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教育谁呢,我比你多上一年学!”铁棍不服。
“多上一年有什么用,你老他妈全校倒数第一!”
“你好!?”
“怎么了,倒数前三名里没我。”
“操!你皮子又痒了!”
“痒了!就痒了!烦着呢!操!”
“就你烦!我不烦似的!”
“摔个跤!”
“来!”
铁棍和三儿俩人抱着腰摔起了跤,不一会就在地上滚来滚去了……两个人不会表达情感,李刚感情丰富,最起码会流眼泪。
嘈杂声中,韩楚拿起了电话,电话放在嘴边,看着板凳。
板凳看一眼韩楚,头都大了,这韩楚还不如摔跤那俩人呢,此情此景下,让他说点伤感的话,难如上青天……
“我懂……”板凳摆摆手,他想帮韩楚解脱。
这时候,韩楚还就真说话了。
“以后,还是少来看你……”
板凳瞪大眼睛,一脸吃惊,“咋了?”板凳不相信这是韩楚说的话。
“机票太贵了……”
“……#¥%……”
……
四个男人走了,四个男人组团的这次探监效果一点也不好,让板凳很失望,没有营造出他想要的那种伤感氛围……
板凳一直盼望着,盼望着,盼望能听到小红打听关心他这种事……可是,小红没时间关怀他,也没想过关怀他,因为她在满世界找季海,季海消失了……
终于有一天,小红找到了季海住的医院,小红一脸憔悴,季海形削骨损……
“季海……”
“我们分手吧……”
“……”小红是个刚烈的女人,稳住神,“你再说一次!”
“我们分手吧……”
“我那样做,还不是为了你!你根本不了解那个男人,他会一直缠着我们,直到达到他的目的……”
“我们分手吧……”
“你……”
“他被判了四年,他一直爱你,你就没点怜悯之心么……”
“这只能冤他自己……”
季海看着小红,半晌,“你太狠毒了……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说的了……”
小红不说话了,半晌,“你爱过我么……”
“爱过……”
“谢谢……”
小红转身走了,没有哭,没有回头,直到走出医院,眼泪决堤……
小红不恨季海,她把所有罪恶都归结到板凳身上,她恨板凳,她觉得是板凳一手毁掉了她的爱情……
与此同时,号子里的板凳,看着屋顶,灰暗的屋顶,脑海里,他把对小红的爱一点一点地擦拭了一遍,最后装入一个小匣子,锁好,埋在心底最深处……叹口气,“该放下了……祝你幸福……红……”板凳老泪横流,哭得稀里哗啦,两小无猜的那些年,青梅竹马的那些事……那些年,那些事,如云似烟……
监狱上空,灰蒙蒙的天下着小雨,死寂,苍凉……
天若有情天亦老……
数月后,判决书下来了,四年有期徒刑,板凳如愿了。
日期:2013-07-03 11:54:38
序曲41 大话高墙2
号子里刚分来个小青年,长得清秀精致,高高瘦瘦,皮肤雪白细腻,眼睛大,睫毛长,要不是剃了光头,很难分辨他是男是女。
小青年18岁,不爱说话,成天低着头,眼里全是惶恐和迷茫,老鳖喊他小白脸,其余人也都跟着那样叫。老鳖没事喜欢捏捏小白脸的脸,老鳖经常上下打量小白脸,小白脸觉得老鳖的目光灼热,他浑身不自在……
老鳖问小白脸犯了什么罪,小白脸说他没犯罪,稀里糊涂当了替罪羊,被判了三年,他说他家里贫穷,父母为他这事,去上访被打断了腿,躺在农村老家里,没人照顾……
囚室里挤,上下铺的十张床,连成一排,床挨着床,老鳖睡靠墙边的位置,他把他旁边的人赶去了下铺,把床位让给小白脸,小白脸受宠若惊,说声谢谢,老鳖眯着眼笑。
……
一天夜里,小白脸痛苦地叫了一声,然后是清脆的一记耳光。大家都听见了,小白脸临铺的几个人在笑,板凳也听见了,他太困,没在意,又睡过去了,打着呼噜。
黑夜中,两人小声对话。
小白脸:“叔!你要干啥?”
老鳖:“你别吭声!好好趴着就行了!刚开始疼,一会就好了!”
小白脸:“叔!你饶了我吧,我求你!”
“啪”又一记耳光,“再他妈啰嗦,今晚就弄死你!”
小白脸抽泣着,默默反抗着,瘦弱无力,被老鳖压在身下,“啪——啪——”又是两个耳光。
小白脸默默流眼泪。
小白脸的床咯吱吱地响个不停,小白脸眼泪也流个不停,小白脸一脑子绝望……
一声长长的呻*声后,咯吱吱的声音停止了……老傻翻身回自己床位上,长舒一口气,然后点根烟(囚室里禁止抽烟那只是传闻)……
有人说话了,笑哈哈,“老鳖,这个咋样啊?”
老鳖吐口烟,“别J8成天问我,你们自己试试。”
那人回答:“嫌恶心,哈哈……”
小白脸蒙着被子哭……
……
第二天。
老鳖托人送进来一个大包裹,打开,里面是各种丝袜、内裤、文胸、高跟鞋、睡袍,甚至还有口红、香水、睫毛膏、假发等等……
老鳖摆弄着,好多人嘻嘻哈哈围观着,五个凶悍的都在眯着眼抽烟,小白脸坐在床头上,低着头不说话。
板凳瞥了一眼,一头雾水,心想,这老鳖又在搞什么名堂,真是个恶心胚子……
板凳躺床上看漫画去了,漫画的女主角是个会魔法的小女孩,用魔法跟邪恶势力作斗争,板凳一边硬着头皮看,一边纳闷,韩馨咋成天就看这种小人书呢……
……
在老鳖虔诚的祈祷下,夜晚很快就降临了,观众们也心急,他们太无聊了,他们等待观赏老鳖与小白脸即将要上演的节目……他们了解老鳖这个恶心的**犯。
熄灯了,手电筒打开了,老鳖掏出一套内衣、丝袜,扔给身边的小白脸,“穿上!”
观众开始小声起哄。
“叔!你放过我吧!”小白脸拉着老鳖的手,流着泪哀求。
老鳖一把甩开,“叫你穿上,你就穿上!”
小白脸不肯穿,只顾哭。
老鳖怒了,伸出两只手去掐小白脸的脖子,小白脸翻白眼了,连忙点头求饶。
老鳖点支烟,用手电筒帮小白脸打着光。
在观众的目光注视下和手电筒的灯光照射下,小白脸慢腾腾地脱下囚服,换上女人的丝袜、内裤……老鳖帮小白脸涂唇彩、擦香水……老鳖脸上是狰狞的笑。
老鳖把灯光调散,打在小白脸身上,观众一片小声的惊叹,那分明是一副女人的身子,颀长匀称、肌肤细腻有光泽……只是光头和平坦的胸脯煞了风景……
老鳖不慌不忙地把文胸给小白脸穿上了,于是,平坦的胸脯掩盖了,老鳖又给他戴上假发,长直顺滑黑亮的发丝、还有整齐的刘海……老鳖又给他涂上睫毛膏,老鳖手法纯熟,是个行家……
小白脸大脑一片空白,心跳急速,一双大眼睛扑闪着,眼神中透着恐惧……
老鳖掐灭了烟,把一双红色高跟鞋给小白脸套上了,小白脸的脚不大,穿上正好……老鳖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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