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大侠,别来无恙啊。你可知那采花大盗是谁?”
“尚某不知,还请高前辈明示。”尚文礼强自镇定道。
高仁冷笑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做的那些丧尽天良之事,还要我老人家言明吗?还不快从实招来。”
“前辈,我敬重你的为人,但你也不能血口喷人,诬赖好人,尚某行的端做得正,天地良心,没做任何亏心之事,还请前辈不要冤枉好人。”尚文礼虽义正言辞,但也难掩心中恐慌。
“死到临头了,还嘴硬,犹在狡辩,看来我不用些手段,你是不说实话。”高仁说完,双眼直视尚文礼的眉心。
识神乃是人之脑海记忆,眉心直达脑海,高仁看似准备用神识读取其记忆,其实只是故作姿态。武功练到大成方能用搜神之术,但此举也依然把尚文礼唬住。
“老家伙,我受如此不白之冤,华山派绝不会放过你。”尚文礼言毕,仰面栽倒。高仁俯下身子一看,人已自绝心脉而死。
尚文礼一命呜呼,高仁气的直跺脚,看来这一番功夫已是白费。群豪哀由心起,皆有兔死狐悲之感。
日期:2013-06-11 21:43:26
狼氏兄弟看到高仁无计可施,垂头丧气模样,顿时来了精神。狼天豪道:“王婆子卖了磨---无磨可推了吧!”狼天放也道:“老鸨子死了粉头---无钱可赚了吧!”
高仁听二人说风凉话,嘿嘿笑道:“小心啊,祸从口出,说不定什么时候舌头没了,到时候哭都找不到地方。”
闻听此言,狼氏兄弟一捂嘴,不敢多言。
轩辕笑天斥责道:“老家伙,这都是你办的好事,你如果不声不响,把这恶贼制住,那还出此等事。现在死无对证,这可如何是好。都怪你这老家伙非要人前卖弄,看来我是冤沉四海,无大白之日了。”
高仁脸色发绿,干笑道:“臭小子,心中无愧天地宽,你没做亏心事,怕什么。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只要问心无愧,管他那么多干嘛,大不了,你再易容改装,也无人知道你是轩辕笑天。”
轩辕笑天顿时火冒三丈,怒喝道:“你这老家伙是不是故意的,怎么把我名号都说出去了。”
“不好意思,口误,一时心慌,就说出去了。所谓人的名树的影,这也是你扬名立万的好时机,何必要默默无闻。你看我老人家,名声在外,江湖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是何等的荣耀,所以呢,趁年轻闯出些名气才好,也不枉活此生。”
轩辕笑天气恼,名声还有这样出的吗?
“谁与尚文礼相熟,请站出来。”
闻听高仁之言,众人忙不迭的退后。
“躲什么,难道我有那么可怕吗?说你呢,站住。”
日期:2013-06-11 21:57:08
有一汉子退的稍慢点,已被喊住。此人顿时双腿一软,‘咕咚’一声,坐在地上,声音发颤道:“前辈,不管我的事啊,我可什么也不知道啊。”
高仁道:“废话少说,你可认识尚文礼。”
“晚辈和他不熟,但我知道谁和他熟悉。”汉子为求自保,伸手指了四五人。
被指之人当时脸色发青,恨不得有生吃了这汉子的冲动,若是眼光能杀人,这汉子早已死去多时。那几人慌忙喊道:“尚文礼孤身一人,平日里沉默寡言,性格孤僻,做事也不合群,我等也不了解他的为人,还请前辈明察。”
高仁一乐,这几人推得倒是干净,沉思片刻,喃喃道:“少言寡语,烦恼无法排解,日久必做非常之事,来平衡心中之郁闷,性格古怪乃是心理扭曲所致。无甚朋友,独来独往,不失为掩藏秘密的最好手段。”
邹畅看老友把事情弄得如此地步,随即帮腔道:“尚文礼为求刺激作出大案,看到别人痛苦,心中快乐,杀人时手段残忍,心中定然兴奋莫名。但事到临头,自己面对死亡,忆往昔无辜之人惨死表情,心中愈发恐惧,必求痛快,一死了之,自尽身亡,是其最好选择,不然落在世人手中,必以十倍手段对之,下场可想而知。”
轩辕笑天道:“看来还得从受害者入手,让那些幸存者辨认此人是不是真凶。”
狼天豪疑问道:“少侠,人都死了,还如何辨认?”
