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吃饭,小强手依然很不老实,摸起了包租婆的胸部,弄的情景很尴尬,包租公打开电视,电视依然还放着通缉信息,那是牛头花钱让电视台每天都重复播放的,他要彻底把我赶出SZ这块贫瘠却又富饶的土地中。
包租公看了电视上放的录像,没有拍出正脸,但是从后背身材来看,那个人就是我,包租公一脸狐疑看着我,然后看看电视,假装没事。于是,我懂得那包租公不是一般的人物。
晚上,有人掐住我的脖子,我呼吸不畅,睁眼一看,在余光中可见意识到那人就是包租公,他并没有用力掐我,看我起来了,他笑了笑,他的笑反倒让我有些害怕,我连忙坐起来,有点惊慌问道:“你想干嘛?你是谁?”
日期:2012-06-25 11:00:36
“如果我料想不错,你就是那个通缉犯吧。”第一眼见包租公他显得很柔弱,根本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声音变得很厚重。
是就是,我打算回到SZ那块区域,我就有胆量承认。我默认了。
他继续说道:“你不想知道我是谁?”
我的手已经握住枕头下面的锈黑剑,握住的那刻,就像重见以为故友,很熟悉有很陌生的感觉。我的举动还是被他发现了,他按住我的手,微笑地摇头道:“你是黑道上救星。”
什么意思?他说完这句话,我心里面对他的身份充满了好奇,可是我要保持镇定。整段对话中我一句话都没说,一是,我感觉心里面的秘密被别人了解之后有种空荡荡的感觉,我有点害怕;二是,我不懂自己应该要说什么,面对面前那位看似和蔼却诡秘城府极深的人。
日期:2012-06-25 11:00:59
他一下子就走了。丢下一句话:“我们会成为伙伴。”
他是一个杀手,在这之前,我以为杀手只不过是电影上人们所幻想出的社会产出的畸形角色。但自从认识了他,原来在神州大地上,真正会有杀手的存在。
我是第二天,看到桌子上他流的纸条知道的。他很信任我,他告诉了他的身份,为什么会如此信任我,因为他也知道我的身份,他想找一个继承人,那个人无论从哪个方面选取,非我莫属了。
于是。我莫名其妙走向了一条道路,和黑道流氓一样,走的是没有阳光我却认为充满阳光的道路。
一把飞刀从未耳边“刷”地一声飞过,插在床岸边,飞刀里面有张纸条,打开,是包租公的字迹:代号--“流氓杀手”,夜晚地下室见。
日期:2012-06-25 11:01:20
“包租婆知道你的身份吗?”我和他在这栋楼的地下室里面,地下室的入口是包租公和包租婆睡床下面的空壳瓷砖。
“如果我告诉你,她是变性来的你信吗。”包租公的每一句话,都像想把人的神经绷个错乱,但是他的表情一直如一。
“所以你们不是夫妻……”
“入这行,一不能像他人结婚生子。二不能将自己的身份暴露出去,除非有十足把握接收新的继承者。三不能喝酒,喝酒乱性,喝酒让人精神迷幻。谁要是说错什么话,暴露出什么迹象,就会被同门弟兄乱刀砍死。”
日期:2012-06-25 11:02:13
“那这样你认为我还有兴趣当杀手吗?”我笑了笑。
“你觉得你还有选择吗?还有你一定会爱上这份职业,陷入其中深深不可自拔。”包租公从一个麻袋里面掏出一堆黑色西装服,一堆假胡子,一堆各色不同的帽子,还有绳索,工具箱。
“为什么会认为我能干好杀手这活?”我想总不能逮着谁没路可走了就选吧。
他还是冷冷地说道:“感觉。”
日期:2012-06-25 11:03:12
“SZ有多少杀手?”说话的时候我已经穿好一件我认为最好看的黑色西装。
看到我穿好他给的西装,他伸出手指,“以前两个,现在就一个……”
“杀手的装备……”当我穿好西装,粘好胡子,戴好帽子,从窗户外吹来的风,却让我觉得有点冷,没有安全感。
他不知道从哪里又是什么时候手上多了件盔甲,“那是防弹衣。”
是的,当我穿上防弹衣,我觉得我刀枪不入,一会儿工夫心里面对杀手这个职业越来越感兴趣了。
“你是怎么当上杀手?”
