,一身的铜皮铁骨,嘶声狂嚎中,一爪子就打飞了我的铁铲,随即旋风一样从井沿上猛扑下来,把我死死压倒在地动弹不得,长满獠牙的阔盆巨口猛地咬住了我半个脑袋死命抖动撕咬起来。
“啊-------------------!”
日期:2009-9-20 19:41:00
我的心猛地一沉,仿佛一下子掉进了无底黑洞,不甘心地挣扎着。
妈的,老子还没娶过媳妇呢,就这样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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