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潘晓刚要给翟婷婷打电话,她的一举一动不时生动的浮现在眼前,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难道又是伟斌打来的吗?这家伙也太心急了,不就是爬爬山吗?用不着如此催。接起电话,看看号码,顿时迎面扑来了一股凉气,电话原来是李莹莹打来的,她为什么主动给自己打电话,难道说她已经同意离婚,所以打电话要求和自己谈谈,这种想法使得潘晓心情稍稍好了一点,李莹莹可能已经意识到了拖下去是没有用的,一个男人即使再软弱再无能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老婆拿一顶绿帽子朝自己头顶上戴,不想这些了,只会无端的生气,还是看看她究竟说什么吧。
“潘晓,下班了吗,医院里没有事情你就回家吧,再叫上你的好朋友张伟斌,我们庆贺一下。”庆贺什么,真是见了鬼,不会是医院里的民主评议吧,可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哪?破鞋,快快滚开,和你说话简直是耻辱。潘晓暗暗在心中骂。但还是在电话里回答说:“庆贺什么?第一我不知道,第二我没有兴趣,奉劝你一句,我的事情你不要过问,和你没有丝毫关系。”
“潘晓,你先别激动,有话好好说嘛,你母亲今天下午来了,我想我们在一起吃个饭,我说的庆贺是真的,我是从爸爸那儿得来的消息,医院里的外科主任非你莫属,难道说这不该庆贺吗?”
怎么妈妈为什么来了?难道说这也是李莹莹安排的,她爸爸怎么知道医院外科选主任?这不会也是李莹莹策划的吧,真是居心叵测,到底安的什么心,叫伟斌吃饭?丢人现眼还要到处宣扬吗,用母亲胁迫自己,干吗她不放过自己,这个可恶的女人,真想用手术刀给她一下,“我妈妈有事吗?”平常李莹莹对他的家人一幅趾高气扬不屑一顾姿态,今天竟然接妈妈来,潘晓几乎可以肯定是李莹莹接来的,否则母亲不会连电话也不打。“老人想你了,来看看你还不行吗?你下了班去丽晶饭店吧,我和妈妈换换衣服就赶过去。”说完,没听潘晓的,干脆挂了电话。
打完了电话,潘晓呆呆地坐在那里出神,生活简直是一团乱麻,越来越乱,怎么理也理不清,正在自己准备离婚的节骨眼上,李莹莹把母亲接来搅局,她的意思就是如此,该怎么办啊,还是找伟斌商量一下吧,总得有个人说说吧,唉,还是找张伟斌吧,潘晓的手机上都是伟斌的电话,一拨就拨了出去:“伟斌,今天晚上没事吧?”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当上主任了,要喝酒吗,好吧,你过来接着我吧,我等你。”张伟斌怎么知道的,可能他知道医院里面的民主评议,伟斌认识自己母亲,作陪一下应该没有问题。潘晓打了一个车,接上了张伟斌,奔向了丽晶酒店。在路上,潘晓详详细细的对伟斌说了李莹莹刚才说的事情,征求伟斌的意见,他进退两难,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日期:2013-01-21 18:27:41
【20】“潘晓,说实在的这种事情都是一些家务事,所谓的清官难断家务事,李莹莹也不傻,她可能看到你来真的了,她实在没有办法了,干脆把你母亲接了来,这事情难办了,只有你对父母解释清楚,别的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还有,你肯定选主任的事情她参与了?那倒无所谓,她请客送礼是她愿意,并不是你的意思,即使你们离了婚,她又能拿你怎么样。”
“伟斌,明天爬山我去不成了,我打了一个电话联系一下翟婷婷,如果她去也可以。”说着就打电话,以为婷婷一定不去,誰曾想到翟婷婷却说:“你明天有事情去不成,太可惜了,本想和你一起去的,只好从单位找个姐妹一起去了,我这段时间有些发胖,想锻炼一下,他们几点走?在那里集合?好吧,你让张伟斌他发一个短信过来最好,谢谢了,再见。”
“怎么了,不高兴?她到底去不去?”潘晓说了翟婷婷的电话内容,让张伟斌给她发个短信。