他走到我身边,一个飞拳打过来,从空气中“呼啸”的流动声,我可是感觉到他的力道很柔却相当有力,拳头靠在我的耳朵旁边,我的耳朵被震得晃动了几下,“嗡嗡”作响。
日期:2012-06-25 11:03:27
他收回拳头,甩了下袖口,一把小匕首落在手掌处,往前一飞,把7米开外的苹果一分为二,他把袖口绻起,原来在手臂处有一橙黄色的手腰带,上面绑住了几把飞刀。他猛地抬起脚,往水泥墙上飞过去,黑暗的房间冒出一段灿烂的星火,在些微月光的照射下,可以看到他两只鞋子前装有刀子。
现在是属于他的表演时刻,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副崭新的扑克牌,用力一甩,所有的扑克牌牢牢地插进墙壁里头去。
“因为有的人天生就该被杀,有的人天生就是来杀这些人的杀手。”他突然又问我,“你知道吗?最厉害的杀手不是你有多好的功夫,多大的蛮力,而是你要学会变魔术,魔术能够让对方放弃戒备,有的时候对方死了,他手下还会以为那只是一个魔术。”
“那我想我干不好杀手。”对于魔术我没有兴趣,更别说我能够用它来杀人了。
日期:2012-06-25 11:03:50
他的两手空白地展现在我眼前,“看仔细了!”
“刷”一转眼的功夫,他手上多了一花色围裙,我想这应该是扮演服务员用的,“你听说过‘绵里藏针’吗?”
他的手轻轻地在围裙上抚摸会,围裙上便扎满了长长的针。
“那你还听说什么叫做‘笑里藏刀’吧。”他第一次露出他的笑容,嘴巴蠕动了下,从里面冒出一飞针,射穿桌子上的鸡蛋。
“杀手一样需要就表演,而且是不能够CUT的表演,表演失败了,你的命也差不多送了。这种绵里藏针,笑里藏刀的表演,就是要在对方完全放松戒备的情况下,给他致命一击。”
日期:2012-06-25 11:04:02
“你会解绳套吗?”他已经在一根绳子上打了一个死结。“在20多年前,我就是被绳子绑住了,无计可施,亲眼看到我妻子儿子死在我眼前,杀手最后连累的都是自己的家人。”
他把打了死结的绳子交给我。我拧了半天一点进步都没有,我已经开始崇拜面前那位老人了。
包租公在绳子轻轻一摸,五根手指头超快的速度在绳结上运作,很快地把死结打开。“人总不能摔在同一块石头上!”
日期:2012-06-25 11:04:22
“你叫‘飞鹰射手’?”SZ的江湖上都流传一个传说,说有个叫‘飞鹰射手’的家伙,以前是中南海保镖,因杀了所要保护的主人,被国家通缉,最后流浪到SZ,专门把那些贪官富绅、为害社会,作乱一方的社会残渣废除,灭绝。以前只是当做笑柄,因为自从来到SZ,没有听说过什么离奇的案件发生,怎么可能会有杀手的存在。
日期:2012-06-25 11:04:34
“现在是属于‘流氓杀手’的时代。”他的手上捏住了十根针,“你的杀手锏是什么?”
我想到了强叔给我的两“绳索钩”还有锈黑剑。
强叔为什么给我绳索钩的时候,说是用来杀人,他早就知道将来的一切,不可能,我笑了笑,他一定只是开玩笑而已。
那个晚上之后,我对杀手的职业深深地爱上了。它让我回答了在偷渡的船上问自己的那个问题:我是人渣吗?
从现在开始,我是人渣清理人员。
日期:2012-06-25 11:0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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