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要查!局长。这孩子现在也许在西安,因为她跟王强同一个火车!!我建议北京立刻排查这孩子的身份,这张照片PS的人本事很高!而且从接受短信的时间来看,他应该是拍了照片,短暂PS之后立刻发布,所以还要扫曾经在北京站出现,拿比较高端笔记本电脑的人!”老李把彩信的大照片打印出来,一边紧紧捏着,一边嘴里嘟囔着“还真要好好研究一下,到底有多少处PS了!这里面妈的到底藏着多少东西呢!”……
第10章、幻术师
2010年 7月17日 20:00
我的腿被拉着穿过一条狭小的水路之后,猛烈向上一推,我浮出水面大咳,盯着随后跟我浮出水面的人。“你怎么来了?怎么回事?陈友康!”
陈教授也盯着我“你也不谢谢我,臭丫头!要不是我救你,你还能有命么?”
“你又怎么知道我在这?”我回忆起在大火燃烧的房子里,艾瑞卡她们大喊着快给陈友康打电话的情景,他们是一伙的?但是如果那时候艾瑞卡的身份还是假的,说明陈友康也许是国安的?真不知道她们情急之下,喊出的名字到底在哪个阵营里?真够复杂。我眼瞅着眼前这位不知道是敌是友的人,说不出话。
“我是你爸让我来帮你的人,死丫头!刚才你们王副给我电话,说你现在危险万分。让我照着他说的立刻去做。他给了我一个精确的经度和纬度,让我在那地方放了一颗丨炸丨弹,然后从那炸过去的缺口旁一个位置进来,我刚进来的时候只看见这里是一个小山洞,谁知道后来不知到为什么,那些水的流向突然大改,铺天盖地的把这里都给淹了,我游了半天找到这个得天独厚,水淹不到的狭小空间,正在喘气想着我炸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就听到旁边你喊着扑通一声落水,我急忙游过去找你……”
“我说怎么我们在密室里突然摇晃了,原来是你干的!”我把肺里的水都咳了出来。“没想到这个小小的典当行,下面居然有个这么大的洞,太神了,像做梦一样。怎么可能呢?”
“我下午的时候告诉过你,西安这地方,比你想象的要神秘得多,大小雁塔下面,都有洞,为什么这里不能有洞?”
我和陈友康坐在狭小的洞口,脚下是越来越高的水,透过狭小空间,还能看到大石块持续下落,但是速度慢了很多。“我想,我们这个空间,很快就会被不断落下来的大石头堵死,最后我们两就两个选择,不是淹死,就是闷死!”我无奈的看着陈教授。他却一副处乱不惊的样子。
“丫头,用你爸给你的表啊!有了那表,我们怕啥!”
他不提醒,我都快忘记这一直在倒计时着什么的鬼表了,又是这表!到底什么背景?我抬起胳膊,表上显示还有两个多小时,还是倒着走的。这表居然防水,我还真不知道。
“陈教授!这表不知道哪跟筋不对,下午的时候突然开始倒着走了,我差点把它扔了,你说这表有什么古怪,你见过倒着走的表么?”
“臭丫头,跟我装什么蒜,你不知道你带的这块宝贝,说扯点几千年来多少人要得到,为此展开过多少血淋淋的杀戮?死了多少人,最后才到你手里!”
2011-9-18 22:05:00
“陈教授,是因为要死了你逗我开心吗?”我忍不住哈哈笑了一声。“这是手表!手表是什么时候发明的?怎么扯出了几千年来?您是教授诶!”
“你这傻丫头,你爸没告诉你吗?这手表就跟潘多拉魔盒一样,等倒计时停止的时候,潘多拉魔盒就会自动打开,你就知道为什么会几千年都有人梦寐以求了!”
“既然是潘多拉魔盒,为什么还能救我们?不是致我们于万劫不复之地么?您说话前后矛盾!”
“你是不是在跟我装呢!!快点!这秘密只有你知道,再不弄,我们还真死这了。用这表啊!!”
“用这表干嘛?再说就算能帮我们,这上面还倒计时显示两个小时呢,等两个小时,我们两早就跟这神奇的表一起水葬了。伯伯!”
说话间一块大石猛然落下砸到我们旁边的空隙处,看架势俨然要牢牢堵住来自上面的空间。“陈教授!我们怎么办?你能找到出口吗?”我迫切的看着他。
“我也不知道,刚才剧烈的震动好像引发了水啸,我来时的路现在全是水,这里是我唯一能找到的喘口气的地方,如果说有出口,就是那!”陈教授的眼神绝望的看着我身后刚刚落下来的大石,“看来你真是什么都不知道,这下为了你,这条老命可搭上了!”
“陈教授,要不咱们再下水看看,这地方是由于震动变化的结构,没准还能找到你发现的这样的地方。总比在这里等死强!”
“赵可,这表!”
“别扯这表了,你要喜欢我摘了给你,留个念想。没准你成了千年古尸,被后人挖出来以后,这表还真有名了!”
陈友康深深叹了一口气,猛然吸了口气,扑通一声钻下水去。
这老头子,估计是晕了,也不跟我说一声就跑了。我摇了摇脑袋,也猛吸了一口,深入到水中。一道光线洒下水面,碧绿的水中,陈友康的大脚丫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突然眼前沿着光,有个人影由远到近,以极快的速度游过来,很像鲨鱼。慢慢靠近后,我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面部表情很诡异,我大吃一惊,再次呛水猛烈咳嗽,我在水下挣扎着向上寻找想回到刚下来的地方,陈友康发现我呛水,回头把我往上拉,这时形如鬼魅般的熟人,徐正,已到眼前。他露出灿烂奇怪的微笑,双手扯扯手里的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勒住了我的脖子,陈友康立刻在旁边拉他,露出了你疯了的嘴型,徐正不理他,仍然狠命机械的勒住我,挣扎间我发现自己胳膊上的淤青逐渐减小,想起孙鹏飞的话,我的毒性会随着自己的身体状况不断变化或者迁移,身体越差毒性越剧烈,慢慢的我的脑子开始处于缺氧状态,身边很多人游过来,有艾瑞卡,还有大川?他们好像在用一种奇怪的仪式一样的舞蹈围着我欢乐的转着,接下来的瞬间,我的眼前一片漆黑,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清醒了,跟几年前和许飞一起执行任务的时候晕倒一样,我怀疑自己再次陷入全身瘫痪。我斜靠着,猛地站起来,咣当撞到头顶的稍微有些硬的东西上,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因为我的周围是彻底的黑暗,我想起了孙鹏飞的话,我中的毒不是每一次都表现成全身瘫痪,有的时候也可能是双目失明,双耳失聪。我开始用双手迅速的摸索四周,很快,我发现自己仍在去典当行找许飞的时候坐的艾瑞卡的车里。我记得车窗是黑茶色,从外面绝对看不到里面什么情况,车静止在某处不动,从温度我判断时间应该在夜里。车里还有艾瑞卡的香水味并没有散尽,但已经很淡,从香水挥发的浓度上判断,她应该离开了有几个小时了。车外偶而有人在缓缓的来回走动。
我睁眼望着周围这无穷尽的黑暗,那种窒息的感觉再次袭来,我不知道我是否真的坐着这车到过典当行,也不知道典当行的下面是否真的有个大山洞,我不知道孙鹏飞说的话到底是梦还是现实,更不知道我是被徐正勒晕了带回来的还是从来都没有离开过这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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