“至于吗,愁眉苦脸的,还有下次了,再说我还可以和她谈谈你,让她多了解你一下,也不是坏事。保证回来的时候她对你就是另外一种看法了。”
“你说的也是,我们之所以没有进展,虽然有种种原因,但从根本上与缺乏了解有关。两个人说着话的工夫,来到了丽晶酒店,下了车,走了进去。
儿女婚姻出了问题,最为难的还是中国的老人,他们既要设身处地为儿女的幸福考虑,又要顾忌社会上人们约定俗成的想法,李莹莹是玩弄心计的高手,她看出来自己的心意已决,所以她才使出了这么个绝招。母亲戚戚惶惶,好像大难临头,李莹莹无所谓,母亲只是她的一粒棋子,是死是活她才不管,只要能起到警戒潘晓不敢起异心的作用对她来说就足以,其实母亲根本就用不着这个样子,明天送母亲回家的时候,就戳破李莹莹的诡计。李莹莹微笑着给母亲倒酒,微笑着说潘晓已经升为主任,消息绝对可靠,她微笑着看着伟斌,带出胜利者的表情,她在为丈夫而骄傲。
母亲这时情绪稍稍好了点,儿子的好运激励了她,她长叹了一口气,额头上的皱纹啊舒展了许多。慈祥的望着儿子,母亲又变老了,肯定和自己的婚姻有绝对的关系,这笔帐一定要清算,要记在李莹莹的头上,你干吗像仇人似的看着我,我说的不对吗?什么对,什么又不对,这些李莹莹已经完全颠倒了。李莹莹无论说的对否,她就是仇人,甚至比仇人还要可恨,她用她的卑鄙无耻,搅乱了别人的心神,玷污了本来美好的世界,这样说可能有些夸大其词了,至少对自己而言就是这样,伟斌在笑,看上去令人厌恶,自己疯了吗,怎么这个样子,在这种场合,不笑难道哭吗?对啊,凭心而论,哭比笑好,至少哭真实,笑是什么玩意,奸笑、偷笑、诈笑、无奈的笑、狂笑、悲伤的笑,还有好多种笑,但真心的笑却很少。母亲真是坚决,对自己的身世不吐露一个字,旁敲侧击也没有用,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害怕以后不照顾他们了,还是感觉到说了之后就不亲了,确实很难理解,但同样是出于私心。不过打听太清楚了有什么用,难道说自己还想找回自己的亲生父母?其实早就没有那个念头了,不过很难说,一旦弄清楚了他们在那,也许真的会去找他们的。
也许想法太幼稚,但就是忘记不了,难道说父母不爱自己吗?甚至连这样想都感觉到惭愧,即使亲生父母,也不一定胜过他们,但还是想,简直是魂牵梦绕,誰知道今生能不能见上一面。
潘晓走神了,这个男人多愁善感,看上去根本不适合做外科手术,他太柔弱了,怎么能应付的了鲜血淋漓的外科这一行,简直让人不能理解,张伟斌这小子一直都在假惺惺的笑着,他肯定不会给潘晓出好主意,今天找他是为了不至于冷场,他不会不知道。防疫站的副站长能有多大的权力?肯定有问题,听人们传言还经常找小姐,那就更值得怀疑,潘晓见到她妈妈,安稳了一些,外科主任,下一步就是院长了,只是想想而已,那个关于士兵的箴言还是挺好的,能提高人们向上爬的动力,士兵都想当元帅了,一个科长想当局长或者是外科主任想做院长也不过是一步之遥,有什么不可以的。但是潘晓没有野心,这是他最大的弱点,所以他向上的动力不足,老是念念不忘自己的家庭有什么用?又不是出身豪门或者是家庭的族系中有顶事的人,亲生或者是领养都一样,潘晓闹了有一个多月了,没有听说他在外面找了女人,假如他胆敢跟着张伟斌胡闹,自己怎么会能为他卖力,好不容易替他谋到了主任。要是跟着张伟斌混,潜在的风险还是存在的,张伟斌到处喳喳呼呼,接触到的杂人多,跟着他混,包不准那个女人看上了他,自己的婚姻那时才真正的不保了,现在看问题不大,既然能一起吃饭,慢慢的就能一起同床,其实自己并不想性,赵局隔三差五还是要,虽然自己不想,不过也不能拒绝,先这样混着吧,赵局这方面能力可真强,可能是吃了药吧,对做大事的人说,这算不上什么,都是一些生活小节,赵局还是挺明智的,专门找结过婚的女人,还是仕途为重,结过婚的女人安全。在这种问题上赵局很想得开,没有过多的虚荣,对相貌也不是要求太高,只寻找衷心耿耿的那种,一看就是那种聪明人,祝福赵局继续高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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