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怎么说话呢,我那婆娘,母夜叉的样,到哪里我都放心。”黑面汉回头一看是一黄脸汉子,继续言道:“他娘的,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张五老弟啊,嘿嘿,你倒是要小心你那婆娘,要不然见了阎王还不知道怎么死的。”
“哼,我家那母老虎,我不放心谁放心,李七哥,我倒是看你婆娘挺好的。”
听二人之言,围观之人一阵大笑。
“ 你们都觉得对方的婆娘好,何不换换?”
又是引来一片哄笑之声。
“他娘的,这是谁这么缺德?”“狗日的,谁出这种搜主意?”张五和李七回头一看,有三四十口子人,也不知道是谁喊得。
这时,旁边有一抱孩子的妇女揪着秀才的耳朵,骂道:“死鬼,在这里发什么牢骚,还不回家看孩子去,老娘找你半天了,原来躲到这里看人家小媳妇哭汉子,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有一留山羊胡的老者,捋着胡子,说道:“言语无忌,小心祸从口出啊!”也不知其说的是这对夫妇,还是众人谈论之事。
抱孩子的妇女白了老者一眼,揪着秀才挤出人群。秀才还不住的感慨,“人心不古啊!……”
众人一阵吵闹之后,看时辰已差不多,有街坊邻居帮忙抬着棺材,随即出城掩埋,丧事也就在欢笑与哀乐声中草草结束。
日期:2013-06-09 23:55:35
东方如玉拉着轩辕笑天走出人群,气鼓鼓的道:“小色狼,你盯着人家寡妇看个没完,是不是瞧上人家了?”
“她哪有如玉妹子漂亮,我是看她不像好人。”
“小色狼,你还挺会掩饰的呢,看够了,还说人家不像好人。”东方如玉扑哧一笑道。
“这妇人哭泣,非出自真心,假惺惺犹如逢场作戏一般,故我断定此女非是好人。”轩辕笑天解释道。
“天哥,你是不是多心了。”
“要知心腹事,但听背后言。今晚咱们就去探听一番。”轩辕笑天道。
死者王二家,本该是一片凄凉之色,但此时却是另一番景象,白帆已扯下,屋内红烛高燃。浴室内雾气缭绕,歌声轻佻,浴盆内鲜花漂浮,则站一裸妇,但见其乌云披肩,肤色白嫩,光滑如缎,双峰饱满,臀部微翘,虽已是人妇,但身材依然曼妙,无一丝垒肉,此时,柔荑正在玉体上来回揉搓,且朱唇轻启,轻歌漫语,还不时自恋一番,正是王氏沐浴香薰。
须臾,沐浴已毕。王氏头戴银钗,耳着金环,浓妆艳抹,身穿红缎长裙,款步走出,而后进的厨房,不一刻,酒菜已满桌。
有道是,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王氏坐于桌边,眼盯红烛,面呈焦急之色,不时起身在房内走动一番。初更时分,房门轻响,王氏顿时面露喜色,快步打开房门,就见一壮年男子站在门外,两人未语,先搂抱在一起。
“宝贝,想我没?我可是想死我的小心肝了。”男子语言轻浮,满嘴淫词。
“郎君,你坏,奴家都等了你半日了,怎么才来,酒菜都凉了,还不快进房。”王氏言词轻佻,一片荡意,原来二人是一对偷奸的野鸳鸯。
世上若全贞洁女,哪来人间轻狂男,人间如无轻薄男,世上哪有放荡女。俗语:篱牢犬不入,便是如此。
两人淫词荡语亲热一番,方才进房,男子坐在桌边喝了一口酒,夹起一口菜尝了尝,赞道:“宝贝,真是好手艺,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若是长久如此那该多好啊!”
“那你把奴家娶回家就是了,到时可做那长久夫妻,何必做这露水夫妻,整日偷偷摸摸,提心吊胆。”妇人语声美而媚,三分埋怨,七分撒娇。
男子正兴高采烈,听得此言,犹如冷水泼头,顿时面沉似水,把酒杯一放,低下头颅,半晌无语。
王氏娇笑道:“郎君,看把你吓得,奴家是说笑的,你就是要娶,奴家还不应呢。”
“那是为何?”男子抬起头问道。
“奴家可看不惯你家那几只母老虎,咱们这样偷偷摸摸何等刺激,何必去你家受气。”
闻听此言,男子哈哈大笑。“还是宝贝说得对,这样多风流快活,无拘无束,何等潇洒。正道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言毕举起酒杯,王氏陪着干了一杯酒。
世间男女之事不过如此,男女两情相悦也就罢了,男女欲图一时欢娱,亦无所谓,最怕者便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男人因贪恋女色,当时甜言蜜语,柔情暖意,时间久了必有厌烦之态,定会一走了之;女人若及时醒悟也还罢了,若执迷不悟,必做出非常之事,伤己伤人岂不可怜。女人若图男人钱财,当时定会百般献媚,殷勤温柔,到无利可图之时,定会恶语中伤;男人若是看开也无事,若看不破时,也必做出非常之事,害人害己岂不可悲。世间男女看得开时太少,执迷不悟者太多,故此人间多有悲剧发生。
有道是,三杯花作合,两盏色媒人。王氏喝了几杯,已面色绯红,秋波一转,眉间含情,目中带春,“郎君,奴家不胜酒力,就先安歇了。”说着站起身形。
男子把王氏往怀中一带,妇人就势坐在男子腿上,两人并肩叠股坐在一处。“宝贝,我喂你一口菜。”妇人故作娇羞,轻张檀口,醉眼乜斜,男子早已是心猿意马。
正是:烛下观美人,光照妇人颜。百媚俱已生,妖娆意无边。
秋波暗自转,比花花谢语。朱唇轻启时,比玉玉生香。
皓齿已微露,春意意盎然。丁香半吐露,风韵犹自显。
男子看妇人风情万种,就势把嘴一伸,两人接嘴捉舌,搂抱在一处。不过片刻,男子已按耐不住,妇人也已体软骨酥,随即将王氏抱起,飞快上床,撤掉其外衣,隔内衣,用禄山之爪揉弄妇人之胸。不一刻,王氏已娇喘连连,哀求道:“好人,你快点吧,奴家受不了了。”男子嘿嘿笑道:“好宝贝,等不及了吗,我这就来喂你。”说完顺势解掉妇人内衣,脱掉自己衣物。两人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相对,颠鸾倒凤,如鱼似水,一副活宫图瞬间展现眼前。
都说匹配姻缘谐,谁知偷情滋味美。男子舒畅呐喊,气喘嘘嘘之声,女子莺歌燕语,宛转悠扬之音,男女媾合之响声抑扬顿挫,已奏成了人间靡靡之乐。半个时辰,男子一声低沉虎啸,妇人一阵高亢啼鸣,云收雨住。
定了定神,王氏迷离着双眼,挠着男子的胸膛,“郎君,你真好,每次都花样百出,把奴家搞得神魂颠倒,云里雾里不知所以,好似乘风欲去,魂飞天外一般。”声音妩媚,带着满足。
“只要能满足你这只小馋猫,哥哥卖些力气又何妨。”
“郎君,你每次来找奴家,都要搞几回方才作罢,既然你如此说,奴家又有些想了,咱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男子本来喜笑颜开,听的妇人之言顿时面如土色,一脸无奈的道:“好宝贝,我有些累了,咱们先歇息一晚,明日再让你尽兴可好?”
“不,奴家现在就要。”妇人语成娇态,一脸坚决。
呆了半晌,看男子沉默不语,王氏面呈疑惑,用手捶其肩头,嗔怒道:“你说,是不是在外面又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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