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上八下——我毕业后杀在北京的动荡青春》
第26节作者:
檀清 日期:2012-08-15 22:45:05
今天挂了三个吊瓶,好多了,就写了一章,别嫌少,凑合看吧。
------------------------------------------------------ 二十八章异常
我从拥有手机开始,就只用过两个铃声,上学时候的是国歌,以为那就是信仰,毕业后我发现自己以前太单纯了,于是换成了大悲咒。
接到白松电话之后,我将事情告诉初雪,让她带着金刚回去,初雪听完后说她回去也没得做,开车带我去找白松,她说打车那么贵,太浪费,她的油钱财务能给报销,说不过她,我们两人将金刚送了回去,她开车带我去白松说的地址,那地方不算近,还好过了高峰期,一路上不是很堵,二十分钟后我们到达地点。
找到白松时候发现他正在桌子底下趴着,他的一个女同事和饭店老板正无奈的站在那,见我进屋,那女孩走上前来询问我是不是谭清,见我点头,她苦笑着说白松喝多之后就钻桌子底下不出来了,她要送白松回家时遭到强烈拒绝,说她会把自己给卖缅甸当毒贩子去,还说除了谭清,谁也不见。
他怎么喝成这个样子的?我问那女孩,我记得白松的酒量还不错。经她的讲述,今天老板带他们俩来陪客户,结果那客户是个东北人,巨能喝,开始还靠谱,到后来就是惨绝人寰了,三两三的大口杯,一口一个,关键那是白酒,老板一给白松使眼色,白松憋着气仰头就是一个,连着三个下去,白松就有点扛不住了,还好那客户喝美了,当场就在饭桌上签了合同,老板美不胜收,那客户又提议要去放松放松,他们老板陪他去,临走之前扔下二百块钱给白松,让他打车回去。
等老板走后,白松就钻桌子底了,手里还攥着那二百块钱。我钻到桌子底下时候他已经睡着了,我拍拍他肩膀,他含含糊糊的嗷嗷了几声,我说我是老清,他才眉开眼笑的把那二百块钱给我:“看,喝酒喝的。”
我把他从桌子底下拉出来之后,初雪皱着眉头道:“喝酒怎么那么没数呀,喝那么老些,多伤身体。”
“不喝行么,你以为都像你们一样,天天坐坐办公室就能来钱?”我听到那话不是很舒服,直接冷冷道。
“你这人,真没法说你!”初雪也有点急了,“我只是说他这么喝酒伤身子!没别的意思。”
“我也没别的意思,他想不喝,但行么?你当我们是看见好酒馋成这个样子的么。”我扶着白松,慢慢向门外走去。
初雪见我都不看她一眼,也生气了,她气冲冲的走到我身边说了句,“好心当驴肝肺,你自己回去吧,我还不管了。”
我没理她,和白松的女同事将他送到他们宿舍,不得不说,二百斤的胖子真不好折腾,我背吧,走不一会就满头大汗,扶吧,方向感找不好,好不容易给他运回宿舍,给他脱掉鞋袜扔到床上,大口喘了半天粗气才缓过劲来,白松已经沉沉睡去,我给他盖了床被子,刚要走,白松突然睁开眼抓住我,将那二百块钱硬塞到我手里,我愣在那,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老子,喝,喝酒喝的,你……拿走,你,你不要,我就烧……了它。”白松虽然是在努力笑着,可我怎么瞅都比哭还难看。
他的女同事听到白松睡着之后才放下心来回宿舍睡觉,我捏着那二百块钱坐在他们楼梯上呆了半天,咬了半天嘴唇以至于都咬破了还没觉着疼。
下楼后,我看到初雪的深灰色马六停在那,我打开车门走进去,对初雪说对不起,她摇摇头说是她自己说话不经大脑,其实在送白松回去的路上我就感觉自己说话太重了,她明明就是担心的一句话,却被我曲解成侮辱和鄙夷的意思,自己太敏感了,我处在这个香车美酒和避丨孕丨套横行的大染缸里,神经已经在无形中刻薄了许多。
回去的路上,初雪问了我一个所有北漂都会听到过的一个问题:“这么难,为什么还要来北京。”
我点了支烟,笑道:“等老了就没有知难而进的劲头了。”
北京的夜色很美,初雪放了首音乐,钢琴曲天空之城,听着那忧伤的旋律,望着灯红酒绿的北京,心里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滋味,每当望着一栋栋高楼,一辆辆名车,一个个美女,我总会腾起一股征服欲,可再想想自身的实力,那种心理的巨大落差都让我阴郁,而此刻我还有一种极为温暖的感觉,这感觉来源于初雪,她半开的窗口内刮进来的风将她的长发吹起,借着外面炫彩的霓虹,我能清晰的看到她美妙的侧脸轮廓,呼吸在那一瞬间好像要停滞一般。
我好像喜欢上了这个善良可爱的女孩子,只不过我不能说,因为我们之间存在着太大的落差,我不知她能否能接受这种落差,我是没法接受的。
第二天上班开完会后,我就准备和那个可以让我获利两万元的客户联系,可还没开工,老王就让我去帮他去拿一份已经签好的单子,我问他自己为啥不去,他拍拍自己的肩膀说老毛病又犯了,不敢动窝,我只好积德行善一下。
那两万块钱勾着我,使我无比心急,我连奔带跑的到达地点拿到单子就往回赶,可尽管如此,回去的时候也快下班了,心里不禁抱怨起来那个老总一个多小时的会议,你闲的没事开个会炫耀下口才,那不是阻挠我赚钱么。
果不其然,刚回到公司就到了下班的点,刚喝了口水,海南和郑婷就拉我出去吃午饭,我也没含糊,和他俩一起走出公司,令我好奇的是这天中午他们俩带我去的不再是拉面摊或者小饭馆,而是一家还算可以的饭店。
我笑着打趣道:“发大财了吧,让我跟着沾沾光?”
海南没吱声,郑婷忙慌不迭的道:“哪有,咱三人都是新人,一直也没正儿八经吃顿饭,我们两口子请请你。”
郑婷一个劲的给我夹菜,海南一直在闷头不语扒拉眼前的饭菜,我还说他是不是夜间消耗太大才导致食欲大振,海南也是一脸没逻辑的笑。终归来讲,那顿饭吃的很不自在,或者说,我觉着气氛有些异常。
等下午上班后,我看到老王拿着一份合同时的茫然模样,似乎明白了什么,那一瞬间,空气间充斥了一股更加异常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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