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家卖烧鸡的,让我好一顿找!”
“嗯,我从小吃他家的,吃惯了……来,喝酒!”
“好!喝酒……”
举杯,撞一下,喝下肚里……
大门开了,隔壁小红父母进来了,板凳起身相迎,小白跟着也站起来,他不认识小红父母。
小红母亲摸摸板凳头,眼里圈些泪花,“回来啦……”
“嗯……”板凳答应着。
“孩子你受苦了,我家小红对不起你。”小红母亲看着板凳长大的,此刻是真情流露。
“没事……”板凳安慰小红母亲。
小红父亲背着手,叹口气,“这个闺女,倔脾气,我们让她去看你,她不去。”
板凳:“小红……她……毕业了吧。”
小红父亲:“嗯,回来了,在市组织部工作……她是学生会主席,毕业了学校推荐的……上个月才去报道……”
板凳:“哦,那挺好的……”
小红父亲:“哎,你回来了,她也不来看你,她现在住单位公寓了,很少回来……”
板凳:“哦……没事……都——大人了,她知道怎么生活……”
小红父亲:“哎,四年受苦了,以后别再瞎混了,也不小了,找个正经工作吧……你们这些孩子的事,我们也管不了了……随你们去吧……”
板凳:“叔,见到小红,给她带个话,我祝她幸福……”
板凳看着小红父母,艰涩地笑笑……他无法掩饰这份感情,无法笑得灿烂。
小红父母一起叹口气,离去了……
……
日期:2013-07-05 11:18:16
【正文】序曲83 小燕的通知
板凳和小白继续喝酒,小白知道板凳和小红的事情,他不知该如何安慰板凳,呆呆地挠头,头皮屑顿时像下雪,小白南方人不适应A市干燥的空气,天天上火……这时,三儿和小雪来了,三儿
又提了只烧鸡和酒。三儿家就住板凳家隔壁,穿两扇门就到了。小雪现在就住三儿家,三儿父母吃了大惊,觉得姑娘家远道跟自己混蛋儿子而来,真是崇高的精神,所以,老两口对小雪视同
己出,小雪是个老实本分的姑娘,整日一副笑脸,喜欢做家务,三儿的哥哥和姐姐都喜欢小雪,小雪留起了一头长发,三儿的姐姐嫁得好,有钱,经常给小雪买漂亮衣服,小雪就出落的美丽
大方了。三儿是个直心眼,经常发自内心地对着小雪感慨,“了不得了,假小子变美妞,幸亏有个青青,要不铁棍非得跟我抢你,他什么都跟我抢……”
“哟,喝上了那……”三儿把烧鸡拍桌子上,塑料袋垫着。
小雪看看桌上的两只烧鸡,“吃不腻啊你们……”
三儿:“我们都吃这家的,吃惯了。”
说着话,铁棍和青青也进来了,照样提只同一家店买的烧鸡。
跟小雪的情况差不多,青青也被铁棍家人相中了,铁棍娘由于怕自己混蛋儿子拖久了朝三暮四,对不住人家外地来的姑娘,就一直催促他们早点结婚……
板凳招呼大家坐,院子的小桌子刚好够坐。
“真热闹,就差韩楚了,给他打个电话。”
电话还没打,韩楚进院子了,带着韩馨。
韩馨进门就乐呵呵喊:“都在啊!”
小雪彻底叹服了,她看到韩楚手里也掂着一只烧鸡,看那烧鸡的卖品,不用说了,同一家卤味店出品……
板凳挠挠头,“坐不下了,进屋吧!”
大家去了屋子,厅中摆张大桌子……
八个人坐定,一起举起酒杯,没错,韩馨不必说了,早就跟着韩楚学会喝酒,现在就连青青和小雪也端起了酒杯,一律白酒,姑娘们喝得不多,都是象征性地喝……
铁棍:“板凳哥,你得说点开场词。”
板凳长舒一口气,“嗯……”
这时,屋内又进来一人,大家都起立了,是小燕……
“啊,这么齐啊……”小燕只身来了。
“贵客!贵客!”三儿笑着说。
“来来来!坐!真是贵客!蓬荜生辉!”板凳加一把椅子。
小燕挨着韩馨坐下了,“你们家不好找,一路打听……”
板凳给大家介绍了小燕,也给小燕介绍了青青、小雪、小白三个新朋友。
大家嘻嘻哈哈地打着招呼,小白低着头感慨了一句,“哎,都是美女啊……”
铁棍拍小白头一下,“不平衡啊你,我送你去泰国,你也变一个回来!”
三儿:“就是,一来一回的事,可简单……”
小白:“滚蛋!”
大家哈哈大笑了……小白的世界,没人懂……
小燕叹口气,“哎,就差李刚了……”小燕和李刚、韩楚一起经历过生死,所以,她时刻惦记着李刚。
韩楚看着板凳,“王喜被枪决了……”
板凳皱眉:“什么时候的事!”
铁棍:“两个月前。”
三儿:“你没出来,我们没告诉你。”
板凳:“他自首了?”
铁棍:“被抓了,在云南……”
三儿:“我们去看他了,骨瘦如柴,这几年,遭了罪了……”
韩楚:“我们见到他老婆孩子了,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不容易,只会哭……”
几个姑娘开始抹眼泪了……
板凳:“凑点钱,给他老婆孩子送去。”
铁棍:“送过了……”
板凳:“再送!每年都送!”
“好!”
板凳抹了一把眼泪,独自饮了杯中酒……
小燕看着板凳,她知道板凳是个重情义的男人。
韩楚:“也不知道李刚怎么样了……”
三儿:“早晚难逃一死,现在警方办大案的能力太强了!”
铁棍:“早死早托生吧,变成王喜那人不人鬼不鬼的……哎……心酸……”
板凳猛拍一下桌子,厉色道:“你们都在放屁!”
没人说话了,没人听得懂板凳话中的道理,其实,从出狱那天起,这个板凳就已经脱胎换骨了……他静静地思考了四年,思考社会,思考人生,思考江湖,他对着一道思考题足足解了四年,到
底该是社会管着人,还是该人去驾驭社会……现在终于有些头绪了……
小燕转移个话题,调节下气氛,“都这么紧张干吗,李刚看到我们这样为他担心,他会难过的……我今天是来跟你们通知一件事情的……喜事……”
大家的情绪被小燕的话题转移了,个个舒眉展目……
“下个星期我要结婚了!”
“啊……”“这……”“哈……”“这么快……”“新郎谁啊?”“祝贺你……”“请我们喝酒啊……”“……”
大家纷纷发问,又惊又喜……
“我就是来通知你们的,你们大家都得去啊……”
板凳:“好!我带队!哈哈……我们一起先为小燕的幸福干一杯!”
“干杯!”
……
日期:2013-07-05 11:18:39
【正文】序曲84 “是他!”
王大牙回来了,带着大把的钱衣锦还乡,听说跑去南方这几年,跟着一个南方大哥贩毒发达了,大哥洗手不干了,给手下发了遣散费,王大牙得了一笔,顶得上以前收吉祥税干几十年的,王大牙回来后开了家大酒楼,当起了老板,以前那些小弟健在的又跟着他混了,时来运转,风生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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