高仁大笑道:“傻小子,你在行男女之事时,还穿着衣服吗?”
狼天豪挠头道:“我练的是十三太保横练的童子功,哪知道那么多事。”
群豪听的几人言语,心情也顿时放松。
邹畅看天色不早,对吴义喊道:“我说寿星老该开饭了吧,众位英雄都饿坏了,邹某的嗓子都冒烟了,得喝上三杯寿酒解渴。”
吴义强装笑颜道:“邹大侠说的是,酒宴一摆下多时,还请诸位入席。”
高仁道:“我也有点饿了,现在还请众位好汉作证,把这尚文礼的尸首暂且封存,等有证人前来,咱们共同验尸,也免得众位说我等徇私舞弊。”
吴义赶忙命人找来棺椁,把尚文礼的尸体用冰块封存,而后找专人看守,随后众人入席。高仁与邹畅一桌,吴义相陪,其余人等随意而坐。起始群豪心中忐忑不安,闷头不语,三杯琼浆下肚,语言渐多,心情也为之放松。
日期:2013-06-11 22:30:11
东方明自救了吴有德之后一直留在吴府,直到酒席宴开始才与轩辕笑天相见。吴有德正独自喝闷酒,正看到二人耳语,已然明白,这两人是合起伙来算计自己,可恨自己还蒙在鼓里,把东方明视为知己。
高仁酒喝三碗,邹畅却半碗未下。高仁打趣道:“三无老弟,你这样喝法,明日午时,这一碗还不见底,吴大侠的寿宴也过去了,你只有独饮了。”
邹畅回敬道:“贱人兄,寿酒是用来品的,不是用来喝的,像你这样牛饮,能有什么滋味。”
高仁道:“酒量不行,还要找些理由,你若是能喝,还品的什么劲。”
“谁说我无酒量,你若是不服,咱们连干三碗,如何?”邹畅说完,后悔不迭,又着了高仁的道。
高仁哈哈笑道:“还是三无老弟痛快,既如此我先干为敬。”
邹畅三碗酒下肚,脸已见红,口无遮拦。
“三无老弟,你已喝高,何不把酒气逼出来,免得胡言乱语,丢人现眼。”
“谁说我喝高,我还未尽兴,咱们再喝。”邹畅舌头打卷,把话说完,举碗正要再喝,就听一个尖细的声音道:“你要喝,我陪你。”说话声音不高,听在邹畅耳边却似晴天霹雳般,碗中酒差点撒在桌子上,脑子已清醒大半。
“弟妹,你怎么也来了。”高仁站起身来道。
“怎么,吴大侠做寿,你们能来,我就不能来。”一句话说得高仁哑口无言,平日的能说会道劲,此刻是荡然无存。
众人这才留意,到底发生了何事。就见一中年妇女也不等别人相让,一屁股坐在邹畅旁边。邹畅则低头不语,高仁更是干笑不止。
妇人看气氛有些沉闷,开口道:“老头子,你怎么不说话了,高大哥,你为何也不言语,难道是我打搅了诸位的兴致?”
原来,妇人正是邹畅的结发之妻--姚惜君。其年轻之时,也算的上是江湖中的美女,可惜脾气火爆,有时还无端吃醋,年纪越大,醋劲越发厉害,盯得邹畅愈发的紧。为此邹畅吃尽了苦头,即使有色胆也不敢起色心,故此常受到老友的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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