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儿指指自己的出租屋,“报警?以后都是邻居了!报什么警!”
铁棍哈哈大笑,“小雪,她叫什么名字啊?”铁棍指着青青,问小雪。
“她叫什么关你什么事!你想干什么!?”小雪把青青挡在身后,青青拼了命地在开锁,越是紧张,越打不开,钥匙全试了一遍,也没打开……
“她可真漂亮!我喜欢她!”铁棍不会掩饰自己的心情,有什么说什么!
“哗啦”一声,门开了,两个女孩冲进屋内,反锁了门。门外是两个男人哈哈笑的声音。
青青问小雪,“他们搬这里住了?”
小雪:“应该是吧,这可咋办!?”
青青:“报警也没用,他们又没有把我们怎样,我们没有证据。”
小雪:“那就躲着他们……”
青青:“好吧,先躲几天,我们找机会,偷偷搬走,不在这里住了……”
小雪:“没用的,他们知道我们上班的地方。”
青青:“再想想办法……”
两个人开始想办法,想了半天,毫无头绪……这时,悲剧发生了,青青说:“小雪……”
小雪:“怎么了?”
青青:“我……想去厕所……”
……
铁棍和三儿把屋门留了条缝儿,谁去厕所了,看得一清二楚,两个人轮流站岗,等待从门缝里看到小雪和青青去厕所的身影……
两个姑娘蹑手蹑脚出了门,直接下楼去了二楼的卫生间……
……
一个晚上过去了,铁棍和三儿俩一直盯着门缝看,眼睛发涩……
铁棍:“这俩女人真能憋啊……”
三儿:“我睡觉了……”
铁棍:“我继续!”
凌晨一点,走廊里一阵敲门声,接着一个小青年喝醉的声音:“青青,你开门,今天见不到你,我就不走了……”
门内,青青:“糟了,他又来了!”
小雪:“你不是早就拒绝他了吗?”
青青:“他又喝酒了,我害怕!”
小雪:“前有狼,后有虎。”
门外,喝醉的小青年坐在地上,倚着门,“青青,我有的是时间,我就堵你门口,看你明天怎么去上班……”
青青哭了,小雪也跟着哭,两个弱势女子,像秋风中两朵无依无靠的小花……
……
铁棍守着他的门缝,睡着了,坐在门缝边上,靠着墙打着呼噜……起初有人去厕所冲水,他还能一个机灵惊醒,继续观察,后来,干脆冲水声也听不见了,坐在地上睡得天昏地暗,跟床上三儿的呼噜遥相呼应,此起彼伏……
……
秋风起,天气渐凉渐清爽,蓝天上,金灿灿的太阳洒下一片金黄……
收获的季节来了……
日期:2013-07-05 09:35:13
【正文】序曲55 混子的秋天3
一阵秋风入窗来,吹开了铁棍倦怠的眼,铁棍看看窗外,日上三竿,白晃晃的太阳照进窗户,晒在三儿脸上,三儿张着嘴打呼噜……铁棍心想,我熬了一夜,起晚了,你躺床上也猪一般睡……
铁棍去上厕所,里面有人占着坑,铁棍点根烟,下意识地朝小雪和青青住的房间那里望去,吓他一跳,一个男人倚着门坐那里。
铁棍走过去,踹男人一脚,男人醒了,摇晃着起来,染一撮黄毛。
铁棍:“你谁啊?”
黄毛:“管我是谁……”
黄毛一张嘴,酒气熏天,熏得铁棍连连后退。
铁棍一脸不悦:“没事赶紧走吧,别堵我女朋友门口。”
黄毛:“女朋友?谁?里面有俩,哪一个是你女朋友?”黄毛乐了。
铁棍不知道青青的名字,憋了一会,说:“你有病吧!当然那个漂亮的!”
黄毛:“哈哈,扯淡,我怎么没听说过!”
铁棍没底气,转移话题:“那,你谁啊?”
黄毛:“青青是我女朋友。”
铁棍:“谁是青青?”
黄毛捂着肚子哈哈笑了,“你个傻缺,连名字都不知道,还你妈女朋友呢……”
铁棍点了点头,“哦,原来她叫青青啊……”
黄毛笑累了,转身去敲门,“青青,这都中午了,你不去上班啦?”
铁棍抱着膀子抽着烟,一边站着,眯着眼看热闹。
里面,青青和小雪商量着计策。
小雪说:“他这回酒醒了,我们出去跟他把话说明白!”
青青:“没用的!说多少次了!”
小雪:“我们又没有手机,跟外面无法联系,他不走,难不成我们就一直这样躲屋里?”
青青点点头。
“咔嚓——吱呀——”门开了。
小雪把着门站那里看着黄毛,“你真是个赖皮……”
黄毛没等小雪说完,把小雪一把推进去了,自己也跟着进去,摔上了门。
铁棍不进去,在外面又点了一根烟,抱着胳膊,继续抽,他能听到里面的谈话……
双方理论的声音……
双方烈地争吵……
两记巴掌,清脆响亮……
铁棍的烟抽到一半,继续抽……
厮打的声音……
黄毛唾骂的声音……
小雪和青青哭喊的声音……
铁棍的整根烟抽完了……
“咣当“门开了,小雪冲出来,黄毛伸出手来拉,铁棍伸出手去,被黄毛一把拉了进去,小雪向楼下冲去……
黄毛见拉错了人,指着铁棍,“没你啥事!你出去!”
铁棍眼中只有青青,他看到青青坐在床上,捂着被打红的脸,凌乱的发梢混着眼泪贴在脸上……
铁棍把青青一把拉起,揽在怀里,昂着头,斜眼看黄毛,“她是我女朋友!你再动她一下!”声音稳稳的。
“你妈!”黄毛瞪眼扑过来。
铁棍抬一脚踢在黄毛膝盖上,黄毛歪一边去了……
铁棍松开青青,一个弹跳过去,从后面用胳膊勒住黄毛脖子,撇着嘴,发狠道:“妈的!尝尝板凳牌神仙锁!”神仙锁是板凳发明的……这么一锁,基本就完了……
青青趁机起身,向外跑,撞在一座小山上,“哎呀”叫一声,被弹回去,坐地上了…………
小雪冲下楼去喊来了房东,房东有俩,一个是老公,一个是老婆,来的这个是老公,房东40多岁,身高在一米九左右,浑身肉,壮得像座山……前一天,铁棍和三儿俩人第一次见到房东那副壮硕的身板后,还嘀咕说,这大叔肯定牛逼,瞧那眼神……
江湖人看江湖人,不走眼……
……
房东走进来,小雪也跟着进来,跑过去跟青青抱一起。
房东大叔两只树桩也似的铁臂伸出去,拎小鸡般提着两个人的脖领子……
“房东!是我!房客!我在教训这臭流氓……”
房东认出了铁棍,松开手放了,然后专心看着黄毛。
黄毛瞪着房东,一脸不服,“放开我!”
房东努努嘴,铁棍不说话,他眯着眼笑。
黄毛:“操——”
刚一个操字出口,房东蒲扇般大的手一把乎在黄毛脸上,盖了个严严实实,接着又乎第二下,第三下……
房东把黄毛扔出了屋子,黄毛鼻血染红了半边脸,爬起来吼一声:“妈逼的!你们都等着!”
房东打完黄毛后,就也背着手走了,没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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